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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老闆,這你就不懂了吧。隨說當今社會都是高層在壓制著下屬胡作非為,但也總有高層想管管不著的地方,這時候就需要社會好好教育一下啦,讓他們引以為戒。我這也是為幾個熊孩子的成長做貢獻好不好,以暴制暴多難聽啊。”當時她的眼裡閃著光,嘴邊則抑制不住的泛出孩子氣的得意笑容。現在想來夏河都還會情不自禁的偷笑,但過後又總會滋生出陰鬱的心情,這樣的紀小瞳,他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了?
滂沱大雨肆無忌憚的灌溉著,為了看清前方的路夏河只好開啟遠光燈,到了民政局附近則放慢車速,眯著眼仔仔細細尋找著每一個身影。按說都這麼大的雨了,街上應該不會再有人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幹嘛要這樣,如果真還在這兒的話,那也應該躲到附近飯館了才對,這才的正常人會有的行為。
可夏河似乎忘記了,他自己找上的這個大麻煩是個一根筋通到底不會拐彎的死腦筋。
雨幕中,一個身影蜷縮在屋簷下,時不時吹來的一陣風早已淋溼全身,但她還是不想走,動都不動。夏河以為自己看錯了,注視了許久,直到那兩個有些傻氣的雙馬尾闖入他的視線,終於坐不住了,拿上雨傘開啟車門,他從來都不是默默做事的紳士,走的她身邊時一把將她拽起,二話不說丟進車裡。
如果識相的話,那麼現在就不要跟他說話,一個字都不要。
因為全身上下溼透的緣故,紀小瞳坐在車裡一動都不敢動,偷偷打量著夏河的側臉。比平時更冷峻的神情,比平時更繃緊的下顎,一切都在證明他在生氣。雖然也不清楚為什麼生氣,難道是因為她打擾他了嗎?
“住哪兒。”結果還是他先說話。
“把我送到果果家就行了。”她低著頭,身體有些瑟瑟發抖。
夏河看了一眼,把車停在了超市前,大概十幾分鍾後他提著一袋衣服走出來,不打算做任何解釋。紀小瞳楞了幾秒,看著他開啟一罐啤酒,想喝,但轉念一想他又在開車,於是只能作罷。不知為何,紀小瞳現在腦中一片空白,快速將溼衣服脫掉,換上乾淨的襯衣。
隨後一路沉默,白果萌的家其實距離民政局很近,今天總吃紅燈,也只不過花了一刻鐘。紀小瞳在解開保險帶前,深呼吸了一下,決定把早說晚說都得說的話就地解決:“不知道後天你能不能把工作推掉一點,我們的事……應該不能再拖下去了吧。”
“我要是說沒空,你是不是又會在那裡耗上一天時間?”只要一跟她說話總會有一股無名火往上竄,夏河實在是搞不懂她,明明就不住在這裡,明明連白果萌都不知道她的行蹤,明明就喜歡他,為什麼還要擺出這樣一副她才是受害者的模樣?
紀小瞳笑了笑,解開保險帶打算下車,卻不料在那一刻被人拉入懷抱,彷彿只是一瞬間的事,兩人雙唇相印,卻都不滿足於唇瓣的淺嘗輒止,唇舌交織,津液交纏。紀小瞳知道這是不對的,甚至於已經做出了第三者的舉動,但……就這麼一次吧,反正今後就是陌路人,放縱一次也未嘗不可。
從頭到尾,她都表現出乖巧的順從,他伸出溫熱的舌尖,輕**她的唇瓣。夏河輕笑,她這樣是想作為離婚補償費嗎?難道不知道這樣只會越來越往不可逆的方向發展?不論是哪種,他都樂意,奉陪到底。
“夠了,已經夠了。”離開自己時,紀小瞳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推開他,扭過頭別開臉,“那就這樣,後天下午不見不散,我請客吃飯。”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步入白果萌的家,也不知道面對白果萌的大呼小叫自己是怎麼應對的,紀小瞳只是默默的走進自己的房間,默默的掀開被子,默默的睡進去,任憑淚水肆意流淌。
那天晚上,她也許還可以騙自己她是因為喝醉酒才會做出這種事,無關這個人是不是她;那麼今天呢?兩個人的意識都很清醒,卻還是放任自己,換做是以前,她絕對不會這樣做。
事到如今,她已經越來越看不清自己的心了,似乎也越來越不想去看清。
如果可以的話,她是不會拒絕他的。
☆、第五章5。5(上)
5。5(上)
剛剛上大學那會兒,紀小瞳可是出了名的鐵公雞——不是比喻她吝嗇的一毛不拔,而是針對她異於常人的強壯體格,這整件事還要從大一軍訓說起。
經歷過高三斯巴達似得魔鬼式階段,紀小瞳自然對大學生活充滿了憧憬,可開學不到一個星期就有盆涼水把她的亢奮澆的連*都不剩。紀小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