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去了縣城方向,估計是去酒鋪鬧事了。
漣漪一聽,立刻放下手中之事,趕著驢車便來了,倒不是怕蔣氏,而是哥哥蘇皓身上還帶著傷,別因那蔣氏的折騰加重了傷情。
整個酒鋪二樓一片死寂,蘇漣漪的氣場強大,讓所有人都不敢吭聲,低著頭,就連那氣焰囂張的蔣氏,一時間也張了張嘴,發不出聲來。
“你們都下去工作吧。”漣漪微微一回頭,對夥計們道。
家醜不外揚,她不願讓這些人看他們蘇家的笑話。
“是。”夥計們外加雷子都下了樓去,二樓只剩下蘇皓兄妹和蔣氏。
蔣氏面色一會紅一會白,之前與這蘇漣漪交鋒沒一次佔到便宜,如今也是怕的,但硬撐著,“我和你哥的事,你來窮攙和什麼?”
漣漪沉下了臉,“你怎麼鬧,我不管,但我哥有傷在身,識相的就趕緊離開,別碰了我的底線,到時候你吃不完,恐怕就得兜著走。”對這蔣氏,不用仁慈,這世上就是有那麼一種人,越是給臉,越是不要臉。
蔣氏面色一白,嚥了下口水,回頭就撲向蘇皓的懷中,“相公啊,你不在,這蘇漣漪就天天欺負奴家,相公啊,要為奴家做主啊。”
蘇皓兄妹二人誰都沒想到蔣氏有這一手,只聽蘇皓一聲悶哼,頓時面色慘變。
“哥!”漣漪驚叫,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起蔣氏的後衣領便是一甩,那蔣氏身子甩了出去。“哥,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