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的人的特徵。我到底是什麼時候收此人為奴的呢?疑惑下,劉煜不禁開口問道:“昌豨,你原先是什麼人,又是什麼時候投入我麾下的啊?”有馬文鶯在旁邊,劉煜問的自然不會那麼明顯。
因為劉煜沒有發話,所以昌豨仍然伏跪在劉煜腳邊,額頭觸地的恭聲說道:“回主子的話,奴才本在泰山落草為寇,後來歸順曹家,成為逆賊曹操的四大近身侍衛長之一。前次曹逆為了贖回其弟曹德,於是命奴才到洛陽給主子送信,奴才就是在那時有幸與主子見面並受主子感召而棄暗投明的!”
昌豨這麼一說,劉煜頓時想起來了,那是兵指袁紹之前的事了。當時劉煜懷著“攘外必先安內”的信念下令清剿境內所有和敵對勢力有關的民間組織,而劉煜則親自出馬去陳留對付由曹家扶植起來的金風細雨樓。而曹操親弟曹德,就在劉煜金風細雨樓的密室中找到的。劉煜當時並沒有要留難他的意思。可他卻不急著走,反而在洛陽玩的是不亦樂乎。而劉煜則趁此機會做出了綁票的姿態,狠狠的敲了曹操一筆。那時候來洛陽帶曹德回長安的人。正是昌豨。
劉煜知道當曹德回長安後,曹操一定會向他詢問事情的經過並讓人仔細檢查他的身體,以免劉煜動什麼手腳的。因為怕曹操手下的能人異士會看穿他會魅惑之術的事實,所以劉煜就沒對曹德用這門奇術,只是用潛移默化的防水讓曹德覺得劉煜這個人很講義氣、很夠朋友,然後就放他回長安了。劉煜記得,他在那時的確隨手對幾個曹將使用了魅惑之術的。當時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完全只是順手而已,怎麼也沒有想到昌豨會是其中之一。而且還會在今天立功!
“你先起來吧。”想明白了的劉煜輕鬆了許多。走到堂中主位坐下後,又問道:“你不是曹操的四大近身侍衛長之一麼,怎麼又跑到華…陰來當一個小小的守將了呢?還有,曹德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說實在話。劉煜對曹德那個腦袋少根筋的傢伙還是有些好感的。因為和他相處會讓人覺得沒什麼負擔,一身輕鬆。
馬文鶯默默無語的站在劉煜身邊,而昌豨則立於堂下彎腰恭聲稟道:“曹德回長安後,數次以要回老家看守祖墓為藉口,想要到洛陽去。曹操在屢勸無效的情況下,命奴才帶人寸步不離的跟著曹德,以防他私自前往洛陽。可奴才一心向著主子,怎麼可能理會曹逆的亂命。於是就幫著曹德逃跑,可惜最終還是失敗了。奴才等人被抓會後。曹逆另派親信將曹德軟禁起來,而奴才則被貶到這縣城中任一小小的副將。”
昌豨的敘述雖然讓劉煜覺得有些好笑,但他好歹算是弄明白了事情大致的前因後果,當下就揮手讓他退下處理降卒軍務。昌豨走後,劉煜才注意到馬文鶯一直都在用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看。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你這麼看著我是為了什麼呀?”
馬文鶯向大堂外指了一指,說道:“你不解釋一下麼?”
劉煜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劉煜根本就沒必要向這個連下屬都還算不上的小丫頭解釋什麼,但還是隨口道:“這人是我一兩年前在曹操身邊安下的棋子。因為當時我下了很多著暗棋,而這些棋子的事又有專人負責,所以我幾乎都把他給忘了。也正是因為如此,你先前告訴我他的名字時,我才會完全沒有反應。”
馬文鶯俏臉上的疑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仰慕:“王爺,你真的好厲害喲!不但有遠見,早早的就在敵人身邊佈下了棋子,更有手段,連身為曹操親信的近身侍衛長也被你收服成了內線。我真的好佩服你哦!”
劉煜聞言不禁老臉微微一紅,趕緊謙虛的道:“哪裡,哪裡,其實文鶯你也是很厲害的嘛!我們二十萬大軍進入雍州,這第一座城池就是被你獨自攻下的,這絕對能讓軍中的那幫大老爺們兒汗顏。你這才是真正的‘巾幗不讓鬚眉’啊!”
劉煜的話立刻就讓馬文鶯這個小丫頭心花怒放,她謙虛了幾聲後又開始稱讚起劉煜來,而劉煜也毫不示弱的拼命將溢美之詞往她身上加。接下來的時間,就在他們兩個的互相吹捧中度過了,直到安排好駐軍事宜的郭嘉、馬超等人的到來。
等到這些將軍給劉煜見完禮後,劉煜才將馬文鶯如何攻佔下華…陰的經過給他們講了一遍。當然,劉煜並沒有特別的說明是由於他的緣故才導致那些守軍如此輕易的投降。馬文鶯雖然微微有些奇怪,但也不打算作補充敘述。
“文鶯小姐不愧是將門虎女,竟然如此輕易的就立下了進入雍州後的第一功。諸位將軍也需努力了,可別讓文鶯小姐把你們的功勞全搶了啊!”說完這總結性的言辭後,劉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