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緩慢開口:“剛開始不是很穩定,會變回少年模樣乃是常事,只要皇上控制好了,無需幾日便可恢復。”
“控制?”皇帝抬手撫摸他胸前殘留的曖昧紅痕,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那你昨晚為何不阻止朕?”
紅髮男子垂下眼簾,“西斯有勸過……”
皇帝笑了笑,孩子氣地將臉埋在他頸側輕蹭幾下,突然又道:“現在變成這模樣,想做也是力不從心了。”說著,一手下移,抓住對方沈睡的慾望輕輕揉撫。
西斯身子一顫,眉頭難耐地皺起來,雙腿下意識夾緊,“皇上……”
皇帝頓了下,隨即收回手,拉過被子幫他蓋好,“躺著吧,朕去命人備點清粥。”
“不可。”西斯掀開被子,掙扎著坐起,“微臣去便成。”
皇帝皺眉,重新將他按倒在床,“這種時候怎的就自稱微臣了,再讓朕聽到一次定要好好懲罰你,可聽明白了?”
西斯垂眸,輕輕頷首。
“公子。”
“唔──”
“公子,醒醒。”
“嗯──”
“公子,該起床了。”
“別吵。”被子下的人終於將眼睛撐開一條縫,聲音低啞模糊,“我再睡一會。”
“不行,宮主臨走前下了命令,讓我一定得叫您起來吃早餐,免得餓壞了肚子。”嵐止盡職地說。
畫堯翻過身,整個人蜷進被子裡,“煩不煩啊,一頓不吃又不會死。”
嵐止伸手將被子拉下來一些,好讓他透氣,嘴上邊道:“我聽人說了,有了身孕的人不能多睡,不然很容易長胖。”
被子裡沒了聲響,過了一陣,一人一貂同時冒出頭來。畫堯坐起身,將小畜生提到懷裡,順勢一摸肚子,“說起來還真有那麼點餓。”
嵐止無聲地笑,“那就起來吃東西吧,都準備好了。”
喝完粥,接過手帕拭了下唇角,畫堯問:“他去哪了?”
知道他問的是誰,嵐止道:“沒留下話。”
“噢。”畫堯低頭看了看腳下厚厚的地毯,身子縮排鋪著獸皮的寬大椅子裡,輕輕撫摸衡雪的毛髮,“什麼時候回的房間?”
“昨晚,宮主是在這邊替您淨的身。”嵐止微微低下頭去。
昨晚也不知道是何時睡著的,想必又是被抱著出來的,唉!真丟臉。畫堯不大自然地咳了一聲,跳開話題,“屋裡悶,出去走走吧,順便買點葡萄。”
嵐止有點為難,“可是宮主不在……”
畫堯騰地站起身,一甩袖子,“我又不是他的人憑什麼凡事都要……”說到這兒頓了一下,似是想起什麼一般略偏了下頭,不大甘願地小聲接下去,“就算是他的人,我也是有自己的自由的。”
嵐止順著他的話,“是是是,您當然是自由的,想去哪就去哪,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畫堯瞪他,“你敷衍我,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嵐止做無辜狀,“公子,我可是從不說謊的。”
“就信你。”畫堯側過身,扶著腰走到床邊,緩慢趴到上頭,“幫我揉揉腰。”
其實昨天和子銜打完架後這腰就一直疼著,昨晚又……
畫堯將臉深深埋進被褥裡,掩住逐漸發燙的雙頰。一開始冥是不答應的,是自己死命纏著他說要。不過才兩個多月,自己便想得狠了。真真是丟盡了顏面,也不知那人會如何看他。
“啊……”丟死人啦!
“公子,弄疼了嗎?”嵐止被突如其來的喊叫嚇得收回手,還以為是自己力道過甚按疼了他。
“沒,你繼續。”畫堯扭了下腰,若無其事地撐起上半身,喚道:“小畜生。”
先前被丟到地上的雪貂屁顛屁顛跑過去,跳到床上,親暱地用小腦袋去蹭畫堯的手,“主人。”
畫堯重新趴回去,指了指自己的後頸,“踩踩。”
“遵命。”
衡雪爬到畫堯肩上,有模有樣地用軟乎乎的肉墊子去踩他的後頸。
嵐止目瞪口呆,“這……公子,這小畜生不僅聽得懂人話,還……還會按摩?”
太神奇了!
衡雪不屑地橫他一眼,心道:少見多怪。
畫堯被一人一貂伺候著,別提有多舒服了,懶洋洋道:“改天叫它也給你踩踩,嗯!真舒服。”
一聽這話,衡雪立時扭頭,兇狠瞪著嵐止。意思明顯寫在臉上:老子才不伺候你!
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