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五年時間,你使勁修煉,五年之後,如果你能勝了獨孤恨琴小姐,即使我們沒有找到魔帝七煞絕,我都會奏明獨孤震寰盟主,提前讓你結束九門勞役並歸還羅門虎符,否則——”
“嘻嘻,拖德爺爺,別說我們欺負人,五年時間是否短了點?給他十年時間如何?”獨孤恨琴櫻桃小嘴一撇,凝脂般的小臉上滿是輕蔑。
“嘎嘎嘎——”聞言,魂神宗的人放肆地轟然大笑起來。
“你們——”羅修氣得兩眼冒火,一聲怒喝,他的全身立即佈滿了青色的氣旋,同時,在他的頭頂,隱隱約約出現了一隻獠牙猛獸。
“不用,三年!三年足矣!”
羅天刷地站起身來,小臉氣得煞白,但他穩了穩神,卻衝對方淡淡地一笑,指著獨孤恨琴,一字一句地道,“你,等著,三年後,我去找你!”
“哼!我,等你!”獨孤恨琴意味深長的一笑,又冷冷地道,“在找我之前,你還是先去金蝶門好好服役吧。”
“我們走!”
說完,獨孤恨琴站起身來,一聲令下,魂神宗的人離開客廳,如一陣風一般,轉眼間便揚長而去。
看到魂神宗的人遠去,羅天心裡想,魂神宗的人找上門來,如此奚落他,就是在奚落羅門家族;如此脅迫他,就是在脅迫羅門家族。
“這是我羅天的恥辱!也是羅門家族的恥辱!”
想到這裡,作為羅門家族名存實亡的接班人,羅天強烈地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心裡暗暗發誓,要苦練功法,“三年後,一定要收拾收拾這個小丫頭片子,讓她乖乖的跪地求饒,以雪今日家族之恥辱。”
走出家族客廳,羅天陰著一張小臉,穿過羅府寬大空曠的院落,見誰都愛搭不理,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屋裡,一進門,勾起腳將門從後面關上,沒脫外衣就把自己撂在了床上。
躺在鬆軟的床上,羅天像翻烙餅似的,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天,一點睡意也沒有。
上午在家族客廳發生的事,不斷在他腦海裡閃現:套瓷被人家貶損;自己被強迫去金蝶門服役;羅門虎符被強奪而去;自己又被無故羞辱……
羅天清楚地知道,他不是對自己的羞辱耿耿於懷,而是對魂神宗的囂張氣焰難以釋懷。
羅天心想,魂神宗之所以牛逼哄哄的,就是他們實力太強悍,就連那個小丫頭片子,仗著魂神宗的實力,對他愛搭不理,像欠她倆錢似的,連套套瓷的機會都不給,還當著眾人的面將他損了一頓。
草!真是欺人太甚!
羅天又想,自己雖貴為家族的接班人,但卻怪病纏身,而且是千年不遇的怪病,不要說外人瞧不起,就連同一家族的羅爾夫兄弟,也趁火打劫,同床異夢,從來不把他當根蔥。
嗨!說來說去,只有兩個字……實力。
羅天也清楚地知道,家族之所以落到如此地步,主要是他沒有這個實力。
實力就是尊嚴,實力就是自信,實力就是一切!
但是,實力與生俱來的,更不是說說就有的。
“實力!實力!實力!”
羅天眼裡閃爍著冷冷的光芒,扯著脖子嗷嗷嚎叫了一嗓子,小臉頓時憋的通紅。
太他奶奶的鬱悶了,他需要發洩一下。
於是,羅天右手五指彎曲,成虎爪之型,刷地往牆壁上一掃,“撲哧!”一聲,隨著一陣粉塵飛濺,光滑堅硬的牆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爪痕。
“唉,前世的虎爪手功倒是修煉的不錯!”羅天搖搖頭,又嘆息道,“這是一個魂師的世界,修魂才是這裡的主調調。”
可想到自己一修煉魂氣就“寒冰邪毒”發作,弄得他人不人鬼不鬼的,只能在黎明時一個人玩那堆破沙子,羅天就相當的不爽,相當的鬱悶。
羅天清楚的知道,自己離魂師的距離還相當遠。
“草,勞資就不信這個邪,不能就這麼窩囊下去,看來,我必須要抓緊修煉了。”
“哦,對了,前幾天,正好修叔送了我一枚丹藥,我現在就把丹藥吃了,或許可以治好寒冰邪毒,修煉的快一些。”
想起了那枚珍貴的丹藥,羅天就從床上蹦起,跳到了地上,準備從輪法古戒中拿出丹藥來。
“丹藥!”
羅天召喚了一聲,半天,沒有動靜。
“丹藥!”
羅天再召喚了一聲,半天,還是沒有動靜。
“唔?真是活見鬼了!怎麼召喚不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