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過去,你曉得嗎?我明明打了她,她還對我笑。你說她怎麼這麼可怕,她說自己是一片好心,自己沒有惡意,自己只是不想讓壞女人傷害大姐,所以先過去幫忙。她會將他們伺候的很好。”
說到這裡,容月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我原來以為我們房裡的巧月是最壞的,現在看來根本不是,最壞的分明就是成月,她是咬人的狗不叫。”
嬌月心中也是惱火,不過卻勸著容月,她輕聲道:“三姐姐莫要太生氣了,我剛才仔細想過了,別說是大伯母,就是祖父祖母也斷然不會讓她嫁過去的。”
嬌月軟軟的安撫著容月,輕聲道:“咱們家這邊我不擔心,我只是不知道大姐姐那邊會如何,不過大伯母當初給大姐安排的陪嫁也不是好相與的,總不至於讓大姐姐吃了虧才是。”
容月背挺得直直的,她道:“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她真是瘋了,瘋了的。”
嬌月拍拍容月的手,道:“她可能還是覺得大姐好掌控,又或者是故意的。這麼多年,我倒是未曾看出她是這樣的人。”
容月瞥她一眼,道:“你比我還我都沒看出來,更何況是你了。”
成月從來都像是一個影子,從來不會有自己的意見,從來都不會表現出來,不管幹什麼都是怯怯懦懦的,但是誰曾想,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又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嬌月嘆息一聲,又是安撫了容月幾句,安撫容月的過程其實也是一個給自己講道理的過程。不然她也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的,想到這些就格外的憤怒。
深夜。
三太太回來自然不會與嬌月多言道什麼,畢竟這些事兒與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說不合適,而且外面也穿的差不多了,就本上嬌月也知道了具體的情況,嬌月仔細倒是也未曾過去問。
夜裡有些悶熱,嬌月睡不著,索性開了窗,坐在視窗賞月,月光如水,今日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圓。
她就這樣撐著自己的下巴,長髮傾瀉而下,襯得小臉兒更加的嬌小。
窗外的樹叢間,一個人影閃閃爍爍,嬌月立刻站了起來,她正要喊人,便看那人看向了她。
嬌月小嘴兒微微翹了起來,來人是容湛。
這人還真是十分不注意自己的行為,嬌月咬咬唇,沒動。
容湛來到嬌月的窗前,輕聲:“這麼晚,你為什麼還不睡?”
嬌月揚了揚下巴,道:“那你呢?這麼晚,你為什麼還不睡?不僅不睡,還悄無聲息的來到我們家,這樣很不好,如若讓外人知道,怕是以為我們有什麼了不得的關係。”
她帶著幾分嬌嗔,並沒有什麼埋怨。
容湛立在窗前,修長清朗,他微微揚頭,看著月光,聲音無甚起伏言道:“我只是出門賞月。”
嬌月嗤笑了一聲,隨即揚了揚下巴,道:“賞月都賞到別人家了,你確定你不是竊玉偷香?”
嬌月指了一下自己,帶著幾分羞怯,不過仍是厚臉皮道:“你是因為喜愛我喜愛的要死,半夜睡不著就在我們家門口發呆。是不是?”
容湛平淡:“你想多了。”
嬌月呵呵笑:“我才沒有想多呢!你這樣總是出現在我家院子裡,如若被人抓到,我就說你是採花賊。”
容湛嘴角抽搐一下,隨即似笑非笑的輕輕摸上了嬌月的臉,緩緩:“既然你都說我是採花賊,如果我不做點什麼,好似對不起這個稱呼吧?”
嬌月臉紅,不過仍是言道:“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對你不客氣。”
容湛的笑容更大,他捧起了嬌月的小臉兒,她的小臉蛋兒水水嫩嫩,如今不施一分胭脂,長髮又這樣垂在肩上,容湛盯著她,緩緩低頭。
嬌月動也不動,容湛的唇距離嬌月也不過那麼一分,似乎稍微過一些,就會碰到一起,他就這樣盯著她,嬌月此時應呆滯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有什麼反應,只是就這樣眨著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彷彿是一個動人的小扇子。
容湛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愫,終於輕輕的親上了她的唇。
嬌月突然就覺得腦子轟的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心裡清楚這樣很不對,但是卻又控制不住自己,她眼睛瞪的大大的,就這樣看著容湛,大大的黑眼仁兒裡全是他。
容湛貼著嬌月,並不曾加深這個吻,只是兩個人的唇貼在了一起,容湛也是這樣看著嬌月,看著她眼裡的自己,他突然就抬頭,隨即將嬌月擁在了懷中,緊緊的不想放鬆,彷彿下一刻就要將嬌月揉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