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要是我能承受,我可以投資。”他有幾個遠親是溫州人,他們都在做這個買賣,就等著市場好的時候出手了。
“幾年後你會感激我的!”他頗有遠見的說。
“我當然要感激你了,你一直都在幫我!”於凡溫柔的笑了。
“別說廢話,陪我躺會兒去。”顧卿說完就來了個公主抱,把心愛的人帶進了臥室。
一番纏綿之後,兩人就躺著說話。
窗外的陽光明媚,馬上就要到夏天了。
當爹
“下週我回北京了;要等小菲生了孩子才能過來,你要是不忙可以抽空過去陪我。”他撫摸著於凡的肩膀,在漂亮的脖子上吻了一口。
於凡嘆了口氣:“要是找到保姆,我倒是可以過去呆幾天,有個保姆也好;省得杜寧總向我抱怨太累。”
他有些惆悵:“還說要和你一起回版納看看呢,結果一直沒騰出時間來。”
“以後會有機會的;現在你要好好照顧小菲;別老惦記著我。”小白臉翻過身;抱住了北京男人。
顧卿凝望著他標誌的臉蛋;託著下巴說:“知道了;老婆大人!”
“你老婆在北京。”他已經不再氣此人稱自己為“老婆”了,因為除了沒給這位生孩子(因為沒這功能);但凡老婆應該做的事兒他都給這個男人做了。
“哦對,那你就是我愛人。”他肉麻兮兮的說道,立刻纏住了於凡的小腰,他們這一代人都把妻子習慣稱為“愛人”,這個稱呼最合適不過了。
“給我唱首歌吧?”上海男人忽然說,他腦子裡回想起當年文藝匯演的時候,顧卿高歌一曲《北京的金山上》的情景,那真是掌聲雷動,贏得了無數女知青的青睞哦。
“想聽什麼歌兒?”唱歌太拿手了,這是他兩以前談情說愛的一大組成部分。
“北京的金山上。”他說著就靠在了顧卿的胸前。
“躺著唱效果不佳等下回去歌廳我再唱給你聽。”說完他就動情的清唱了起來: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陽
多麼溫暖 多麼慈祥
把我們農奴的心兒照亮
我們邁步走在
社會主義幸福的大道上
哎 巴扎嘿
依然是這個男人,依舊動聽的歌聲,於凡抬眼望著顧卿歷盡滄桑的面龐,深深的沉醉在這種似曾相識的氛圍中,雖然他們不能成為“朝夕相伴的愛人”但卻可以偶爾甜蜜的相處,他應該知足了。
看到於凡溫情脈脈的靠在他懷裡,顧卿也體味到了無法言語的幸福感,從來沒有一個人給過他如此的溫柔和包容,就像一道和煦的春風吹散了他心頭的陰霾,只有和這個人相處的時候自己才是最放鬆的。
就在兩人恩愛的摟在一起享受快樂的時候,床頭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顧總拿起電話,另一頭就傳來了郭綾的聲音:“顧卿,我幫你約好我老公了,今晚8點紅房子西餐廳,帶著於凡來哦,我想他了,呵呵!”
“他就在我床上呢,和他說話麼?”北京男人把手機交給於凡,露出滿口白牙,流氓一般的笑了。
小白臉瞪了他一眼,拿過電話問:“喂,郭綾,還好吧?”
“我當然好了,你們也不錯吧?”她從寶馬上走下來,提著剛買的幾件衣服帶著兩個孩子回了別墅。
“嗯,還好今晚見面再聊,我先去洗個澡。”他說完就把手機交給了顧卿,光著膀子走進了衛生間。
而顧總則色迷迷的望著他美麗的背影,對電話另一頭的人說:“郭綾,我們家領導不讓我參與制裁劉永強的計劃,上次王阿姨病危是那混蛋給送的醫院,找了專家治療,我算欠丫一個人情。”
她聽後很吃驚:“哦?他還算幹了件人事兒麼。”
“說道這兒我就窩火,今天下午我差點打丫的,他還想纏著於凡,說要和我公平競爭,你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他抓住機會及時吐槽,因為郭綾完全能明白自己的感受。
她開啟房門,走進客廳,又問道:“你真的不和我一起搞劉永強了?”
“不了,每次我們都為了這件事吵架,算了,你留點神,那傢伙路子野得很。”他不得不提醒對方。
她放下東西,坐到沙發上:“好吧,我也不勉強你了,我自己來弄就好,你們好好的相處吧。”
“成,一會兒見,BYE!”他掛了電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