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眉眼中均是笑意,一張手,悄悄地進入懷王的衣襟之內,輕輕撫摸。
懷王冷笑,道:“你是忽然發現本王與皇上是兄弟,面容有幾分相像,便對我動情了。”
司晨笑笑,一隻手緩緩撫上懷王的臉,細細端詳,這一看,還真有幾分想象。
司晨面上的笑容僵住,失神地看著懷王,等回過神後,司晨道:“其實,司晨認為皇上更為漂亮一些。”說著,一隻手摸了摸懷王的腰部,順走他腰間的腰牌,笑眯眯地退離懷王身畔,把腰牌藏入衣衫內。
司晨笑吟吟地說:“懷王大人一提皇上,司晨便沒了興致,等哪天司晨有空,再勾引您好了。”
說著,司晨挺自覺的為懷王寬衣,再為他更上墨衣,繫上腰帶,最後把準備好的紗帽掛在他的頭上。
動作一氣呵成,仿若做了千百次。
懷王道:“你倒是挺會服侍人。”難怪是被人壓的。
司晨斜眼看了一眼懷王,回道:“您倒是挺會被人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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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晨斜眼看了一眼懷王,回道:“您倒是挺會被人服侍。”
懷王抿抿嘴,不做聲了。
最後,司晨也為自己帶上烏紗帽,對著銅鏡著裝打扮完,同懷王一起離開了酒館。
懷王套上墨衣,學著司晨,頭上頂著一頂烏紗帽,離開了酒館。
走過三條街,繞過三條河,過了三座橋,地處荒涼,卻建立了一座偌大的妓院,挺醒目。
招牌以著墨色墊底,以朱字蒼勁有力地刻著“懷春閣”三個大字。
懷王瞥了眼司晨,冷笑了一下,道:“這道是一個好名字。”
司晨回頭,回他一抹笑容,道:“這名字自是好,只要進入這裡,等出來了,便如沐春風一般爽歪歪了。”說著,率先埋起腳步進入。
懷王跟在司晨身後,緩緩進入。
懷春閣內,幾位紅妝豔抹的女人磕著瓜子兒閒聊,當看到有人進來,嬌滴滴地喊了一聲“爺”,等看清打扮,“嗟”了一聲,隨後繼續嗑瓜子,不理司晨。
司晨搖搖頭,帶著懷王穿過前廳,入了後院,繞過假山,走過石橋,又步行一刻鐘,最後,進入了一座挺普通的草屋。
進入草屋,步入內室,室裡挺空曠,有兩個破舊的櫃子,一張櫃子的門半掀,不滿了灰塵,從內,可瞧見一張半舊的肚兜。
司晨走到櫃前,伸出食指按了下櫃子內的某處,小草屋晃盪,隨後,地面上忽然裂出一道痕,慢慢地移動,最後形成一道階梯。
兩人進入階梯內,走過一道道的底下隧道,路上,有著明亮的火把招搖,等又走了一刻鐘後,地道分叉成五條路。
司晨說:“第一條路,通往死亡谷,等出去時,先到的便是猛獸,反映過來時,已經被動物吞噬。第二條路,通往迷林,出去了,便是一望無際的暗林,那裡布著五行八卦,這世上能破卦的……估摸著沒人了。”說著,司晨輕輕一笑,看向懷王,他道:“當初我找了最好的風水師傅,那個人的名字您應該聽過。羅傑,不過,他死了。第三條路,也就是我們正前方的這一條路。這是通往隧道里的迷宮之路,在這裡,只要走錯一步路,便會迷路,永遠走不出終點。這個地方,該怎麼說呢,曾經也有不少血影樓裡較為迷糊的人走錯路,再也沒有回來過,不過,我倒是有幾次走錯路,曾見過不少白骨的時候……懷春王大人,您可要當心。啊,我是沒是沒跟您說,也只有這一條路,會通往血影樓的總部。至於第四條路,路的終點是桃花源,裡面倒是中滿了世上千金難求的藥草,以後懷春王大人若是有幸進入……只希望您能善加利用藥草,最後……”最後,能怎樣?像他一樣不要命的跟著一群毒蜂,毒蛇等拼命,採出來的花草賣了錢,狠狠地砸給紫宸,又讓他充入國庫中?有些嘲諷,同時也知道,懷王斷不會做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