我就走了。”雲晚慕懶得搭理她這個神經病腦癱兒。
和她說這些完全沒有意義。
她直接走了。
但是,傅妃這個神經病女人居然還跟著她一起回去了。
傅妃一邊跟著她走,一邊說著諷刺她的話。
很快走到宮門口的時候,雲晚慕停了下來。
回頭看著女人,“你該不會還想要跟著本妃進去吧,那我不會招待你的,更不會請你喝茶。”
傅妃的臉色一黑,合著她和她說了那麼多,她就只惦記著防著她去喝她的茶?她很稀罕?
“你又幹什麼去了?”宮院裡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帝寒錦站在院裡,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率先出現在門口的一個雲晚慕。
這雲晚慕愣愣的看了過去,她沒想到這男人居然來了。
帝寒錦看到她手裡捧的花,臉色就是一沉。
想到了之前紫藤花的事情,藍景玉送她的。
又看到她的口手在流血,瞳孔微微一縮,連忙上前將她拉過來,“手怎麼弄的?”邊說邊牽了人,就往房間裡走去。
根本就沒有看到外面還站在一旁的
傅妃。
傅妃:皇上眼睛是瞎了嗎?竟然能夠將她這麼一個大活人給無視得這樣透徹。
這簡直太過分了。
帝寒錦抓住她的手,“這是怎麼回事?”
雲晚慕低頭,這才看到她的手被刺破了點皮,上面有一抹血色,是之前傅妃這個神經病突然出來嚇了她一大跳,然後不小心刺到了玫瑰花的刺上面,暗罵了一聲,“沒什麼。”
沒什麼?帝寒錦面色陰沉,氣的打了一下她的手背,“朕允許你這麼傷害你自己了?”
“你整個人從上到下連一個頭髮絲都是朕的,你竟敢趁朕不在,這樣傷害自己。”
雲晚慕……
站在外面的傅妃……
她不可思議,皇上竟然對這個賤人這麼好!
帝寒錦冷著臉,讓琴兒去準備藥來給她包紮傷口。
雲晚慕看著專心給自己包紮傷口的男人,這傷口,他再來晚一點就已經癒合了,所以他是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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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寒錦一抬頭就看見這女人望著他那無語的表情,瞬間就又氣不打一處來。
他心疼她,她還不理解,用這種表情看他。
她怎麼可以這麼沒心沒肺,最後深呼了口氣,他並不是過來跟她吵架的。
都說什麼七年之癢,算算時間,這小女人在他的身邊差不多正好是七年。
所以,她是不是看他看的煩了,移情別戀了?
他怎麼可能允許?
移情別戀,做夢也別想。
“你就這麼不耐煩看見朕?那你喜歡看誰?看藍景玉?他有什麼好看的?他長得是不錯,可是跟朕還差一些吧!”她為什麼喜歡看藍景玉也不喜歡看他,有可能是想換個口味,但是他說了,他不允許。
再敢讓他看見她與藍景玉走的那麼近,他不會原諒她。
聽了這男人的話,雲晚慕愣了半天。他怎麼又想起藍景玉了?
如果他不說,她都快把這個人給忘記了,真是有他的。
她突然想起,之前約定的今天去行宮裡釣魚,但是現在只顧著生氣,估計他也早就忘了。
這男人現在變得越來越不講道理。
還是真的如傅妃所說,他的新歡來了,他就變了心。
想著,雲晚慕瞬間沉默了下來,好半天都沒吭聲。
帝寒錦看著她這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隨後耐著性子哄著她,“對不起,是朕不好,朕跟你好好說話。”
傅妃一直站在這裡偷聽,就聽見這個男人這麼低聲下氣,他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人,竟然會跟雲晚慕這麼低聲下氣,如此慣著她這個賤人!
怪不得這個賤人一直理直氣壯,還真的是被皇上給慣出來的。
傅妃看不下去,走進去,故意發出很大的動靜。“晚貴妃,皇上對你這麼好,你怎麼還能這麼不知好歹呢?”
“我不知好歹?”雲晚慕看向男人,微微一笑,“是,都是我不知好歹,我可真是該死,皇上懲罰臣妾吧。”
可是,她的眼中哪裡有半點誠意。
甚至很是了不起的樣子。
傅妃氣得咬了咬牙,剛要說什麼,身旁的男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