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害死丫頭,還想害夢孃的勾當,我就該做個鐵籠子,把你關在裡面,拿到軍中當個不要錢的營妓!
卓雲君臉色灰白,半晌才咬了咬唇,低聲道:奴婢知道錯了。
程宗揚搖了搖手指,你不知道。你是我俘虜的奴隸,奴隸是一種會說話的工具。你這種賤貨,就是會說話的便壺,專門給我洩火用的。建康那些世家大族養的奴婢,就有專門當便壺用的。那些公子哥兒連廁所都不用上,掀開衣服就有人替他們喝乾淨--你是不是也想當這種的?
卓雲君不敢作聲。
程宗揚冷笑道:主子正搞你呢,跟我裝什麼死屍?浪一點!
卓雲君勉強露出笑容,一邊敞開美|穴,有節奏地挺動腰臀,迎合著主人的Cao弄,一邊發出嬌媚的淫叫。
程宗揚鬆了口氣,他遠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這麼冷酷,只不過為了打消這賤人再動手腳的念頭,才放出狠話。
卓雲君心頭震懼,第一次發現這個主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必要的時候,他也不是下不去狠手。她使出渾身解術,讓主人用了自己的前陰後庭,又用香粉抹了屁股,一邊趴在主人身上給主人Kou交,一邊撅起香噴噴又白又嫩的雪臀,放在主人面前,讓主人狎玩自己的美|穴和嫩肛。
程宗揚把卓雲君通體幹了個遍,然後把她壓在榻上,棒棒頂到她屁眼兒中一輪猛衝,把Jing液射到她直腸深處--並不是他偏好肛茭,而是這賤人會房中術,若射到她嘴巴和鳳眼美|穴裡,天知道她會不會藉機採陽補陰,不如射到她屁眼兒裡面安全。
程宗揚帶著一絲征服的滿足感,從卓雲君身上爬起來,忽然身後傳來響動,扭頭看時,卻是小紫。
你怎麼起來了?
你吵那麼響,人家哪裡還睡得著?
程宗揚訕訕道:這賤人欺負夢娘,讓我撞見了。
小紫笑道:我的乖女兒好聰明呢,這就會欺負人了,阿夢。
程宗揚與卓雲君盤腸大戰,夢娘在旁又是驚訝又是好奇,看得面紅耳赤。聽到女主人召喚,她款款起身,兩腿微微有些發顫。
小紫笑吟吟道:卓美人兒,你屁股被幹得真好看,讓阿夢替你畫出來好不好?
當著小紫的面,卓雲君半點心思都不敢有,低聲道:多謝媽媽。
程頭兒,卓美人兒屁股裡面沒有棒子插著,好空呢。
死丫頭是想讓自己精盡人亡吧?程宗揚道:那就下次再畫吧。
才不要。小紫道:既然你不肯做,那就用道具好了。卓美人兒,自己把象牙杵塞到屁股裡面吧。
程宗揚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頭,你都準備好了還問我!
卓雲君接過象牙杵,老老實實塞到自己肛中。然後兩手扒開臀肉,高高翹起屁股,擺好姿勢,讓夢娘把自己的淫態描繪下來。
程宗揚剛想笑,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波動,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力飄入室內。
程宗揚對這股靈力並不陌生,當即腳步一滑,離開耳室。感受到他的氣息,那股靈力隨之飄出,接著一點水痕在空中浮現,不多時便凝出一面水鏡,映出秦檜的影子。
事情有變。
秦檜第一句話就讓程宗揚提起心來,不用急,慢慢說。
昨天祁遠在糧鋪聽到運糧的販夫閒談,說前日半夜遇到一支宋軍。怪就怪在這支宋軍不但沒有打旗號,連火把都沒有,雙方險些撞上。
筠州常平倉失火之後,官府四處收糧。由於祁遠開的價碼更高,周圍州縣不少糧行貪圖利潤,私下與糧鋪交易,一般都趁夜間把糧食運動浮凌江畔的程記糧倉。走夜路撞見人不奇怪,撞上一支軍隊就奇怪得很了。除非有天大的事,六朝軍隊從不夜間行軍,因為夜間路途不明,不僅難以行走,軍士也容易疑神疑鬼,一有風吹草動,就會炸營,風險極大。
聞訊後,我去城中與官府周旋,長伯則去城外查詢。直到黎明時分,才找到。秦檜道:宋軍沒有旗號不好判斷數量,長伯估計了一下,大致在五千上下,其中一半都是工匠。
程宗揚臉終於沉了下來。宋軍不惜力氣,從後方調動大批工匠,目的不言而喻。宋軍不但不會退兵,而且一旦攻城,必定是雷霆萬鈞之勢。
這支軍隊過城不入,而且未帶輜重,行軍極快。一夜行進不下七十里。照這樣的速度,最多五六日便抵達江州。秦檜道:我在官府打探多時,筠州上下竟無人知曉有軍隊連夜過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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