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還是說書的,就講到了關鍵時刻起給掐了。
梁浩連忙道:“張前輩,後來呢?”
張初一沒有任何的動靜。
齊八斗也跟著叫了兩聲,就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兒了,伸手去把張初一的脈門。沒有任何的脈搏的跳動,張初一已經駕鶴西遊,瀟灑的走了。
哇靠,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找到點線索啊。
梁浩撲倒在張初一的身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絕對是能讓聽著傷魂,聞者落淚。樓下正在打麻將的老闆娘和幾個麻友,眼淚都止不住的往下流,都沒有心思打麻將了,哭得實在是太悲慘了。
齊八斗擠了兩下,愣是沒有擠動梁浩,不禁有些發懵了。這是自己的師傅吧?怎麼梁浩哭得比自己還要傷心呢?要不是知道梁浩的人品還算是高尚,他都懷疑梁浩是不是衝著傷寒派的醫藥寶典和一些錢財來的。
“梁少,請節哀順變吧。你師傅哦,是張前輩都走了,人死不能復生,你一定要保重自己”齊八斗把梁浩給攙扶起來,不住地勸說著,怎麼感覺這話這麼彆扭呢?應該是自己趴在張初一的身上哭,梁浩勸自己才對呀,怎麼反過來了呢。
梁浩確實是很悲痛,抱著齊八斗痛苦道:“齊少,啥也別說了呀,眼淚嘩嘩的。”
齊八斗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們還是讓他老人家入土為安吧。”
梁浩讓格桑和荊善過來,把張十五和張初一都給帶走了。嶺南市的周圍都是山,找了一個依山伴水的地方,挖坑把張初一給埋葬了。梁浩又親自用鬼刀,給做了一個光滑如鏡面的墓碑:傷寒派一代宗師張初一之墓。
對於自己是老頭子的傳人,梁浩不想讓外人知道。這點,齊八斗也明白,要是中醫界的人知道梁斗的傳人重出江湖了,非捲起軒然**不可。別的不說,厲天行豈能放過樑浩?齊八斗暗下決心,現在傷寒派也沒了,自己以後就跟著梁浩混了。
當一個衝鋒陷陣的小卒子,搖旗吶喊也好。
荊善問道:“浩哥,這犢子怎麼處置他?”
要不是張十五,張初一又豈能走的這麼快?他要是不走的這麼快,自己不是什麼都問出來了?沒準兒就能知道自己爹孃的事情了。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張十五惹得禍。
梁浩一把手,冷聲道:“殺了,用他的血來祭奠張前輩。”
荊善才不管那麼多呢,殺人和殺牲口有什麼區別,都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血水染紅了墓碑,荊善撤退將張十五給丟進了山溝溝裡面去。請等著野狼把它的屍骨給吞掉吧,連個骨頭渣滓都不剩。
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他自己找的。
再次回到了任梅梅的家中,梁浩就感到興趣索然了。
白白的跑了一趟嶺南市,連個毛都沒撈到。本以為,能從張初一的口中,知道老頭子和沐蓮花的事情,或者是找到隻字片語的,關於自己爹孃的訊息。可是,張初一竟然在談性正濃的最為關鍵時刻,咔嚓,駕鶴西遊了。
越想越是憋屈,梁浩和荊善、格桑在天台上喝著悶酒,心裡老大不爽了。
齊八斗湊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梁少,我想再走一趟生生堂,你的意思呢?”
梁浩連眉毛都不挑一下,淡淡道:“你去就去嘍,我們喝完酒也要回華海市了。”
齊八斗還以為梁浩會幫著自己去把傷寒派的醫藥寶典和銀行卡取出來呢,要不然,以自己的實力,去了還不等於是自投羅網嗎?可人家梁浩心情不爽,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是再等等了,等到事態稍微平息了一些,自己拿到東西立即和任梅梅跑路。
轉身,齊八斗剛要走,讓梁浩照屁股踹了一腳,罵道:“看你那德行,我們這麼幫你幹事兒,還不倒杯酒啊。”
“必須地。”齊八斗趕緊答應著,坐到了梁浩的身邊,給倒了杯酒,鄭重道:“梁少,你對我齊八斗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沒齒難忘,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梁浩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擺手道:“行了行了,咱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是想想辦法,怎麼取東西吧。”
生生堂已經讓嶺南宋家給砸了個稀巴爛,他們應該不會在那兒埋伏人手了。不過,梁浩的心裡還是別了個勁兒。張十五敢有這麼大的膽子,背叛傷寒派,肯定是有宋家人在背後給撐腰。就算是走了,也要再幹宋家一票。
關鍵是怎麼幹才行。
就在這個時候,梁浩的手機鈴聲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還以為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