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人說話,非得被他氣死不可。
而更讓展慕華和徐逸然都意想不到的是——西門金蓮和展白到了蘇州,竟然當真一家家的店鋪開始尋找刺繡手藝絕佳的繡女,在蘇州呆了三天,他們兩個就這麼大街小巷上尋訪繡女,導致的結果是,西門金蓮買下了很多的刺繡品。
晚上,展白靠在椅子上,看著一臉無奈的西門金蓮,問道:“明天還找嗎?”
“我想,我們找錯方向了!”西門金蓮搖頭道,“我們還是應該著重從雲家查起!”
“雲家那邊,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查,除非,雲韻肯說!”展白苦笑道,三天來,在蘇州尋訪了幾乎所有的繡坊,可卻沒有找到西門金蓮手中那方手帕的來歷,很多人在看了繡工之後,都是歎為觀止,卻不知道處於哪一家。
雖然都是蘇繡,但西門金蓮和展白都知道,這蘇繡——各家不同,而各家又都有一些自己家壓箱底的絕活,向來是不外傳的。
知道今天午後,展白和西門金蓮在從一個八旬的老人口中——蘇繡並不是集中在蘇州,由於流傳以廣,盛名在外,明清兩代曾經成為御用貢品,各家傳人眾多,全國各地都有,但憑著一方手帕,想要找出主人來,還真不容易。
更重要的一點是——如果這方手帕的主人並非繡工,只是作為私家活兒繡著玩兒,那卻上什麼地方去找?
西門金蓮無奈,和展白一商議,還是會魔都吧,真要查,這等大海撈針,還不如爽快去找雲家。
“金蓮,事實上我們也可以卑鄙一點的。”展白靠在椅子上,笑道。
“呃?”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卑鄙什麼?”
“秦皓一直和你的關係都不做,曾經說要追你,後來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竟然和雲佳訂婚了?”展白皺眉道。
“嗯!”西門金蓮點點頭,她雖然不喜歡秦皓,但這麼一個溫雅且學識不凡的人,竟然甘願娶雲佳,讓她心中有點替他不值。
“讓秦皓問問雲佳,雲韻的往事!”展白笑道。
西門金蓮想了想,輕輕的嘆氣:“會魔都再說吧!”
“事實上,我感覺秦皓……有些不對勁!”展白搖頭道,“以他的性子,就算為著家族著想,也不會心甘情願的答應和雲佳那個花痴訂婚的,這個裡面,只怕另有問題。”
“那是雲家和秦家的問題,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西門金蓮搖頭道,“我只想知道,我的父親是否還活著,我媽媽當年為什麼要吊死,我奶奶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雲芸?別的,都不重要。”
事實上,她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個自己理應叫他一聲“爸爸”的男人,是否還活著,為什麼這麼多年,音信杳無?
畢竟,死者已逝,就算找出當年的真相,也於事無補了,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蘇州一行,完全沒有結果,西門金蓮和展白第二天就開車回魔都,然後,就是著手準備投資拍電影,準備把翡翠打進國際市場,展白和美國那邊聯絡了一下,得知那個史密斯先生,把那個賭石大賽訂在了明年的初春,在這之前,他還準備再從緬甸採購一些翡翠毛料過去。
當展白和他說起投資拍一部宣傳玉文化的電影過後,這位史密斯先生,立馬從裡面嗅到了商機,雙方商議之後,都開始著手準備。
展慕華和影視界一直關係不錯,當西門金蓮打電話告訴他,想要找他合作拍一部宣傳玉文化的電影,讓金蓮珠寶公司打進國際市場的時候,展慕華立馬兩眼發亮,二話不說就同意了,直嚷嚷馬上過來商議具體的細節。
由於時間非常緊迫,確實拖不得,否則,史密斯先生那邊的賭石大賽,可不會等他們,因此,西門金蓮也希望展慕華動作快點。
當展慕華趕到藍玫小區金蓮別墅的時候,正欲伸手按門鈴,背後,卻傳來一個人一本正經的聲音:“主人不在家,有事請留言!”
幾乎不用回頭,展慕華都知道身後的人是誰,轉身,咬牙切齒的看著徐逸然一本正經的模樣,怒道:“你怎麼知道金蓮不在家?”
“呃……西門小姐不在家嗎?”徐逸然搔搔腦袋,“我是來送花的!”
展慕華的目光瞟在徐逸然那輛腳踏車前面的車籃裡面,一大把深紫色的玫瑰花,花是好花,可惜的是,卻用一張舊報紙包裹著。
“你送花給女孩子,難道就不知道包裝一下?”展慕華哼了一聲,問道。
“好花如同是漂亮的女孩子,不用金縷華服,一樣容光煥發,那些需要包裝陪襯的花朵,嘿……,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