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袁熙竟然與曹軍對峙如此之久,不禁有些咋舌,他對袁軍可謂瞭解最深,袁軍的戰鬥力何時如此了得了?
“嘿!不瞞您說,逢紀、郭圖、辛評這些人都已經走了,如今袁熙身邊的謀士僅有沮授與許攸,所以……”
寧容的話沒有說下去,田豐卻是突然明白了,臉上也不由帶著躍躍欲試的模樣。
沮授與許攸?田豐想到這二人就不禁感慨的搖頭,此刻的袁營雖然不如袁紹時期陣容強大,可是沒有了那些爭論,上下將士卻可以同仇敵愾了。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田豐聽到自己的好友沮授不但活著,而且還頑強的抵抗著曹軍,心中湧出一股激動。
“哼!若非侯爺不能上陣,那什麼沮授早就成了侯爺的階下囚!”
自始而終沉默不語的李寧,有些看不慣田豐的得瑟,不禁『插』嘴反駁道。
嗯?
田豐看著寧容,其實這也正是他的疑『惑』之處,曹軍於戰爭不利,那為何寧容沒有前往戰場?
“咳……”寧容難得的臉上『露』出一陣尷尬之情,而後這才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什麼?你也坐了十年牢?”
田豐被寧容話震的跳了起來,怪不得自己十年來被不聞不問,原來正主也被囚禁了起來。
“是啊,所以沒能早早的與先生見面是在下的錯!”
寧容到也是光棍,很坦然的承認了下來。
“你想讓老夫做什麼?勸降?”田豐突然對寧容問道,他不會傻到寧容深夜是來和他訴苦的。
“不!”
寧容知道沮授是個比田豐更硬的骨頭,自然不會傻到讓田豐去勸降對方。
“那你是……”
田豐疑『惑』的對著寧容小聲的問道。
“你!主公需要一面鏡子,而你就是在下準備送給主公的鏡子!”寧容並手為劍,突然向著田豐指去。
“鏡子?”不理會田豐詫異的目光,寧容再次開口道,“正所謂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而以人為鏡則可以知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