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得欺凌百姓,最後弄得‘白波營’的水兵們都快發狂了。前天張郃將軍派人傳言說袁紹的水軍時不時的在高…唐縣附近的河道上騷擾我軍,‘白波營’可能是找到了發洩怒火的物件了吧,當晚就在副統領胡才將軍的帶領下開赴高…唐。”
袁紹的水軍這下可糟糕了,憤怒中的白波營一定會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的!算了,隨便他們怎麼做吧,老憋著可是不好的!其實劉煜是非常滿意士兵們的表現的,因為他們即使是在憤怒中也牢記著劉煜的命令,從他們沒有刑訊有通敵嫌疑的百姓就可以看出這一點。劉煜微微一笑,問道:“你聽說過一個名為河口村的地方嗎?”
曹性點了點頭,答道:“回稟相爺,河口村在萃…縣城南一個當地人名為‘蘆花蕩’的小湖的東邊,聽說那裡是天河幫幫主黃伯流的家鄉,我們曾對那裡進行過重點排查,但都沒什麼收穫。不知道相爺問那裡做什麼?”
“我收到確切訊息。黃伯流和天河幫的主要幹部就在那裡。”說到這裡劉煜看了咬牙切齒的曹性一眼道:“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到時候只需要給我個嚮導就可以了!”
“微臣知道了,相爺!”曹性雖然有些無可奈何。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回到曹性給劉煜安排的內院,正想跟樊麗花親熱一下時,劉煜又感應到了唐周“千里傳音術”的波動,當下只能嘆著氣的來到了一件靜室。
也許知道打攪到了劉煜,唐周的聲音透著一些恐慌:“主子恕罪,奴才有要事稟報。”
“有什麼事就快點說吧!”劉煜沒好氣的說道。
“主子,奴才剛剛得到訊息。黃伯流正在下令召集天河幫的成員,似乎是準備進入‘蘆花蕩’。奴才怕耽誤主子的大事,所以才會在這時候聯絡主子。還望主子恕罪!”
唐周的話讓劉煜微微一愣,雖然劉煜知道天河幫很得人和,但怎麼也想不到他進城不過一個多時辰城外的黃伯流就收到了訊息。既然有人那麼頑固不化,那劉煜也不介意徹底清洗一下。劉煜冷冷地的一笑。問道:“你的人一直在附近監視嗎?”
“回主子的話。因為當地人都相互熟識,而且對陌生人很有戒心,所以奴才的手下很難在那裡打聽出有用的訊息。為了瞭解其中的詳情,奴才就打算對天河幫的高層人士用迷心術。可惜的是,天河幫的高層人物武功既高又不怎麼單獨行動,奴才一直沒辦法接近他們,最後只能對一個舵主級的中層人士施展了迷心術。不過這個舵主並不能參與制定計劃,只能在行動時通知奴才一聲而已!”
唐周的迷心術相較於劉煜的魅惑之術是非常低階的。不但施展起來很麻煩,而且效果也不是很好。不是劉煜不想將他的魅惑之術教給唐周。而是唐周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學。要知道魅惑之術的基礎乃是修羅之力,這種宇宙至高能量可不是唐周這樣的“凡人”所能掌握得了的!別說他了,就算是左慈、南華這樣的天階級人物也是容納不了修羅之力的。
“主子,”也許是因為劉煜久久未語讓唐周誤以為劉煜有些束手無策了,他竟然為劉煜出主意道:“不如等主子去剿滅天河幫的時候奴才讓那個舵主出來給您帶路,這總比在‘蘆花蕩’中胡找來的好吧?”
劉煜哈哈一笑,阻止他道:“不用了,我自有辦法讓天河幫的人從‘蘆花蕩’裡乖乖的出來。到時候你可得讓你的線人暗中離開,免得被我誤殺!”
唐周對於劉煜的話是絕無懷疑的,當下他就說道:“奴才這就事先恭賀主子旗開得勝,一舉掃滅天河幫餘孽!”
第二天一大早,劉煜全軍就在嚮導的帶領下趕到了河口村。看著那些以漠然的眼神注視著他們的村民,劉煜不由得冷冷地一笑,然後揮手讓嚮導回城。
“夫君,看來並不是所有的百姓都擁護朝廷呀!”注意到村民眼中些微敵意的樊麗花對劉煜這麼說道。
劉煜對她微微一笑,口中卻說出了殘酷的話語:“不擁護朝廷,不擁護我的人,也就失去了繼續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資格了!”
雖然聽出了劉煜話中的殘酷隱意,但樊麗花卻不以為意,因為在她的心中,除了劉煜和同閨姐妹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可有可無的。樊麗花當下也對劉煜笑了笑,問道:“夫君,現在天河幫的餘孽都已經逃進了‘蘆花蕩’,我們要怎麼逼他們出來呢?”
是啊,這還真有點麻煩!雖然‘蘆花蕩’並不算一個大湖,但湖中卻有很多的長滿蘆葦的浮土,這就形成了很多小河道。如果沒有熟知地理的人作嚮導的話,外人一旦進入,鐵定是會找不到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