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在這裡,多謝大家這麼多年來,對我梁俞的照顧,我爹在世的時候,就說過,鄉里鄉親的,都是梁家村,也受大家不少的幫助。去年,我爹孃生病的時候,也是鄉親們的幫忙,才能走得安詳。”梁俞說道,又給大家行了一禮。鄉民都是淳樸,也都是互相幫忙,一家有些困難,大家都會伸一把手,幫一下的。
眾人都說不敢。
“我已經受聘為知縣老爺家的西席了,不久呢,我就要去縣城,教授兩個公子的學業了,以後,就會很少回到梁家村了,今天呢,我實在是感謝大家!”梁俞說道。
“秀才爺,實在是客氣,都是鄉里鄉親的,幫個也不算啥的!”
雲娘從地裡回來的時候,就被這眼前的這麼多鄉親給嚇到。
梁俞,這才把眾人都送了走去。
“雲娘啊,你在家做些吃食,我去叫梁飛、梁田、張文過來,大家一直喝酒。”梁俞留下一句話,就要走出門去。
梁俞最怕與雲娘單獨在一起,前世的梁俞也只是一個純情之人,一直抱著希望等著自己心中的那個白雪公主公主出現,卻不曾想,自己就此穿越了這幾百年的時間,來到了這明年末年,還沒有散發一下自己的王八之氣,卻有了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做妻子。
梁俞也不知道該拿出一個什麼態度去對待人家,他也偷偷地看這少女,麻衣粗布,卻也淡雅脫俗,算不上閉月羞花、傾國傾城之貌,卻也冰肌玉膚,滑膩似酥,別有一番楚楚動人之態。
如果有這麼一個娘子,也還不錯的。梁俞心中也暗自去悱惻不已,前世的時候,理想中的女人種種優點似乎都在這雲娘身上體現,溫婉賢淑,聰慧可人。
也不多想,就到了張二蛋家的門口,朝堂屋內也喊了一聲:“二蛋叔啊,你家蚊子在家嗎?”
突然從屋內跑出一女人,那女人髮髻亂鬢,流著口水,臉上汙淤一片,只是陰沉著臉看著梁俞,也不出聲。
張二蛋就從屋內趕緊出來,一把拉住了他那瘋丫頭,喝道:“你這丫頭,你出來,也不怕嚇著了秀才爺呢?”
原來這瘋丫頭,就是張二蛋被本家少爺梁一虎糟蹋的大鳳,也曾是梁家的一支花,雖說趕不上雲娘,便也清秀出彩,很有一番小家碧玉,不少外村、村內的提親的人家都快把張二蛋家的門檻都給踏破了。
現在卻這一幅模樣,髮髻凌亂,啊啊地說不出聲來。著實讓人看著心酸不已。
“不,不嘛!”那瘋丫頭也不聽,抓著門框,還是恨恨地看著梁俞。
梁俞也看了一下自身,也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怎麼就換來大鳳這麼一個眼神呢。
見張二蛋還在拉自己的女兒,梁俞說道:“二蛋叔啊,你也讓大鳳出來見見陽光,走動一下,會有好處的。”
“我也想啊,只是她——”張二蛋看這女兒,也是一陣心酸,眼淚都掉了下來,哽咽道:“只是她時不時發瘋,如果嚇著別人了,那豈不是禍事?”
見那大鳳又突然地一個勁地傻笑不已,梁俞在想,讓梁一虎那個畜生打斷兩條腿,也不能給這個大鳳補償的呀!是不是讓他也嚐嚐患失心瘋的滋味呢?
“好了,二蛋叔啊,你在家著,我先去我三嬸家看看,蚊子如果回來了,你叫他到我家去吃酒,我有事要跟他說的。”見大鳳如此情景,梁俞也是一陣的不忍,叮囑了張二蛋好生照顧大鳳,這才轉身離去。
這大鳳的弟弟蚊子,叫張文,沒有取字。在大明朝,也只有有功名,或者有威望的鄉紳才得取字。不然的話,冒然取字,只會招來大家的訕笑。
張文,讀了幾年的私塾,識得不少字,與梁俞在梁家村交好,當初也是同窗幾年。只是後來,張文家中實在無法供他繼續讀書認字,被張二蛋叫到農田中做了幾年的農活,後來,張文有點頭腦,經常挑些米糧蔬菜去沿街叫賣,得到錢來,也給自己的姐姐治瘋病。
見了大鳳,梁俞也是心中鬱結不已,又來到梁三嬸的家門前,見梁三嬸家的大門緊閉,梁俞也不說話,抬起一腳,朝那個大門一踹。
“晃!”
大門被踢開了!
裡面有兩少年,一人年歲略長,短臉橫肉,一人相貌忠實,與梁俞一般大,兩人見大門被人踢開,那年少的卻不由得怒了,見梁俞走了進來,不由得訕笑一聲,道:“你這秀才,如今都有了功名,還是如此這般粗魯!”
“我都回來,也沒有見到你們的面,是不是有什麼好事,要揹著我呢?”見到這兩個遠房兄弟,梁俞也是高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