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又是與眼前吐蕃武士對砍的火星四濺。
眼見這一幕,急得眼睛冒火,一面拍馬趕來支援,長孫輔一面拼命地朝向身後叫嚷著:“快走,要沒有時間了。”
不過外界的紛紛擾擾,似乎對車上的年輕男女都遠去了兩個人全都把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眼前的親吻中,面色緋紅,李晨曦不可置信的看著近在咫尺宋璟的臉,心臟狂跳的像個受驚的兔子一般。
他,吻我了!
一直以來,雖然輕易身後,可神經大條的李晨曦加上後知後覺的宋璟,兩人的情感總有些類似於兄弟,摯友的感覺,可這一吻卻將這種情感顛覆了,讓李晨曦徹底把自己的身份定格為女人!
為了感情,女人可以拋下一切。
足足吻了一分鐘,已經氣喘連連滿面紅霞的李晨曦這才驚醒一般,推開了宋璟,可宋璟卻絲毫沒有退卻,又是直接攬著她的腰,一面回首附近的吐蕃武士,一面直接而強硬的說道。
“跟我走,不論什麼事,我替你承擔!吐蕃人打過來,我就替你把他們打回去,跟我走!”
“嗯。”
聲音小的如同蚊蚋,李晨曦俏面緋紅的捂著臉,卻是終於點了點頭。
就算浪漫也包含著血色,宋璟藏在懷中救命的短刀又是在婚車前劃出一道血色彩虹,左手抓過砍過來的手腕,右手輕而易舉抹了那個暴怒的吐蕃人脖子,然後甩垃圾一樣,宋璟將屍體甩了出去。
逮住了吐蕃貴族的戰馬韁繩翻身跨上,宋璟又一次把手遞給了婚車上的李晨曦,渾然不顧身後嘶吼殺來的吐蕃貴族被李瑾一弩秒掉時候的慘叫。
這一次,李晨曦也在沒有一絲猶豫,華貴的雙凰輕紗直接被她甩到一旁,幾米長的襦裙宮紗亦是被她從中間狠狠撕開,彷彿一隻驕傲的大孔雀那樣牽著宋璟的手被他拉到馬上,亦是跨坐在宋璟身前馬鞍上,隱隱帶著突破禁忌的興奮,李晨曦親自歡笑著一抖韁繩。
“駕!!!”
看著李晨曦離去的背影,縮在後頭的貼身丫鬟韓娟兒卻也是流露出了一抹由衷的欣慰與輕鬆,旋即這丫頭迅速躲回了名貴的大閩婚車中。
這功夫,也正好是李瑾能堅持的最後一刻,與長孫輔交替的幹掉身邊兩個糾纏的吐蕃劍手,兩人拔馬亦是向回狂奔去,此時襲擊來的閩軍精銳已經不到剛剛一半了,斷後的幾個鐵林衛士剛想跟上,再也抵擋不住的吐蕃人長矛卻是從四面八方刺殺來,後面一圈六個騎士,幾乎每個人都被幾支長矛刺穿了。
絕望的噴出鮮血,又眺望了一眼極力突圍的太子,六個鐵衛幾乎同時決絕的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把手伸到腰間,拔出了一根火繩,片刻後,彷彿天雷一般的巨響,六朵明亮的花朵在吐蕃軍陣中綻放,數十斤藏在鐵皮下火藥的爆炸,乃至於附近的人體都被撕裂了,震盪波衝擊的附近幾米人都是站立部分,片刻後,又是更多的鐵蒺藜炸響。
等吐蕃人從此天威中回過身時候,李瑾的二十多騎殘兵已然跑到了地平線邊上。
一面狂奔著,一面李晨曦還回首望著,竭力的喊著:“修身,我們去哪裡?”
“走馬川!”
也是帶著快意的狂奔著,一面拉著韁繩,李瑾一面帶著亢奮回答著,可不單單是救李晨曦這麼簡單,如此冒險的軍事行動更是堵上了他在大閩的威望,未來與一切,這不過是個開始,接下來的搏殺讓年輕的太子血脈賁張,興奮的簡直要大吼出來。
…………
恆羅斯,原河中都護府。
一個倒黴的大唐賞賜漢女已經被先李晨曦一步實驗性的塞進了籠子裡,手腳大開的被束縛在上面,少女已經奄奄一息了,她後背輕薄的紗衣已經千瘡百孔彌補著恐怖猙獰的鞭痕,一縷縷血液順著裙角流淌下。
而拿著暗紅色鞭子的芒松芒贊亦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抬著日耳曼尼亞這個剛剛晉升吐蕃大將的角鬥士已經硬了的屍體瑟瑟發抖的幾個吐蕃貴族,不可思議的問著。
“你們是要告訴贊普,贊普即將迎娶的妻子,末蒙,閩王的女兒,我大吐蕃的戰利品,剛剛被一股閩人的盜匪劫走了?”
已經不敢辯駁,幾個吐蕃貴人磕頭如搗蒜般顫抖的哀求著:“請贊普恕罪,求贊普饒命!!!”
軟弱的祈求更是點燃了最後一根芒松芒贊憤怒的神經。
“沒用的廢物!都給贊普拖下去,剝皮!”
幾腳把幾個癱軟的吐蕃貴族踹下臺階,芒松芒贊尚且餘怒未消的狠狠把腳踹到了為他賣命的日耳曼尼亞已經僵硬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