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破我的計策。不過好在,有這位三夫人的出場,讓你一時分神,這才讓我得手了。話說三夫人當真不愧在教中待了這麼些日子,心思果然向著教裡。”
聽到黎陽的這番話,無論是張凡還是其手下,都明白這只不過是黎陽的信口開河而已。剛才的情形他們都明白的很,映月來到這裡,擺明了就是要提醒張凡小心黎陽的。
但是話雖然這麼說,卻不是所有人都能想得通的,映月就是其中的一個。在她看來,正是因為自己的突然出現,還有她自己剛才的那句大喊,打亂了王猛的心神,這才會讓黎陽有機可乘,從而能讓他竄到張凡的身邊,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在映月看來,自己這一次完完害了張凡,讓張凡陷入了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死地。
“呵呵。”對面的那個女人又笑了起來,“想必我的名字,衛使大人早就已經聽黎陽提到過了吧。不錯,我就是那個玉兒。而這一位,便是咱們的教主。”說這話,玉兒將方月玲讓了出來。
張凡看著這兩個女人,不由得嘆了聲氣,無奈道:“沒想到,真沒想到。”
“現在可不是讓衛使大人發感慨的時候。”玉兒繼續說道。
“你們想要什麼?”張凡問道。
“首先,讓你的人撤下去。”
聽到玉兒的這番話,旁邊正拿著武器對著他們的廠衛全都將視線轉到了張凡這邊。
其實關於這件事情有些複雜。錦衣衛中,執行上官的命令,這一條是絕對的規矩。倘若現在張凡下令讓他們撤去兵器,而他們不聽的話,之後萬一張凡若是有了個什麼好歹,他們也絕對跑不掉。若是張凡不死,那必然會來收拾他們;但是若張凡不幸身亡,憑著張凡如今在隆慶心目中的地位,他們也全都得給張凡陪葬。
當然,除非張凡讓他們繼續舉著刀的話,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也就不必負什麼責任了。不過,恐怕並沒有人會這麼做。
“唉……”再一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張凡非常無奈道,“都退下去。”
聽從張凡的命令,廠衛們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為這十二人閃開了一條道。
張凡看著這些人走到他的面前,隨即又問道:“現在呢,你們有打算怎麼辦?讓我的手下跳舞給你看?”
“呵呵呵……”玉兒再一次發出了笑聲,用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看著張凡,說道,“你可真有意思,不過這些男人跳舞,我可沒什麼興趣看。”
“那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張凡眉頭緊皺,不由得開口問道。
看著張凡這幅冷靜的面孔,玉兒突然露出一副不爽的表情,不過卻是一閃而過,轉眼間又變成了一副笑吟吟的樣子:“聽說衛使大人十個人出身。第一次被人這麼樣拿刀抵著脖子,居然面無懼色,當真是令人欽佩的很啊。”
面對玉兒的這番“誇讚”,張凡只是不屑地冷哼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玉兒卻是毫不在意張凡的不屑,面色不變:“咱們教主有些事情要詢問衛使大人,還請大人跟咱們走一趟吧。”
隨即,玉兒又轉過頭來,明顯是對著王猛說道:“你們跟著是可以。不過倘若我們出了城之後,在一里地之內發現有什麼人跟著咱們的話,到時候等你們過來,發現你們大人的一隻耳朵或是一隻手掉在地上,那可就不好辦了!”
這就是一番裸的威脅。不過這個訊息對於王猛等人來說還算好,起碼一里地的距離對於追蹤一群人來說,算不得太遠,現在這裡就有不少這方面的好手,想要一直跟著他們而不追丟了,完全沒有問題。
而此時,正被黎陽用刀架住脖子的張凡,卻是發現那個方月玲正在盯著自己。蒙著面紗的方月玲,讓張凡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是一副什麼模樣。不過張凡卻是發現,她那僅僅露出來的,正在看著自己的雙眼中,卻是透露著很多不同的感情,有好奇,也有疑惑,然而更多的,則是一種急切和希望。
這種眼神不由得讓張凡覺得有些吃驚,好奇和疑惑張凡尚且能夠立即,然而急切和希望,張凡就有些毫無頭緒了。
而此時,已經容不得張凡再去多想什麼了。
“那,衛使大人,咱們走吧。”玉兒說了這麼一句。
歷時,就有兩個人走在前面打頭陣。張凡依舊被黎陽架著脖子,和玉兒以及方月玲一同走在中間,旁邊還被六個人圍著。而後面,也是有兩個人壓後。
“快,跟上去。”王猛對著其他人吩咐了這麼一句,就打算追過去。
梁超卻是苦惱道:“可是,他們不是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