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直覺告訴她這個女護士有問題,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對於李壞這種從小接受殘酷訓練,經歷過鐵與血磨練的人來說卻是極其的敏感的。
普通人的腳步不會這麼均勻,都是比較隨意的,誰他媽的有病走路的時候刻意的讓自己的腳步力度一致和均勻呢,那純屬是有病。而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卻不一樣,就比如剛才那個女護士。
李壞看到那個女護士竟然推門進了唐瑤的病房,熱血一陣上湧,李壞不再遲疑,幾乎是本能的朝著病房衝了過去。
女護士進了病房對著唐瑤說了一句:“該換藥了。”
唐瑤也沒在意,因為住院的這幾天,每到這個時候就有女護士過來幫她的傷口換藥,所以她也沒多想就輕輕的躺在了冰床上,撕開自己左胸口中彈受傷的的衣服,微微閉上眼睛等待女護士換藥。
女護士揭開托盤上的黑布,從裡面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紗布,可是白色的紗布裡裹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躺好了。。。。”女護士用平和的聲音說道,然後慢慢的從紗布裡抽出匕首,一點點朝著唐瑤的胸口處接近。
唐瑤絲毫沒有察覺,或許是最近她太累了,也或許是她覺得這是在醫院,自己又沒有什麼仇人,不可能有人對自己下手的。
女護士的大半個臉被口罩給遮住了,只露出一雙充滿了冰冷殺意的眼睛。
那把匕首慢慢的接近了唐瑤的身體,然後女護士眼中的殺意瞬間變濃,隨即猛地舉手把匕首狠狠的朝著唐瑤的胸口刺下去。。。。。
“表姐。。。。”就在這個時候,李壞大喊一聲,身體像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直接朝著那個女護士撲過去。
女護士的匕首眼看就已經快要刺進唐瑤的胸、口,猛不丁被李壞一聲大喝,嚇得她不由得抖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一個人影朝著她撲過來,女護士意識到事情不妙,不能的想躲,但是李壞的速度太快,直接撲過去一把攥住了女護士的胳膊。
唐瑤嚇了一跳,睜開眼睛卻猛地看到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匕首在自己的頭頂上方,而女護士拿著匕首的那隻手已經被李壞死死的攥住。
李壞雙眼血紅,大吼了一聲:“我草你媽。。。。。”隨即揚手翻轉快速的奪過女護士手中的匕首,一把朝著她的喉嚨口刺過去。
女護士雙眼瞳孔猛地放大,連躲都沒來得及瞳孔就定格了。
她最後看到的是李壞的那張帶著恨意和憤怒的血紅的眼睛。
李壞喘了兩口氣,咬了下牙,猛地拔出匕首隨即又猛地把匕首刺進了女護士的胸口。
喉嚨處的鮮血噴濺出來,接著胸口的鮮血也湧了出來。然後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唐瑤不敢相信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那個女護士,臉上全是驚訝。
“怎麼會?她。。。。。”
“媽的。。。。草你媽。。。。。”李壞狠狠的朝著女護士的屍體踹了一腳,草,剛才要不是他發現得早,表姐就已經被她殺死了。
除了父母親人,表姐算是李壞最親的人,雖然分別了那麼多年,但是時間絲毫沒有沖淡他們之間的感情。
如果表姐今天死了,李壞不敢想象他會不會發瘋?
更讓他憤怒的是,竟然有人開始向唐瑤下手了。
李壞忽然很後悔,在殺死那個女護士之前應該先問問是誰指使她對唐瑤下手的,剛才他太沖動了,不過處在那樣的危急關頭,李壞想不衝動都難啊。
“表姐,你沒事吧?”
唐瑤搖了搖頭,但是看得出來仍有些驚魂未定,剛才她居然毫無設防,根本沒察覺到那個女護士的半點異常,好險啊,要不是李壞及時出現,她這條命今天就交代在這裡了。
“快,把她的口罩拿下來。”唐瑤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
李壞彎腰把口罩從那女護士的臉上摘下來,唐瑤大吃了一驚:“是她?”
“她是誰?”李壞問。
那是一個年紀在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女人,面板白嫩,長得還說的過去,只是李壞對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印象。
“她是副局長劉國輝的表妹。”唐瑤說道。
“副局長?哪個副局長?”李壞問。
“新調來的副局長,自從以前的副局長王林死了之後,上面省廳又指派了一個副局長過來,就是劉國輝,而這個女人就是劉國輝的表妹,是這個醫院的護士。”唐瑤說道。
“你怎麼知道?”李壞問。
“我剛住進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