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如鹽白如雪,而此地也無一人影,你突然從錦簇的梨花中出現,也是一身白衣,不是梨花仙,又是什麼?”
李玉堂的虛榮心一下子暴漲。之前兩人交鋒,都被其狠狠壓下,他忘不了她在勝酒鋪打探訊息,順便送了一枚點子,他更忘不了她將他狠狠擊敗後又挖了他所有僱工,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如今卻突然得到了她的讚揚誇獎,有些飄飄然,不知道回什麼是好。
“你是接到了請柬嗎?”漣漪問。因之前有過一次交道,再見面竟有種朋友聚首之感。
“家父得到請柬。”李玉堂答,一說到這,心中又有些不平衡,憑什麼蘇漣漪得到請柬,而他沒有。
漣漪面露驚訝,“你是商賈之子啊,真是看不出來。”
李玉堂疑問,“很奇怪嗎?”
“恩。”漣漪點頭,“人的穿著固然不說明什麼,但追求的風格卻可以反應出他內心,就如同性格內向之人喜穿素衣,性格熱情之人喜穿大紅大綠那樣奪人眼球的顏色,”漣漪突然想起了總是一身紫衣的葉詞,失笑,“有些人總穿著紫衣,其實是個騷包。”
說完,她覺得有些失言。騷包一詞若是現代人說,沒什麼,只是個形容詞,但古代女子說這個詞,會不會有些粗俗?
不過轉念一想,粗俗就粗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