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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不消一刻,她便赤*條條的站在他面前,不著寸縷,如初生的嬰兒般乾乾淨淨。

啪啪啪~,叩門聲響起。

“誰?別進來。”他含含糊糊的喊道。不是不知道,只是無法放開懷中的人,一面在她身上啃噬著,一面應付著門外。

門口的人顯然停了下才說,“是我,老王,市場部有點事向戴總彙報。”

他下嘴並不輕,所到之處,白嫩的肌膚上佈滿了紅紅紫紫的痕跡,這美味越發的令他欲*罷不能了。

“回頭再說。”他喘著粗氣道,聲音還帶著幾絲不耐。

“哦,好。”門口的人不再說話,卻顯然站了一會,因為過了近半分鐘才聽到漸遠的腳步聲。

他顯然過於急迫了,都顧不得去裡屋,直接將她按在沙發上。

她本來是靠在側面扶手上,只是他撲過來的力量太猛,讓她直跌了下去,倒栽蔥的躺倒在坐墊上。她的動作極不舒服,上半身背靠沙發座椅,僅臀部和大腿根部卻落在側面扶手上,被架的高高的,修長的腿在空中掙扎,落不得地。

他那角度,春光瞧了個正著,越發的興致昂揚了。

揪住她的腿,往他身上一帶,讓她纏住自己的腰。雙手又掐住她的翹臀,自己挺身而上。

第四十一章

這種感覺很不好,雖然是她主動的,但並不是心甘情願的。

她睜著眼,茫然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出神,視線所及是一片蒼白無色。

“想什麼呢?”他跟她擠在一起,也望向天花板。

“景純。”他伸手攬住她,將她壓在自己的肩窩處,她也不掙扎。

其實,他本來是想好好談談,而不是心急的上床,結果面對誘惑,一時控制不住自己。

總的來說,戴安倫自己也是有些矛盾的。有些事情,在興頭上,事發當時興致盎然,過去了心裡反倒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譬如說威脅她的事,他敢指天發誓這不是他的預謀,只是一時興致使然,想拍下來留著,明明是毫無目的的做法。

只是,他察覺到自己的心思,對著她,根本不想放手,卻沒想到她一臉堅持,任他好話壞話說盡,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他頓時束手無策,情急之下才找了這麼個下作又無恥的方法。那天那時那刻,他在興頭上,看到她慌亂的表情,頓覺佔了上風,心裡既痛快又過癮。只是,過去之後,想到用這種手法對女孩子,心裡邊便升起了一種羞愧感,有些後悔,還帶著對自己的厭惡和不滿。

戴安倫不是壞人,從小家教也稱得上嚴格,雖然平時一派時髦又拉風的招搖樣子,可內心深處還真是稱得上保守,算得上正人君子,至少比起如此年紀的其他有錢公子哥們規矩得多也務實得多。

上學時,交女朋友也是認認真真的交,不曾在花叢中狂蜂浪蝶左擁右抱左右逢源。對他而言,這次,還真稱得上出格又傷人的事,受害物件又是他看在眼裡的女人,實在讓他覺得難以啟齒,卻又拉不下臉來道歉,但要刪掉那影片還真是有點捨不得。

他斟酌了半響,才開口,“景純,我對你是認真的。”

她卻依舊面無表情對著天花板呈仰望狀。外表的不為所動,這並不代表關起耳朵來不聞不問,其實她心裡早是一副不屑不齒的樣子。要說,傷害已經造成了,再多些有的沒的,並無實際意義。

看她沒什麼動靜,他索性將她的頭扳過來,與他相對。

他再一次重申,“相信我,我真的是認真的。”

她只輕輕的笑了下,看不出喜惡,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和我在一起吧,我們好好的在一塊。”

她依舊不動,聽著,卻不置可否。

“離開蘇赫吧,他不是什麼好人。”他又說。

她心裡道,這倒是真的。

“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

是什麼?名分嗎?那又不是她要的。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她要的只不過是,跟他的沒關係罷了。

他一面說著,一面將脖子上長久以來掛著的銀白色鏈子解了下來,露出一枚黃色的石像。

人們一直都知道戴安倫掛著條白金鍊子,卻一直不知道里面有吊墜,因為它始終在衣服裡藏著,她自然也是方才見到,原來竟是枚潤澤細膩的田黃玉!

她的父親龔培元一直有收藏古物、玩弄玉石的癖好,所以,她也略懂一二。但是那吊墜拿出來,便足以讓她震驚了。常言道“黃金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