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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部分

料排程員已經離開了報社,所以這幾頁日記的來源無從查證。但我們都感到十分不可思雨,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如此之巧,這本被密封了幾十年的日記殘片,竟然會陰差陽錯的落在我的手中。

回去的路上,光頭將那個離奇的故事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一遍,隨後沉了口氣:“這裡邊提到的那隻全身五彩斑斕的屍煞。好像跟咱們之前在莽山蛇谷遇到的那個十分相似吶……而且如果這上邊屬實,那故事裡的老刀是骨刀,老李應該就是骨頭的親生父親,那這個‘老張’又是誰?難不成是現在開著的這個老張?”說著還拍了拍我的肩膀。

冷琦接過資料坐在副駕駛蹙眉看了半晌,隨後微微點頭:“故事中的‘老張’……可能就是張瑞的父親!這上面所記載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二十年前他們三人所經歷的一切!”

聽完了這番分析,骨頭面色十分痛苦,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頭髮連連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啊……俺爹咋會死了……砸還會死了!……”坐在旁邊的光頭見狀連忙拍著他的肩膀開口安慰:“凡事都別想得那麼消極,這上邊也沒明確的寫著你爹死了。這老張和老刀跳到了山崖之下都能生還,你爹應該也不會有事……況且這只是猜測而已,誰知道這些記載是不是加了水分,沒準是你骨刀老爹以自己為角色隨便寫的故事呢。”

我也跟著點了點頭:“禿子說的沒錯,現在這事的真假還沒確定,不能輕易就下結論。既然王老村長說我爸也參與了那次活動,那等到咱回村之後,一問便知。”

骨頭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但依然悶悶不樂,看得出來心情十分忐忑。

兩個小時後,我們的吉普車開進了黑山村,此時天色已經黑了大半,周圍的一切景物都被蒙上一層陰藍的色調。遠遠的我就看到在奶奶家門口停靠著一輛黑色的桑塔納,不出意外應該是我父母回來了。差不多五年的時間沒見,沒想到此次見面竟然是為了悼念爺爺,這讓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不知道是該輕鬆還是該沉重。

因為他們常年居住在國外,雖然沒錢的時候會救濟救濟我,節假日電話從來不少,但我和父親的關係依然十分緊張。我感覺是他們拋棄了我,想不明白天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父母,自己躲到國外享清福卻把兒子獨自一人仍在國內。有時候我真的也在暗暗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們親生的。

光頭看著那輛黑色桑塔納大驚小怪道:“呦呵,老張你這老爹可夠有錢的,剛回國就弄了輛車。看不出來,你也是個富二代呢!”我沒心情開玩笑,瞪了他一眼催促著趕緊下車。

奶奶家十分熱鬧,似乎是正在吃飯,剛剛走進院子裡我就聽到了母親的聲音。這時正巧碰到奶奶出來倒水,見到我們之後趕忙催促著進屋吃飯:“你們幾個出去咋也沒言語一聲,都餓了吧,快進屋吃飯吃飯。瑞啊,你爹媽在屋呢,快去見見去。”

我應了一聲,隨後帶頭走進了屋內。前來吃飯的仍然是村裡那幾個老輩人,包括王老村長在內。一桌人原本聊的火熱,見到我自後卻忽然都閉上了嘴巴,瞬間的鴉雀無聲讓氣氛有些尷尬。愣了幾秒,我的父親露出了個笑容,將一張椅子放在旁邊:“小瑞回來了,打你電話你沒接,快來吃飯吧。那個小沁(我母親的名字)啊,快給孩子的朋友也找兩個凳子。”

母親看著我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中流露著慢慢的激動,點點淚花在燈光下隱隱閃爍。

不知道別人如何,但這頓飯我和骨頭全都沒有吃好,甚至可以說幾乎就沒吃。一直在聽著他們老一輩人相互敘舊,偶爾點頭示意。一個多小時後,酒過三巡,飯桌上的人相繼離開,只剩下了我的父母和王老村長。王老村長是故意留下來的,因為他知道我一定會向父親詢問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或許也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我從頭到家打量了一番,父親率先開了口:“最近過的怎麼樣,報社的工作還順利吧?”我板著臉,不想給他好臉色,也的確沒有好臉色,淡淡的說了句:“辭了。”或許是因為我的態度問題,在加上喝了不少酒,所以的父親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略帶嚴厲的呵斥道:“你怎麼搞的,連工作都丟了!?”

母親見狀連忙過來打圓場,遞給父親一杯白開水:“工作沒了就沒了,還可以繼續找。小瑞一個人也不容易,你就少說兩句吧。”但我冷漠的態度讓父親怒火難消,瞪著眼睛繼續吼道:“到底我是老子還是你是老子!?我跟你媽大老遠回來還要看你臉色!?管不了你了是吧!?”

我也在無法忍耐,失聲叫道:“你還知道自己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