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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是帝后的心頭肉,這親事自然要推後了。”

容花不敢多說,珍珠在旁嗤笑道,“淨耍弄一些神神鬼鬼的陰招。”青鸞笑道,“珍珠別小瞧這些把戲,這些把戲曾致君王覆滅或改朝換代,只是,為何是司天監副?”容花回道,“據說司天監正為人倔強,不肯輕易受人擺佈,監副則急於攀高枝,是以為太子所用。”

青鸞嗯一聲,笑對容花道,“訊息來得及時,多謝容花了。這些日子觀察十三劍客,可有中意的?”容花紅著臉,“有一個性情沉穩的,奴婢舉得不錯。”青鸞就笑,“十三劍客之首,阮寂,容花好眼光。不過,湛盧才是他們真正的首領。”容花扭著臉,“湛統領很好,就是太黑了些。”珍珠在旁哈哈大笑,“無詩曾編排過湛盧,姑娘可聽說過?”

青鸞看一眼不遠處一棵大樹,正色搖頭,“倒是沒聽過。”珍珠繪聲繪色學了起來,“那麼黑那麼黑,怎麼就那麼黑,氣死黑敬德不讓猛張飛,東山燒過炭西山挖過媒,開過幾天煤場子賣過幾天媒,當過煤鋪二掌櫃,就是黑就是黑,就是這麼黑……”

容花一反恭謹,笑得花枝亂顫,捧腹道,“哎呀,這可太形象了。”青鸞繃著臉,“依我看,湛盧黑得精神黑得好看,你們背地裡這樣編排人家,可是不應該。”

珍珠咦了一聲,就見湛盧陰沉著臉從樹後踱步而出,媽呀一聲道,“這下可好,更黑了。”說著話拉了容花就走,“快些躲躲吧。”

湛盧哼了一聲,來到青鸞面前恭敬行禮,人在面前,青鸞反倒忍不住了,嗤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歉疚說道,“不好意思啊,湛盧,我沒忍住,我不該這樣的。”湛盧抿一下唇,“郡主還不如跟她們一起笑話小的呢。”青鸞忙道,“黑是黑,精神好看確實也是真話。”

湛盧亮一下眼眸有些赧然,作個揖道:“有一件事要稟報郡主得知。”

青鸞聽了,沉吟著問道,“湛盧,太子可有常去之地?”湛盧回道,“蕊夫人死後,太子對幾名新歡都不甚滿意,幾日前新納一個叫做九兒的,合了太子的意,這九兒是歌妓出身,特別喜歡去樊樓宴飲,太子得空常帶著她去。”青鸞嗯一聲,“如此甚好,我也想去樊樓長長見識,就在太子常去雅室的旁邊,隔音差一些的,能聽到彼此說話最好。”

湛盧領命,走前往小轎方向瞧了一眼,珍珠正嘰嘰呱呱跟容花說話,一回頭瞧見湛盧目光,伸舌頭做個鬼臉,湛盧搖頭走了。

青鸞喚一聲容花笑問,“容花訊息來的這樣快,想來坤寧殿伺候的人中有容花的故舊。”容花笑說是,“是在皇后跟前侍奉的,在宮中的時候是我的師傅,師傅將我看做女兒一般。”青鸞說一聲好,“既如此,皇太孫病好後若進宮,當著帝后的面,不防提一句,皇太孫不肖父也不肖母,具體怎麼說,宮裡的老人了,自然能把握分寸。”

容花走後,珍珠看著青鸞,“姑娘要反擊嗎?”青鸞點頭,“不錯,我警告過她,她執意與我為敵,我不能總坐家中等著捱打。”

☆、94。 連環

自從蕊夫人暴亡後,太子床笫間沒了得意人,連納幾個新歡都不合心意,以為那蕊夫人的舊主子芳菲是個好的,見了大失所望,就若那青澀的梅子,瞧著就倒牙,不摘也罷,正掃興的時候,被一個門客請到朱雀門外的麥秸巷,巷子裡有一處暗藏的樂坊,九兒嫵媚入骨,眼角眉梢都是風情,太子一試,知情識趣不點就通,再加毫不扭捏,比那蕊夫人有過之無不及,當即帶回了東宮。

這九兒之前是城外的暗粉,上不得檯面,如今進了東宮,最想去的就是如雷貫耳的樊樓,樊樓乃是東都最大的酒樓,達官顯貴名商富賈雲集,尤其是東都各大倌樓的頭牌常常出入,九兒每見著她們,就覺得自己從地下到了天上。

太子帶九兒去一次,九兒便更開竅一分,太子一高興,連續半月夜夜帶她前往,這夜又來了,剛剛坐下,茶博士尚未上茶,就聽到隔壁有女子說話,那女子呀了一聲:“太子的寵姬蕊夫人,可聽說過?”

蕊夫人一死,早將她拋在腦後,今日有人提起,太子又想了起來,想著就看一眼九兒,若說九兒何處不及蕊夫人,就是這九兒性子有些潑,蕊夫人卻溫順,體貼善解人意不說,還能讓他在不夠盡興的時候,隨意虐打而毫不聲張,這九兒卻是打罵不得,還得時不時哄貓狗一般哄哄。

太子擺擺手將親隨都轟了出去,側耳傾聽,就聽另一位女子說道,“自然是知道的,也曾風光一時,可惜竟暴死了。”另一位道,“知道她是被何人所殺嗎?”竊竊私語中一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