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淋漓。
雖然那情景有些不堪入目,可這般一來,眾人也才有瞭解氣的感覺。顏月冷冰冰地瞧著:“說,是誰給你皇上的資訊?你的同夥都藏在哪裡?”
顏月是從剛才慕容炎的審訊中得到了一絲啟示,一路行來,這楊之坊怎麼就找到了皇上。那軒轅耀輝用了那麼多的人力追蹤著楊之坊都沒有結果,為何這楊之坊卻能如此成功地襲擊皇上。也許這其中真有他的內應。
“妖女,我絕不會說!”楊之坊拼命地忍住身上那致命的癢,咬緊牙關死撐著。慕容炎不禁嘆息,顏月此次下的毒雖然厲害,可比起刑部大牢裡的刑罰還算是輕的。那些刑罰楊之坊都能忍過,這毒顯然也不足以讓楊之坊開口。想到此,慕容炎輕輕地道:“月兒,此法不通,你那催眠誘供法還有那忠心毒不知能不能行得通?”
不得不說,慕容炎的此話完全提醒了顏月,如果用忠心毒的話楊之坊絕對會對顏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是用了數次忠心毒的顏月發現忠心毒也有一個副作用,那便是中了忠心毒之後大腦便選擇性地忘記一些過去的事情,那古師傅和良師傅便是如此。所以顏月決定要用那制幻藥和催眠誘供法。
“皇上英明,我覺得用那制幻藥比較合適,能交代得清清楚楚。”顏月笑著說著,慢慢地從那藥中取出了那奇癢粉的解藥和那制幻藥,一併遞到了王世傑的手中。又笑著交代道:“先解了他的毒,再給他制幻藥。”
眾人聽得茫然,顏月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禁笑了起來,而那廂的楊之坊已然停止了掙扎。顏月不禁大聲喊道:“楊之坊,還記得當初你送我到蒼穆國出嫁的路上顏沁推我入水嗎?還記得當時的顏月是如何乖乖回答我的問題的嗎?因為很簡單,她被我下了迷。幻藥,這一次娘娘我在你身上好好試一試。”
那楊之坊奇癢毒一解,人已安靜地坐了下來。卻因為聽到顏月的話突然渾身顫抖起來。楊之坊知道那藥的厲害,上一次在刑部大牢時也因慕容炎說出要用迷。幻藥時,幸運的是當時榮勝仁在場。而此時,楊之坊額頭的汗水已然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
“我不吃,我不吃!”楊之坊驚恐地大聲叫嚷了起來;那淒厲恐怖的叫聲比起剛才中了奇癢藥更讓人驚愕。顯然顏月品中所說的迷。幻藥比起剛才的藥更叫人感覺可怕。可那王世傑怎麼可能容那楊之坊逃脫,只一用力便捏住了那楊之坊的下巴,接著再一運力,那藥丸便入了楊之坊的口中。
“好好吃藥,一會乖乖說話。”王世傑喂完飯不忘笑嘻嘻地交代著。
眾人皆期盼地等待著,而那王寶坤的臉色卻一變再變,眼神不禁看向了那畢成功剛才所去的轎中。而那畢成功似乎也聽到了王寶坤無聲地呼喚般,此時已換了一件外衣慢慢地從那轎中走出,王寶坤的目光再度注視在那楊之坊的身上。
楊之坊此時已是臉色蒼白,眼神在眾人的臉上劃過,最後突然閉上眼睛。慕容炎急得大喊一聲道:“注意他要咬舌自盡!”此言一出,王世傑連忙上前想要捏住那楊之坊的下巴,可到底行動慢了一步,那楊之坊已是滿口鮮血。他此時猶有著一絲清醒,衝著王世傑居然咧嘴笑了出來,隨著他那張嘴的動作,含在口的半截舌頭也掉到了地上。
“汝母婢也!”盛怒之下,顏月聽到了慕容炎第一次口吐髒話。此話的意思顏月也大致知道,用現代話的解釋來說,那便是你媽是小老婆的意思。顏月不禁樂了,衝著慕容炎道:“不著急,他嘴巴不能說話了,可手不是還能寫嗎?一會我來問,他來寫便可。”
慕容炎臉紅,低頭輕咳了一聲才慢慢抬起頭來,似掩蓋剛才的尷尬道:“來人,備紙筆!”
“臣來備。”輕亮的聲音響起,卻原來是那畢成功走到了眾人面前。
“畢師傅受傷未愈,還是臣來備吧。”王寶坤笑著道,畢成功停了一下方道:“紙筆都在臣的隨身包裹裡,麻煩王大人去拿一下吧。”
眾人皆期待著,眼見著那王寶坤將紙笑放在那畢成功的面前,眼見著那楊之坊的眼神慢慢變得迷離起來,顏月溫柔清晰的聲音響起:“告訴我,你是誰?”
大眾人期盼著,卻見那楊之坊的身子轟然倒地,口中鼻中眼中都湧出大量的黑血。在顏月詫異驚叫中,那楊這坊竟已死去。
第一百章:病中回宮
顏月這一惱更是非同小可;楊之坊居然就這般毫無預警地死在自己面前;這豈不是對顏月醫術和毒術的藐視。顏月幾乎是陰沉著臉檢查著那楊之坊的屍體,如顏月所料那楊之坊死於中毒,至於中了什麼毒,可能解剖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