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
程宗揚咳了一聲,嘶聲道:“祁四哥說的沒錯,南荒人之間的仇殺,咱們這些外人……”
忽然樓下有人叫道:“找到了!村裡的人都……都……都在……”
他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半晌也沒能說出來都在什麼地方。
石剛飛奔下去,腳步踩得竹梯折斷般一陣亂響,不到一盞茶工夫又白著臉上來,張口沒來得及說話,先捂著肚子乾嘔起來。
謝藝抬掌在他背上輕輕一拍,幫他理順氣息。石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喘著氣道:“下面……下面有個大窖!裡面……他孃的全是大蛇!村裡的蛇彝人都被扔在裡面,給蛇當糧食!”
想起蛇只吞人的慘狀,眾人頭皮一陣發麻。
程宗揚道:“還有活的嗎?”
石剛搖了搖頭,一口氣噎得頭臉漲紅,“都——都死了!那些蛇一口一個,吞得肚子鼓囊囊的。嘔……”
眾人互相看著,不禁都萌生去意。南荒人互相仇殺,他們這些外人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插手,還是早點離開這鬼地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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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郎抄起火把,伸到屋內的紗帷下,火焰猛然騰起,照得室內亮如白畫。
他突然發起蠻來,祁遠等人嚇了一跳,想問又不敢問,程宗揚只好捂著脖子暍道:“武二!”
武二郎將竹蓆也一併點著,沉聲道:“那些人屠了蛇彝人的村子,為什麼還把屍體留著?”
謝藝緩緩道.,“是示威。”他抬起腳,露出腳下一個鮮血繪成的圖形,“如果我沒猜錯,這該是鬼王峒的標記。”
那是一個神秘而血腥的咒符,血汙繪成的圓形中繪著一個變形的三角,彷彿一張人臉正張開嘴,詭異地哈哈大笑。
祁遠臉色青黃地說道:“就是這鬼東西!”
不知道蛇彝人怎麼得罪了鬼王峒,被他們屠村滅族,還殺人陳屍,用來震駭那些不服從的部族。為蛇彝人討個公道,他們這支商隊想也不用想。但也不能看著滿屋裸屍遭人踐踏。當即大夥一起動手,把整座大屋一併點燃。
竹木製的大屋不多時便升起烈焰,那些蛇彝裸女在火光中彷彿浮動起來,柔媚地扭動著白美的肢體,臉上帶著詭秘的笑容。
雲蒼峰沒有跟他們一同到族長的大屋去,而是早早做好了出行的準備,程宗揚等人一回來,眾人便即啟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蛇彝村的火光在身後熊熊燃起,濃煙中不知有多少飛舞的怨魂。
眾人拚命趕路,一直到天色微明,看不到身後的火光,才找了處地方,精疲力盡地停下來,一個個倒頭睡去。
睜開眼睛先看到一頂灰色的帳篷,程宗揚不由得一陣糊塗,昨晚眾人不要命的趕路,停下來累得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別說搭帳篷了。
手臂一動,程宗揚才發現身邊還躺著一具柔軟的肉體。他疑惑地扭過頭,正看到凝羽清亮的眸子,那張潔白的面孔猶如蘭花,飛羽一樣的雙眉修長如黛。
“你醒了。”
程宗揚看了看四周,“你怎麼會在這裡?是你搭的帳篷?”
“我來給你侍寢。”凝羽安靜地說道:“如果你喜歡,在帳篷裡我會光著身子。”
程宗揚愣了半晌,才苦笑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大膽了?不怕老祁他們說閒話?”
“他們想說什麼就說好了,我不在乎。”
凝羽確實是不在乎,她坐起身體,薄衾滑落下來,露出兩團赤裸的美|乳。她俯下身,豐挺的Ru房壓在程宗揚臉上,帶來滑涼而軟膩的觸感。
凝羽小心解開程宗揚頸中的絲帕,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
凝羽的|乳珠紅潤可愛,程宗揚忍不住去含,卻聽到她說:“怎麼回事?”
“怎麼了?”
凝羽摩挲著他的脖頸,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你的傷已經好了?”
程宗揚扭了扭脖子,趁機磨擦著她的Ru房,“已經不痛了。”
“你傷那麼重,連喉管都咬穿了……”
“又不是致命的地方。”程宗揚捏了捏她的圓|乳,笑道:“我會巫術,傷好得快也不奇怪。”
凝羽望著他,忽然道:“你想做什麼?”
女體淡淡的清香讓程宗揚很陶醉,不過這頂帳篷很薄……
凝羽已經躺下身體,揭開身上的薄衾,雪白的雙腿朝兩邊分開。
程宗揚還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凝羽的肉體,比起夜晚的朦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