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麼?”薇薇安來到我身邊,柔柔地問道,“你又在想什麼呢?你都快成思想家了,經常會看到你沈思的樣子……那時,我會想,這個是從那裡冒出來的呆子呢?不過,還真讓人愛死了你思考時的樣子,真是帥呆了!”
聽到薇薇安開我的玩笑,我不禁有點宛爾,說道:“我在想,這樣站著能不能將自己風化成冷漠的石碑,矗立在暗黑悽清的夜晚,成為比冰山還要冰冷、比寒風還要無情的存在。”
“那些話你還記著呀,其實你不覺得自己顯得太成熟太世故了麼?完全沒有你個年紀應有童真與快樂呀……這樣顯得一點都不可愛呢。”薇薇安細細地說道,裹著厚厚白色棉襖的薇薇安雖然被掩去了玲瓏的身段,但在柔和的星光下,卻有一種銀裝素裹的素雅與純美。
我微微嘆息了一聲,說道:“天真無邪與無憂無慮,是我生命中不可想望的奢侈品,當我自以為在過無憂無慮日子的時候,實質上是在欺騙著自己……所謂的快樂與幸福,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只有自己真正掌握之內的東西,才是屬於自己的,掌握之外的幸福與快樂,只不過是一個美麗的謊言罷了!”
“你是這樣想的呀……但如果可以在美麗的謊言中快快樂樂過一輩子,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但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