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飛過來吧!而且從她傷口的惡化程度上就能看出來被咬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只是她自己沒說而已。我估計肯定是在她上樹的時候不小心驚動了毛毛蟲,然後被毒液濺在了後背上才導致現在這樣。”
我重重嘆了口氣:“都怪我,剛才如果走在她身邊就能早點發現了,情況或許就不會這麼嚴重……”
“剛才我就跟你說了。冷女俠的脾氣就這樣,有事就喜歡放在心裡憋著,在這方面上你就不應該跟她較真。”光頭把收拾好的揹包放下,也在旁邊找了塊石頭坐下:“禿爺平時只對古董文物和奇珍異寶有好奇心,對什麼人的來歷和身世一點都不感興趣。但咱們這冷女俠卻讓我也有了點興趣,她跟你說過自己家裡的人或事麼?”
我微微搖頭:“前段時間問過幾次,但她總是避而不談。李博士曾經也跟我說,他感覺冷琦並不是個普通的姑娘……”
光頭往火堆裡扔了跟樹叉:“這話一聽就知道是博士或者教授說的,簡直是廢話中的廢話。我也能看出來冷女俠不是個普通的姑娘。老張你說她會不會是警察的臥底,潛入咱們內部來收集罪證,要真是這樣,那禿爺這些事不蹲個十年八年肯定出不來啊!”
我白了他一眼:“諜戰片看多了吧,你當警察一個個都閒的蛋疼,放著那麼多大案子不辦偏偏過來收集咱們幾個的罪證!?”說著我忽然覺得腹中的火熱感越發劇烈,於是問光頭還沒有水。光頭把他自己喝剩下的半瓶水遞了過來,我一口氣喝下去嘴裡卻更加乾渴。
這種水瓶同蛇毒血清一樣。都是作為備用物品事先就被裝進了揹包。此時兩個水杯裡的清水都被我喝光,無論再怎麼幹渴也都只能忍著。閒聊幾句後。光頭讓我先休息,他來守夜,隨後在一樓樓梯口的位置用石頭壘起了一個簡易的報警器,這樣如果有東西上來就會將石頭碰到,起到報警的效果。
折騰了這麼久,我的眼皮早已開始打顫。便也重新調整了姿勢準備小憩片刻。但睏意很濃,乾渴之感更濃。就好像胃裡有一團正在熊熊燃燒的大火,烤乾了體內所有的水分一樣。嘴裡乾燥的連唾液都所剩無幾,嗓子也幾乎要冒了煙,折磨的我根本無法入睡。
如此在這種乾渴的煎熬中折騰了許久。旁邊的光頭終於看不下去了,輕聲吆喝道:“老張,什麼情況,做噩夢了?”我抿了抿乾燥的已經開始起皮的嘴唇:“你還有水麼,我渴的實在有點受不了了。”他在兩個揹包摸了摸,攤開雙手一臉無奈:“咱出來一共就帶了兩瓶水,一瓶半都讓你喝了,現在唯一的液體就是我包裡那盒蛇毒血清了,你喝不喝?”
我擺了擺手:“無論白天黑夜都不耽誤你那張大嘴瞎扯淡,反正我也渴的睡不著,你先休息吧。”
光頭點點頭,隨後背靠在一塊石頭上眯起了眼睛,兩分鐘不到忽然又坐了起來:“對了!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說著從外套兩邊的衣兜裡掏出一把櫻桃大小的火紅色水果和一些棕褐色的小蘑菇:“昨天晚上那麼一鬧,我烤的海魚一口都沒來得及享用就進了那水蟒的肚子了,現在都餓的不行了!”
我也坐直了身子:“海魚雖然沒來得及享用,那大螃蟹你不是吃的挺香麼。”他皺了皺眉頭:“螃蟹這玩意雖然好吃,可是他吃不飽吶,拳頭大的螃蟹全身上下加起來撐死也就兩口肉。這些是我剛才在旁邊的林子裡摘的,瞧這果子的長相,又圓又紅,讓人一看就食慾大增啊!你不是渴了麼,趕緊嚐嚐甜不甜。”
那些果實的大小非常統一,顏色火紅十分飽滿,就像是一顆顆紅色的葡萄。儘管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水果,但此時口腔和喉嚨裡的乾渴感已經讓我顧不上再去細想,立刻拿起一顆在衣服上胡亂蹭了蹭就送到了嘴邊。正當我張嘴準備去咬的時候,躺在腿上的冷琦忽然醒了過來,抬起胳膊用力打掉了我手中的果子。
我連忙低頭看去,同時輕聲問道:“你感覺怎麼那樣,後背還疼嗎?”她單手撐著地面想要坐起來,但稍加用力臉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又重新癱倒在我的腿上。我伸手扶她坐了起來,目光直直的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調整好了坐姿之後,冷琦臉上痛苦的表情漸漸消失,看著地面上光頭採摘回來的果實輕聲說道:“別吃,劇毒!”
光頭手裡的一顆果子已經塞進了嘴裡,準備用力去咬,聽到這四個字後眼珠子差點沒直接瞪出來,立刻將果子噴出去三四米遠:“什……什……什麼玩意!劇毒!?”
冷琦喘了口氣繼續說道:“這是澀果,無花無子,其內部的果汁濃度不比眼鏡王蛇的毒液差多少!那個是無藥蘑,毒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