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帶領下,反抗閩國的統治,所以南方始終戰亂不停。
大的政權雖然被消滅殆盡,這種零星的反抗反而更加要命,這讓閩國的統治落實不下去,沒有糧食稅收,勘測到的礦產開採不了,落實這裡的衛所制度尤其讓閩國朝廷頭疼,經歷擴招後的十六衛府兵足足有六個衛放在了南天竺,後面跟著二十萬府兵以及更多的府兵家屬沿途重要城市修建衛所,如同重新打一次南天竺征服戰一般。
這幾乎比擊破南天竺所有政權花費的人力物力還要多。
就在這個兵力短缺的時候,從遙遠的君士坦丁堡,透過飛鷹傳信一路過來的侯傑求援書到了京師,到了李捷的手中。
經歷幾年過去了,尤其是閩國在長安的勝利,神秘的南方國度吸引了更加多計程車子,越來越多的世家,大儒加入這個國度,閩國上下的禮治威嚴照比以往更加嚴肅健全,已經變得頗為恢弘的閩王宮前,每三日一次的大朝會,數以百計的官員恭敬排成成兩文武隊,等候閩王的召見。
比長安上朝晚多了,一直到日上三竿,才有閩王宮中稀有動物,閹人斯婆羅提陀出來宣佈上朝,長長的尖銳聲音中,王宮前門轟然洞開,禁衛引領下,文武兩列有秩序的接受搜身,然後向內朝前進。
之所以說閹人是稀有動物,因為偌大的閩王宮不過十來個老太監,一多半還是從長安帶來的,其實天竺也有閹人的習慣,但不知道為什麼,閩王對這些中性人就是不感冒,在皇宮中就沒留下宦官的位置,就連斯婆羅提陀等幾個稀有動物,也是掛著秘書省監門使等官職。
甚至有閩國的官員戲言,在我們大閩,不用擔心宦官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