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並不能說明那就是皇上親自下令的。說不定,那是皇后圈殺眾皇子的一個把戲?於陽握緊了拳頭,沉聲問道:“七皇子呢?皇上可見了諸位皇子?”
“七皇子原先便在宮中伺候皇上。只是……七皇子在殿外等候。”
一直在宮中伺候皇上。七皇子早已分府外住,一直留在宮中,不過是皇后默許,一則向世人表明,他是個孝子,老父病臥,常人在那裡為權勢爭鬥不息,他卻指擔心君父身體安危,這一招贏得以孝標榜計程車大夫的支援。而背離,他則是謀劃著,趁大家不在,做些手腳,無論皇帝遺命是誰,只要那遺詔上的名字是他,在公佈天下之時是他,名正言順,就算是太子原先是儲君又能如何?
可是,如今,七皇子卻是在殿外等候,這又是為何?
“這是怎麼回事?”韓氏急急地問道。皇上病危,隨時都有歸天的可能。都等了這麼長的時間,這麼一刻怎麼就等不住了?要在外頭等待。
“小的並不知曉。”和樂有些歉意地道,末了加了句,“皇上所居處所都由黔國公帶人看住了,就連屋內也是皇上身邊的侍衛,非聖諭不得入內。”
也就是說,七皇子是不得入內。再者,便是,今日之事,絕對出於皇上的口中。只有諸皇子到齊,再宣人入內,並沒有所謂的特權,這也是要防人以口舌。想到這,於陽略有些心安。
“皇上見了諸位皇子?”
“是。”一起見,那就是遺詔,所有的人都困在了宮中,困在了由皇上的親信所掌控的一塊地方,任何人,只要是不是由皇上選定的繼承人,想要傳出什麼訊息,或者是提前起事,這個繼承人首先便會殞命。
和樂拱手道:“少爺命小的回來,向奶奶要樣東西。”
於陽不禁問道:“要什麼東西?”
和樂道:“少爺說,有樣東西放在了奶奶這裡,只要一說,奶奶便曉得是什麼。”
於陽不禁笑道:“你究竟說的是什麼東西。並沒有什麼東西放在了我這。”
韓氏問道:“你好好想想,這個時候,若不是要緊的東西,怎麼會派了人回來問你要。”
於陽笑道:“我若是知道定是會拿出來,只是他從未在我手裡放過什麼東西。這麼一說我都糊塗了。”
和樂沒有再說話,只是拱手:“小的去覆命。”
韓氏想了想問道:“你還信不過他?”她首先想到的是那次留下的那個錦囊,或許說的就是那麼樣的一個東西。
於陽笑道:“不是信不過,是真的沒有。我還不曉得現在的情況麼。”不能進入,卻說要拿東西,這她怎麼能信。
更何況印章的事情只有她跟穆時風知道,這枚印章斷然是不會隨意拿出來,在什麼事都沒有的情況下,這樣的東西定是不能拿出來,更何況,還是現在這種複雜多變的時候。
韓氏點了點頭。
這時候,屋裡傳來燁兒的哭聲,於陽忙站起身走了進去,將他抱了起來,看了看,卻是尿了:“紫芝倒水給燁兒拿衣裳來。”
韓氏道:“你叫她做什麼,紫芝你去端水,我來拿衣裳就好了。衣裳在哪裡?”
“在那個櫃子裡。”
韓氏取了衣裳幫著於陽替燁兒穿衣裳,又道:“奶媽子呢?怎麼還不過來,該要吃了吧。”
燁兒果然又開始叫了起來。
奶媽子立馬被人叫來了,忙抱了燁兒過去,解開了衣裳,側過身子餵了燁兒,接著拍了拍他,替他將奶嗝打出來。
韓氏洗著手,笑道:“還真是能吃。”看著燁兒睡著了,韓氏很是羨慕地道,“小孩子還真是好,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什麼煩心事也沒有。真好。”
“我也希望他能什麼煩心的事也沒有。”於陽抱著又睡著了的燁兒,目光柔和地看著燁兒,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長大。可是,這件事,最後該會怎麼辦?
韓氏道:“只希望今日能順順利利地解決了才好。”說話間,她現在又有些擔心穆時風了。到底事情怎麼樣了,和樂到現在也沒回來傳來任何訊息。
“奶奶,夫人,外頭來人了。”
“怎麼了?來的是什麼人?”於陽看著回話的僕婦。這個時候外頭怎麼會有人來呢?
僕婦道:“不曉得是什麼人,只瞧著是一對人馬。門房上頭的人見他們就圍在咱們府門口,馬上就傳話進來了。人“僕婦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顫抖,“奶奶,夫人,這可怎麼好?”
“混帳”於陽呵斥著那個僕婦,“沒瞧清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