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月詠聳聳肩,雖然她這輩子沒這種經驗,不過上輩子好歹也稍微學過那麼點鋼琴之類的樂器,在學校文藝表演的時候,多少有強迫中獎被迫上去的經歷,在天朝,家裡有點小錢的,自從朗朗和李雲迪出名之後學琴的孩子扎堆的多,月詠很不幸,在全國的學琴大潮下也是個犧牲品。所以她還算好,活兩輩子,總算臉皮厚了不怯場。“不,其實,我很緊張。”手冢握緊了自己手,這種狀況他還是第一次。月詠看了看手冢的萬年面癱臉:“沒事,手冢,就算你說自己緊張也沒人看的出來。你很有幽默感。”手冢頓時覺得一陣寒風吹過:“我認真的。”“我知道,你當下面的人頭都是網球好了。”“網球是黃色……”“讓你想象練習啊!”“不行,我會情不自禁的揮拍的……”月詠嘴角抽了一下,這混蛋分明很有說冷笑話的才能!“好了,輪到我們了,不要鬆懈啊,手冢君!”手冢點點頭,一臉嚴肅的走了出去,一副視死如歸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樣子。月詠想這人是不是真的緊張的要死,不顧確實一點都看不出來啊……仁王雅治和幸村他們一共來了四個人,算上真田和家屬海帶,其實仁王也很想說自己是家屬的,但是覺得那麼說肯定會被比呂士說無恥下流的,所以他總算是沒好意思說出口,勾著赤也厚著臉皮說自己是怕這孩子把自己搞丟了才特意來的。他這點小破心事只有幸村看的最清楚,最後還是讓這人跟著一起來圍觀了。其實說白了這些人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就指望著手冢這人表情崩壞的樣子。幸村如此,不二如此,月詠也是如此,所有的腹黑都喜歡看著面癱崩壞,這一點,絕對是共識。禮堂裡一陣掌聲,月詠和手冢一起走了出來。臺下一片笑聲。手冢西裝筆挺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個學生……你說他是大叔沒人不會相信的。“真田,手冢看起來,跟你一樣帥呢。”幸村捂住了自己的嘴,就怕自己笑出聲來,月詠那身月白色的旗袍和包子頭,實在太有喜感了,這算是什麼,中國娘和日本大叔的最終對決麼。真田本想壓自己的帽子,才發現今天沒戴,無比無奈的裝死,心想那關我什麼事,不要總把我和手冢扯一起!“仁王,月詠那身衣服哪裡搞來的?”仁王雅治其實很不高興:“還不是柳生從s社搞來給她的……切,沒事裝什麼春麗啊……”赤也白了仁王雅治一眼:“不懂就不要裝懂,雅治前輩,你太無知了,那分明是天上天下里的棗亞夜的旗袍s服!”“這開衩未免也太高了點吧!”仁王很不滿:“誤導青少年啊!這是犯罪,犯罪!”不管怎麼樣,仁王雅治的抗議起不了什麼效果。其實月詠的旗袍開衩是在標準之內的,還是手冢和大家可以接受的尺度,這點可是手冢他們班的班主任和兩個班的男女生一直透過的。手冢看著地下茫茫多的眼睛盯著他,雖然他代表會長講話無數次,但是這種娛樂心態的陣容還真是第一次。不要大意,手冢折騰到最後在心裡跟自己說,全力以赴。彼男與彼女的漫才“大家好,我是來自立海大附屬國中的交換生切原月詠,請諸位多多指教。”“啊,我是手冢國光。”兩人鞠躬致敬。手冢看了一眼月詠,面無表情的開始對臺詞:“不,從現在開始,我不是手冢國光,請稱呼我為——小仙。”臺下頓時一片鴉雀無聲,有人能把我是小仙那麼傻x的話說的那麼嚴肅的麼!沒有了,只有手冢那種人。跡部景吾第一個肆無忌憚的笑出來的,然後全場鬨笑。“手冢,啊,不,小仙,看來大家都挺高興的,你也高興點吧,至少也要笑一個給大家看看啊。”月詠伸手拍拍手冢的肩膀:“你是男人吧……是男人,就笑一個!”“不,我只是普通的小仙而已。……我還不是男人,我才十四歲而已。”手冢推了下眼鏡,無比深刻的點頭。月詠一臉無奈的甩甩手:“叛逆期,這絕對是叛逆期,好孩子不能學喲,不然會像這位小仙一樣面癱的。”手冢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啊……”下面又是一陣爆笑聲。月詠立即轉身使勁搖晃著手冢的身體:“說什麼‘我是小仙’這種話根本是騙人啊吧!你分明是手冢國光吧!你分明是手冢國光假裝的吧!連眼鏡都一摸一樣啊!你到底想要欺騙大眾到什麼時候去啊!!!”“冷靜點,切原同學。”手冢依舊是那張面癱到極限的臉,然後他拿下眼鏡認真的放進口袋裡,雖然設計了這種過場,不過手冢覺得不戴眼鏡還是比較不適應,顯的有些微微的茫然,因為眼睛看不清東西,表情多少也有些朦朧感:“你看清楚點,我真的不是手冢,我只是恰好帶了和手冢一樣的眼鏡的小仙而已。”月詠演技俱佳的睜大眼睛,一把抱住手冢:“小仙,小仙,你真的是小仙,我錯怪你了……小仙,其實吧,我有件事情告訴你。”“太大意了。”手冢按照設計好的動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