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會走了,從此跟她再無關係,可她一下就聽懂了,她知道我想幹嗎,並且立刻就反客為主了,我想既然大家都有意,那就別客氣了。醒的時候,天還沒亮,她就躺在裡邊,很小很小的一個人。我看著她,我覺得這是個挺神奇的人,這樣輕易讓陌生男人上她的床。我沒叫醒她,我走了。恰巧那段時間,我外出辦事,時間長了點。回來時,經過城門,一眼就瞧見了她,她坐在城門口賣木雕,我以前也經常從那個城門經過,卻從未發現過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了點關係的緣故。我過去同她說了兩句話,她似乎有些生氣,不知道在氣什麼,有可能是後悔了。晚上閒來無事,想起她來,就又去了她家,她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不僅不拒絕,而且還非常主動,我自然接受的非常痛快。次日我帶她回自己家,我住在城外,一個竹林裡,她很興致勃勃,說那是個好地方。那天晚上,她躺在我的床上,我抱著她睡了一宿。第三天早上,我們起來做飯,結果飯還沒做,倒是先親到了一起,一路親到了床上。我們大約都太寂寞了,每時每刻,都迫不及待。她抱我抱得很緊,說她愛我。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好像怕我聽到了似的,可我還是聽到了,那感覺像被雷劈了一樣。我想她怎麼能愛我呢,我們相處不過兩日,她竟然說她愛我,於是我落荒而逃,逃得遠遠的。”
衛莊停下來,喝了口酒,練月沒有插話,而是耐心的等著下文。
衛莊道:“我出去了一個多月才回來,進城之前,忽然有些緊張,還有些心虛,我怕在城門口看見她,可我又想看到她。我在想倘若我上前去打招呼,她會是什麼反應,是惱羞成怒,是假裝客套,還是冷若冰霜?我倒不怕她惱羞成怒,就怕她對我冷若冰霜,我無法忍受這個,因為我在唸著她,倘若她無動於衷,我就太難堪了,一想到這個可能,我就忍住了衝動,沒有進城,而是直接回了家。我認為自己還算是個有定力的人,但也堅持了半個月,半個月後,我還是去找她了,抱著一絲僥倖,她尚對我有舊情,結果她不在家。第二天再去,還不在。後來去城門口打聽,租她房子的人說她回鄉探親了,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我站在她的院子裡,看著緊閉的門窗,一瞬間懂得了人去樓空的滋味。等她回來,已是兩個月後。那天我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