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鬱悶說道。
“如此,就有勞蕭大人了,本使過些時段也會至閩*營親自解釋,還望蕭大人幫襯則個。”喜悅的一共手,阿卜杜拉又是謙卑的說道,聽的老蕭盛趕忙擺了擺手:“好說好說。”
原本還想拜訪一下穆阿維葉,可人阿拉伯人根本沒這意思,蕭盛也不得不就此作罷,帶著鬱悶出了城,只不過,行走在空空曠曠的巷道間,蕭盛總有股不對勁兒的感覺。
耶路撒冷三十里外,閩*營,此時到處都是一片歡騰之景。
原計劃再過三天,三國和平盟誓後,耶路撒冷就要被正式移交,以色列這片上帝應許之地已經從手中脫離了快千年,能將魂牽夢繞的家園拿回到手中,每個猶太人簡直是樂瘋了,哪怕再三禁令,這幫傢伙依舊時不時載歌載舞喝點酒鬧騰一番。
其實閩****上下也沒太把禁令放在心上嚴格執行,仗打完了,這一趟會盟結束就可以回家了,而且戰爭中不少人立了功,回朝論功行賞估計不少人都能大發一筆,甚至封爵,坐上貴族老爺。
從上到下,閩國主力大軍都是輕鬆自豪的心理,但此時此刻,中軍中,數十個閣臣將領匯聚一處,從閩王往下氣憤卻是一片緊張,面色陰沉,李捷端著一本帶血的奏書怒氣衝衝的看著,麾下將領也是面露憤慨之色。
這個時候,亞美尼亞反了!
“這群狗孃養的蠻子,養不熟的狼,殿下,請讓臣帶領左武衛迴歸北疆,定能殺他們個屁滾尿流。”脾氣最暴躁的薛擎率先跳著腳嚷嚷起來,聽他喊的響亮,藥格羅,大度設,完顏阿骨打等將領全都露出羨慕鬱悶的神情,雖然也想去,他們卻知道,自己必須護衛閩王駕,不能輕離。
不過薛擎的請戰卻沒有獲得批准,皺著眉頭,光祿卿蕭婁竟抱著笏板出了列,行禮道:“殿下,席將軍並沒有求援,說明亞美尼亞的戰事還沒有到不可控制的程度,援軍暫時不需要,可這是席將軍第三封戰報了,而且還遭遇了劫殺,究竟什麼人要矇蔽我閩國的視聽,這事兒可必須要弄明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驚愕的點了點頭,李捷也是暗暗點了點頭,揮去了衣袖:“蕭老,那你認為,什麼人截殺我國信使可能性比較大?”
“拜占庭人!”
聽著蕭婁竟的回答,李捷卻是詫異的搖了搖頭:“安娜?應該不能吧?她是孤一手扶立的,而且拜占庭的大軍至今還需要閩國支撐。”
“殿下,可拜占庭大軍就跟在他們後頭,他們有這個能力,而且有這個動機!”捏著下巴,皺著黛眉,武媚娘也是站出來開了口。
“畢竟拜占庭是曾經的霸主,讓他們向閩國稱臣,絕對有不少人不服,況且拜占庭國情與閩國不同,安娜如今雖稱陛下,可別忘了實際上她不過是個太子,而且是太子之一!保不齊有小人伺機對付我閩國!”
“當然,阿拉伯人的可能性也不可排除。”
就在武媚娘分析的時候,正巧老蕭盛從耶路撒冷返了回來,聽著黃門稟報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李捷也是連忙揮手問道:“蕭**卿,耶路撒冷究竟出了什麼事兒了?”
雖然詫異於自己受到的這個注目禮太隆重了點,老蕭盛還是趕緊拱拳回稟道:“殿下,哈里發穆阿維葉受到了哈瓦利吉派的刺殺,如今受傷在宮,希望將會盟推遲些時日。”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疑慮再次深了一層,趕在這個時候出事,未免也太湊巧了吧?
“蕭老,你見到穆阿維葉本人了嗎?”捏著小巧的下巴,武媚娘再次疑慮問道。
“沒有。”老蕭盛很直接的搖了搖頭。
李捷與群臣再一次陷入沉默,死寂持續了好一會,奉車將軍,老將獨孤損這才打破了平靜,拱拳進諫道:“殿下,當務之急還是要弄清楚何人截殺了我們的將士!”
這個意見,聽的李捷禁不住點了點頭,還是這老將看的清楚,自己再如何猜測,還不如抓出幕後黑手弄個明白。
“完顏阿骨打,薛禮聽命!”
“末將在!”隨著李捷的呼聲,閩國將軍中兩大善於山林伏擊戰的良將當即出列。
夜幕逐漸濃郁,敘利亞的官道上更是伸手不見五指,唯有隆隆的馬蹄聲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十來匹蒙古馬急促狂奔著,背上插著紅旗,馬上的騎兵也是急促的縱馬狂奔著。
在炎熱風沙摧殘下,這些來自關中,天竺,吐蕃的將士臉上,嘴唇上都是大片的乾裂,明顯已經賓士許久了,可事態緊急,緊急到他們一刻都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