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頓時反應過來:面具掉了!
輕樁一把站在自己眼前的花獄聖,月舞就看到自己銀色的面具就在剛他們躺的地方,於是快速的走過去,撿起面具就戴在臉上。
不耐煩了,月舞對於這種情況是在是難以理解,於是再次大聲問道:“你到底想幹嗎?不說我走了!”
“你要對我負責。”
嘎!
什麼?負責?他沒有聽錯把?難道是幻聽?抬頭,看著花獄聖,月舞用詢問的眼神望著他,希望是他聽錯了,可是,卻花獄聖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那意思就是在說:是的,就是要你負責!
確定自己沒聽錯,月舞頓時被雷了,雷了個風中凌亂,外焦裡嫩,搖搖欲墜,不斷搖拐,就差沒有一口氣斷掉了!
你丫的,搞什麼飛機,叫我負責?老孃是吃你豆腐了還是怎麼你了?不就是抱了一下,順便親了一下嗎?這樣也要我負責?再怎麼算也是老孃吃虧好不好?
月舞氣結,自己的初吻沒了不說,還要對別人負責,這什麼世道啊?
“我不是也被你吻了嗎?”月舞弱弱的說道,其實他也是滿心虛的
“我的嘴被你臉親了。”嬌媚入骨的語氣,聽得月舞小心肝顫啊顫,然後‘嘭’一聲碎了嘎?
一群烏鴉滿天飛他的嘴被他的臉親了?什麼邏輯?為什麼不說是他的嘴把他的臉親了!
淡定,淡定,和妖孽說話本就不容易,夜月舞你要淡定!
在心中安慰自己一把,月舞覺得,他這麼多年的功夫白練了,以前神馬槍林彈雨,殺人放火的在這種情況面前都是浮雲!
所謂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現在是是非之人不宜久看,於是,月舞決定選擇一一一無視他!
想到做到,月舞腳下行雲步暗暗醞釀,準備一溜煙離開。可是突然,後面花獄聖的天籟般的聲音又響起:“你的那隻七尾藍狐不要了嗎?”
啊?七尾藍狐?
月舞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似乎自己真的悲催的把七尾藍狐給忘了哈!
“七尾藍狐在你那裡?”心中小小的囧了一下,月舞回頭,直直的看著花獄聖,雖是問話,可是語氣中卻是十分的肯定。
花獄聖什麼也沒說,只是精神力分出一縷進入空間戒指,然後藍光一閃,七尾藍狐的身影偵出現在月舞的面前。
七尾藍狐一出來,立馬大口的呼吸空氣,心中還一邊的抱怨。這世道實在是太黑暗了,見過有把活物塞進空間戒指中的嗎?當他是個東西是不是?
這人確定不是謀殺?要不是這人良心發現,恐怕它早就一命嗚呼了!
見七尾藍狐果然在花獄聖那裡,月舞也不驚訝,只是抬頭冷冷的問道: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們好像不熟。”現在,月舞只想離開這裡,這種感覺實在讓他感到不爽,就好像是被對方吃定了一般,一點反對的餘地都沒有!
“唔,我要呆在你身邊。”某妖孽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嘟著嘴,好不委屈。
可是這次月舞淡定了許多,只是桔頭淡淡的掃了一眼花獄聖的眼睛,想要看出什麼,可是依然什麼也看不出。雖然看不真切,可是月舞很確定這人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雖然這人雖長的一副禍水樣,可是實力就不用說了,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玄尊了,這天賦月舞這個變態都被嚇到了!仔細掂量一下,月舞發現這人留在身邊貌似自己一點虧都不吃呢!
不理會七尾藍狐悲催的樣子,意念一動,於是某隻狐狸就被受收到了月舞的生命耳釘中去了。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依舊站在那裡的妖孽,月舞沒有拒絕,也就是說預設了。轉身,毫不擾豫的向前方走去
看著月舞離開的背影,花獄聖絕美的唇角勾起一抹傾國傾城的弧度,眼中除去之前的淡漠疏離竟前所未有的閃現了溫和的光彩。
似乎,這個人還挺合他胃口的一望無盡的飄渺草原,此時有兩個身影正在行走。
“花獄聖,不是說,這無盡飄渺之地是人煙罕跡的嗎?為什麼會出現了這麼多人?”月舞一開始就很好奇了,反正身邊有個人,就問問試試。
“夜兒,人家不是說過不要叫我花獄聖嗎?叫我獄聖,或聖或獄嗎?”
無視月舞的問題,某妖孽站在月舞身邊,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抱怨道。
別誤會,夜兒這個名宇,不是月舞願意的,月舞是被逼的!人家花獄聖花大美男使勁各種方法,終於在一次次口水戰中贏得了勝利,於是夜兒這個名宇也就華麗麗的誕生了汗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