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裡帶來的,一直放在旁邊的小房間裡,不許任何人接近呢,他專門派人看守,中途還讓他那個情人過來檢視,我原以為是很珍貴地東西,沒想到他居然丟下山了。”
“哎?你說的他那個情人,是不是跳舞那個?聽說是威沙人?”
“就是她就是她,你們有沒有看到?王子妃的臉色真難看……”
敏特沒心情去聽她們說些流言蜚語。立刻走上去追問:“你們說勞勒王子把酒壺丟下山了,是在哪裡丟的?!”
侍女們嚇了一跳,見他一身侍從官的服飾,忙忙行了禮,才由最年長的一位回答道:“是在東面長廊末端的位置,從彩繪玻璃拱門出去。再往北面走五六十米就到了,正對著山谷。”
敏特立刻轉身到她說地地方去,然而,長廊上夜風習習,藉著房間裡透出的燈光,可以看到廊外黑黝黝地山谷,金酒壺早已蹤影全無,但欄杆上還沾著剛剛乾涸地酒跡,散發著淡淡的果酒香味。
敏特心中驚疑不定。勞勒把壺丟了,難道那酒裡真有問題?可是,他不是用同一把壺給王太后倒酒嗎?除非……那壺有問題!
他即時轉身返回國王臨時寢宮。離宮門還有二三十米,就看到那裡黑鴉鴉地圍著一大群人,除了一部分是原本負責守衛地衛兵外,其他人都有些眼熟,似乎是曾經來見過蓋爾二世地大臣。
發生什麼事了嗎?
敏特二話不說,拋開他人的大呼小叫不理,飛快地穿過人群進入宮殿,立刻就聽到勞勒王子的聲音:“你還有什麼話說?!陛下出事時,身邊只有你在。不是你乾的還有誰?!”
敏特心下一驚,忙擠進房間,只見勞勒王子帶著一幫大臣站在裡面,蓋爾二世半躺在長椅上,臉上一片烏青,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目光迷離,顯然已經神智不清了,傑達緊緊抱著他。雙眼怒視勞勒,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一見敏特進門,忙道:“快來看看陛下!他好象中毒了!”
敏特飛奔過去,打量幾眼,便從戒指中掏出一瓶魔藥,直接就往蓋爾二世嘴裡灌。勞勒見狀忙道:“他想毒害國王!快攔住他!”立刻就有數名士兵拿著武器上前,傑達抬腳將為首的一個踢開:“誰敢上來?!”
聽到同伴的慘叫,士兵們遲疑著不敢上前。敏特趁機灌蓋爾二世喝了藥。見他臉色漸漸變回蒼白,神智也開始清醒。再仔細檢查一遍,才鬆了口氣,回頭對傑達說:“沒事了,陛下喝過那藥,只是效果要打些折扣,原因你也清楚。這次的毒藥有些厲害,陛下只是受了點影響,身體會虛弱一段時間,並沒有大礙。”
傑達放下心來,面對勞勒時也更有信心了:“我如果要對陛下不利,也不會用下毒這種笨辦法。我知道陛下喝過魔藥,一般的毒是傷害不了他的。與其下毒,還不如用別地方式。如果你以為憑這個就能汙陷我,就是做夢!”
勞勒臉色有些難看,聞言冷笑道:“那你說說,不是你還會是誰?是他嗎?”他指了指敏特,又指向宮廷總管:“還是他?哼,誰知道他給陛下喝的是什麼?說不定根本不是解藥,只是糊弄我們的!”
好象在反駁他地話似的,蓋爾二世突然口吐白沫,大咳幾聲,急喘幾口氣,又喝了敏特遞過來的一杯水,便清醒地說:“我沒事了,只是心口有些疼……”接著又閉上眼,慢慢調息。
周圍的大臣見狀,立刻就有幾個年紀比較大的,哭著上來向他噓寒問暖,當中就包括了上回動亂時被困國王寢宮的三人,也有一些是敏特沒見過的。
勞勒臉色更黑了,朝衛兵們使了個眼色,厲聲對傑達道:“就算陛下沒事了,你也擺脫不了嫌疑!在查出真正的兇手前,我要先將你收押!”頓了頓,他扯出一個獰笑:“放心,你不管怎麼說也是王室子弟,我會給你一個公平的審判地,至於陛下,我會派更可靠的人來照顧!”說罷一揮手,士兵們就拿著刀逼上去,傑達咬牙切齒,右手慢慢撫上左手的護腕。
敏特這時開口了:“如果說傑達公爵有嫌疑,那麼勞勒王子殿下也有嫌疑吧?舞會結束的時候,您遞給公爵閣下一個酒壺,要他給陛下倒酒,可我剛才從侍女們那裡聽說,您把那個酒壺丟下山了,如果那個壺沒問題的話,您這樣做不是很奇怪嗎?”
他這話一出,原本用懷疑的目光盯向傑達的大臣們,都紛紛看向勞勒王子,其中那三名老大臣,則互相對視一眼,一人小聲說:“公爵閣下應該是無辜的,如果他要傷害國王陛下,平時就有無數的機會可以做到。”
“可不是嗎?”敏特涼涼地插嘴,“只要用上回你們前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