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狀:“其實,她並不是貪財才和秦昊在一起。”
“難道你要告訴我是因為真感情,那樣的丫頭我最明白不過了,秦昊媽不就是那麼個賤丫頭。”
“可是奶奶她”
柳淺“欲言又止”。
秦奶奶一雙眼睛精明著呢。
“要說什麼就說。”
“奶奶她不是貪財,或許真的是為了感情,如果真是貪財,她其實就算是不和秦昊在一起,也有花不完的錢。”
“就憑那幾幅破畫,能有多少錢?”
“不是那幾幅破畫,其實奶奶,她並不是六年間了一直和秦昊在一起。”
“什麼意思?她紅杏出牆?”
“她和秦昊分開了三年,這三年裡她一直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很有錢,富家子弟,龐大公司的繼承人,論財力,雖然敵不過秦昊,但是也絕對夠安好衣食無憂,享盡榮華富貴了。”
秦奶奶聞言,臉色一片鐵青:“你是說,她和秦昊婚姻存續期間,卻和別的男人在交往。”
“對,奶奶還記得我臉受傷後和常常一起去夏威夷旅行嗎?”
“恩,常常還給我帶了禮物。”
“我就是在夏威夷認識她的,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是秦昊登基結婚的妻子,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度假,很親密,那個男人是她所在藝術公司的少董,家產萬貫,而且為人也十分幽默浪漫,他還給我看了她們的訂婚戒指。”
“訂婚。”
“是。”
“秦昊,知道嗎?”
柳淺沉默,良久點了點頭:“所以,或許她們之間是真愛。”
裝的如此認真,其實她卻只是想更加的刺激秦奶奶。
她知道在這種家庭裡,最忌諱的是什麼。
一旦被昭告天下孫媳婦搞過婚外情,而且長達三年還和對方訂了婚,於秦昊,於擎天,那將是巨大的衝擊無疑。
看著秦奶奶抓著被子的手捏的指關節翻白,柳淺眼角,有了幾分得意的神色。
她早就想過,如果到了萬不得已,她就走這一步,這是她最後的一張牌,也是她唯一的牌了。
或者說,秦奶奶就是她最後一張牌,一張最具有殺傷力的牌。
知道了安好骯髒的過去和不忠的三年,想必,秦昊想要和安好在一起,絕對沒那麼容易。
*
裡海小區。
安好又回到了這個家。
幾乎是一進門,秦昊猛將她壓在了牆上,灼熱濃烈的吻,瞬間將她吞噬。
或許,對旁人來說不過是回個家而已,但是對秦昊來說,等著安好心甘情願的回來的這刻,他真的等了太久了。
安好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雙手抵在兩人的胸前,對這樣的陌生,其實不該陌生的,只是卻很緊張。
對旁人來說不過是回各家,其實對她來說,又何嘗只是回了家而已。
這裡,留有她太多的回憶。
之前每一次來她都刻意壓抑著那些回憶,不許閘門開啟,而今天,這扇閘門再也關不上了,洶湧的回憶頃刻將她覆滅,甚至她想到了第一次和秦昊親熱的生澀。
這股生澀的回憶感染了她,再回來,就像是第一次來那樣,忐忑,小小興奮,無措,又期待。
他的吻,終於停歇了下來,伸手一把抱起安好,走向沙發。
她那麼輕,比三年前更輕了。
坐在沙發上他把她放在膝蓋上,安好屁股往邊上挪挪想要滑下來,卻被他順勢壓在了沙發上,大掌一緊,兩人躺在沙發上,她被用力的納入她的懷中。
他有些貪婪的聞著她的髮香,嗓音低啞:“我本來以為,這把沙發永遠等不到她的主人了。”
不知為何,安好的眼眶紅了。
“答應我,再也不要不辭而別了。”
“秦昊。”
“我說了我會給你時間的,只是不要再消失。”
安好埋在他的胸膛,狹小的沙發,稍微動一動就有跌落的危險,所以,她幾乎是緊緊的熨貼著他,能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其實”
要告訴秦昊,其實陸覺已經發了資訊要和她分手了嗎?
對他來說,這應該是個喜訊吧。
“等等,我有禮物送你。”
秦昊站起身。
安好也坐了起來。
他回了房,很快出來,手裡多了一個盒子,藍絲絨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