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委屈要受。
“阿姐說得,我之前豈能沒有想過。”文安長公主說道這時,眼中閃過一片冰寒,“可是,那個黃三心計太深,確實是巧舌如簧,顛倒是非,黃績對這個女兒實在是喜愛至極,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您是沒有看到,我讓人將昨日發生的事情全部給黃績說得,但是黃績只有一個反應,說我們誤會了黃三,又說黃三最是善良不過,是我們多心了,雖是向我賠了不是,但是我又豈會看不出來,黃績不過是礙於我的身份,才賠得這個禮罷了。”說道這,文安長公主憤然道:“黃績已經被他那個女兒哄得不知道是非了,他那個女兒一哭,他便心疼的厲害,以為我欺負了她。還說不要讓我把氣往黃三身上撒。”
“不只是黃績,昨日見了黃家的人,我算是看出來了,黃家的所有人都認為黃三是個純良的,一個個心都向著她,容不得別人說她,有這樣一個繼女,早有這樣一群不分是非,信人唯親的親人,這樣的人家嫁過去,那我的康壽豈不是得在那受更多的委屈,便是我也是噁心的。”文安長公主冷聲道:“這樣的一家人,彷彿被黃三下了咒似的,一個個心全都向著她,容不得別人說她一句,若是我的駙馬是這樣一個不分黑白的人,我恐怕一天到晚都要作嘔。”
“便是我能忍下又如何?”文安長公主想到自己的女兒,不禁憤然:“可是我不能讓我的康壽因為我受這樣的窩囊氣。這些天,康壽已經被那個黃三敗壞了不知多少名聲,日後還能了得?若是真有一天康壽和黃三發生了爭執,黃績和黃家人都會沒有是非的向著黃三,我的康壽是縣主之尊,不是為了受這些委屈刁難的。”
“康壽是個好孩子,我知道她這些天為我忍下來不少。”
“但是我萬沒有讓康壽為了我繼續忍著的道理,我這一生也許就只有康壽一個孩子了,我只願康壽能夠康健長壽,生活無憂,平安幸福。”可是在黃家,這樣的日子,她的康壽是絕對不可能有的,說不定還會被氣得身體更加不好。
“康壽是個好孩子,她為你思慮良多。”淑惠長公主感嘆道,然後將沈皎昨天告訴的她關於小姑娘的想法,和文安長公主說了出來。
文安長公主聽後,眼角微溼,聲音哽咽:“這個傻孩子,我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她了,她過得好,比什麼都重要,我何時交過她委屈自己的道理。”
“皇姐,陪我進宮吧。”文安長公主對著淑惠長公主堅定道:“與黃家之事絕不是我的良緣,之前是我看走了眼,母后,皇兄和母妃那裡,我要去請罪,要打要罰我都認。”
“你既下定了決心,我便陪你走這一趟。”淑惠長公主想起昨日和女兒的談話,正好,她今日順便可以和她皇兄好好聊一聊她女兒的事情,這錯誤要從源頭掐滅不是。
“你先容我更衣。”淑惠長公主道,進宮沒有穿常服的道理。
“多謝皇姐。”文安長公主見淑惠長公主答應後,趕緊拜道。
“有件事我還是想要問一下。”淑惠長公主問道:“那個黃三針對康壽,是想要踩著康壽為自己揚名,還是想要藉機對付你呢?亦或是兩者都有?”
“都有吧。”文安長公主想起昨日見到的黃三,皺眉道:“她那些個心思,皇姐和我也都能明白,不過是些小手段。打量著自己要有個公主繼母,我又是這麼個名聲,覺得自己未來的日子在我手下討生活不易,又覺得自己,身份尷尬,覺得我會因為康壽壓著她,不會給她揚名的機會。再者有著康壽這個縣主妹妹做對比,她的身份更是不如康壽。”
“所以,這是打算先下手為強,先敗壞了康壽的名聲,踩著康壽,想要自己上位。等到康壽名聲被她敗壞光了,我的名聲又能好到哪裡去。介時外面定然謠傳著,我嫉妒成性,看不慣原配嫡女,苛待與她,我的康壽嫉妒姐姐,介時我們母女的名聲就全完了,她這個原配嫡女還能得一個純良無辜心善的名聲。”
“她的打算也不過就是這些。”文安長公主分析道:“就這點心思手段,一看就知道,也就是能騙騙這些人,若是在宮中,怕是連普通的宮妃都不如。”這點心思,全都擺在明面上,在宮中根本就不夠看的。
“她若是害怕這門親事結成,我苛責與她,能讓她父親打消了這個想法,我也許還會高看她兩分。”文安長公主不屑道。她是長公主,自然是不屑苛責一個原配嫡女,再者,她為什麼要苛責與一個原配嫡女,她自認自己和其沒有什麼衝突,她的康壽又不改姓進入黃家,又不會和黃三搶什麼。
淑惠長公主點了點頭,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