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嗎?”展寅的臉上,堆起一堆笑容,“我們好像並不認識,不知道你要見我,所謂何事?”在來的路上,他幾經想好了一切的對策,不管這人是不是胡棲雁,他唯有裝著不認識,然後,再讓人調查清楚他的身份來歷,如果他真是那人,那麼,就別怨他心狠手辣。
“是嗎?”胡棲雁倒也沒有動怒,“我們不認識?”最後一句話,語音已經變冷。
“父親,這位胡先生是西門小姐的父親!”展慕華故意解釋道。
“哦?”展寅忙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胡先生我並不認識啊,胡先生,您是來找我討論金蓮和慕華的親事的?”
“親事?”胡棲雁翻了個白眼,問道,“誰答應的?”
“難道金蓮沒有和你說嘛?哎,這也難怪——女孩子嘛,面皮薄!”展寅笑呵呵的道,“你家閨女和我家兒子,最近在談戀愛,你瞧瞧,郎才女貌的,咱們展家家境也算殷富,衣食無憂,要是您不反對,不妨我們坐下來談談這門親事?”
“展寅,你倒還真會順杆子向上爬了!”胡棲雁冷笑道,“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最好別給我裝糊塗,當年的協議,你展家還是否願意遵守?”
“我不明白鬍先生再說什麼!”展寅心中一顫,果然,他還是為著這件事情來的,“如果胡先生想要和展家談談西門小姐和小兒的婚事,展某人倒是樂見,餘下的事情,我瞧著還是算了吧!”
“很好!”胡棲雁點頭道,“金蓮,我們走吧!”說著,他已經站了起來。
“好!”西門金蓮點點頭,站起來隨著胡棲雁就走。展白忙著也跟在他身後,展寅看了看展白,終究沒有吭聲。(開心讀吧發; 【●kaixindu8●】)
車上,西門金蓮很想問胡棲雁和展寅到底有什麼恩怨,但眼見胡棲雁似乎情緒低落,閉目養神,於是,她還是選擇了裝糊塗。
回去之後,天色已經很晚了,西門金蓮和胡棲雁隨口說了幾句閒話,得知他已經吃過晚飯,當即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西門金蓮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急劇的手機鈴聲吵醒,當即迷糊著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金蓮,是我……”展慕華的聲音,明顯的有著一種氣急敗壞。
“嗯……”西門金蓮含糊道;“大清早的,做什麼啊?”
“金蓮,我父親快要不成了,求你——胡棲雁先生在嗎?”展慕華急問道。
“呃……”西門金蓮聞言,陡然一個激靈,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急問道,“你說什麼?”
“我父親不成了,胡先生在不在?”展慕華再次問道。
“你父親怎麼了?”西門金蓮還是沒有回味過來,他老子不成了,應該找醫生,如果實在沒得救了,找殯儀館也比找胡棲雁強啊!
電話裡頭,展慕華沉默了片刻,這才道:“我昨天住在了翡翠俱樂部,今天早上六點,家裡給我電話,說是父親……反正,我回去看了之後,他老人家腹痛如絞,不斷的哀叫,說是要見胡棲雁……”
西門金蓮想了想,忙道:“既然是腹痛,你趕緊送他去醫院啊!有病治病,沒病也得檢查檢查,我爸可不懂醫道,實在不成,你找徐逸然那個蒙古大夫也成,他醫術還是不錯的!”
展寅肚子痛,要見他老爹做什麼?真是的!西門金蓮說著,就翻身倒在床上,還當什麼大事呢,不就鬧個獨自?說不準就是吃壞了獨自,上個廁所就好了,再不,就是闌尾炎發了?
大清早的,擾人清夢,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七點不到,當即合上眼睛,抱過抱抱熊,把頭埋在熊寶寶身上,繼續睡。
可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真想要睡覺,不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拿過看看,還是展慕華,西門金蓮接通電話,惱道:“展慕華,我要睡覺,沒事別吵我……”
“我父親……”展慕華急道。
“趕緊送你老爹去醫院!”西門金蓮沒好氣的道,“鬧個肚子,吵我做什麼?”
“我父親不是病,送醫院也沒用!每一個小時內,他就會痛上十五分鐘左右,發作的時候,全身抽搐,痛不欲生,他說……他要見胡先生……”
展慕華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道才好,展寅很明確的告訴他,他不是病,而是被胡棲雁動了手腳。
而且,他家的幾個常走動的醫生都來過了,對此完全束手無策,任何名貴的止痛藥,全然沒有作用,每小時的那十幾分鍾,對於展寅來說,簡直就是酷刑折磨。
如果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