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麼多,本刺史就是告訴你們,西涼軍這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終將難逃一死!
如今夏侯都督已經率領大軍前去鎮壓西涼軍,雖說不日就會有戰敗的訊息傳來,可是爾等都給本刺史老老實實的幹活!”
寧容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機,眾人卻是愣住了。
呃?
什麼……刺史大人您說錯了吧?
“本刺史沒有說錯!西涼軍勇猛無腦,卻還不是夏侯都督可以抗衡的!不過……大家不要忘記,我,寧致遠還站在這裡呢!”
寧容霸氣的對著眾人喊到,眾人卻是聞言一驚。
是了!
自己怎麼把他給忘記了,這位可號稱是算無遺策的怪才寧容,魏王把他留下,不就是鎮守關中的嗎!
“不日,本侯將要親征西涼軍,到那時,這長安城將會是空城一座,這是你們的機會,也是敵人的機會,不過……本侯相信,聰明的你們會知道,這座城池擋不住本侯征討的步伐!”
聽到寧容的話,百姓們卻是竊竊私語,不知所以然。
可是司馬懿,鍾繇,郭淮等人卻是暗自心驚,寧容這是在震懾,在講給那些有心人聽啊!
寧容緊緊雙手,望著長安城,他並不介意把此地血洗一遍,他相信今日過後,整個長安城的百姓都會明白他的決心與能力,到那時,就算有人想動,也不會得人心!
……
“師傅,您這是在豪賭啊……”
回到刺史府的陸遜頗為擔憂的對寧容說道。
“不錯!”
寧容撇了眼在場的幾人,坦然的承認道。
“刺史大人,夏侯都督……莫非……莫非真的會敗?”郭淮臉色凝重的問道。
“唉……說不準,不好說……”寧容嘆口氣,現在已經不只是西涼軍的問題了。
“那,大人出征不知帶多少兵馬前往?若是漢中張魯,幷州高幹等人趁勢來攻打,長安城又將如何?”
鍾繇憂心忡忡,關中大戰,長安城勢必會陷入風雨飄搖之中,他這幾個多月以來,為這座城池傾注了無數心血,眼看就要重現輝煌了,他是真不忍心這座古老的帝都再次被戰火蹂躪。
“某乃是雍州刺史,守土衛家是某的職責,不過……若無夏侯都督的軍令,某卻不得私自調兵!爾等就在等等吧!”
寧容有些嘆氣的說著,雖然他可以強硬出兵,但是在這動亂之際,他卻不能開此先河,否則勢必會後患無窮。
“好了!接下來的長安城就交給鍾大人與郭長史了,巡防營的將士某會留下,等某走後你們不可自亂陣腳,長安城的建設也不能聽!懂嗎?”
寧容深邃的眼神瞪著鍾繇,鍾繇沉思片刻,緩緩點頭。
“至於你們幾個?就隨某出征西涼吧!”
目光放在陸遜,龐統,司馬懿,裴元紹,寧武等人身上,瞅著裴元紹興高采烈的模樣,寧容卻是暗自嘀咕,莫非自己錯怪司馬懿了?為何他看到那些蒙面人的屍體會露出厭惡的模樣?
……
“伯言,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說說你對西涼軍的瞭解?”
等到鍾繇和郭淮走後,寧容坐在太師椅上,喝了口茶,這才感覺嗓子好受一些。
“是,師傅……”陸遜躬身領命,腦海中不斷分析西涼的地勢與風土人情。
“西涼軍難成氣候!”陸遜面露自信,緩緩的對著眾人說道,“師傅方才言道,若是馬騰與韓遂執迷不悟,董卓就是他們的下場,弟子深以為然!”“首先,西涼軍戰鬥力雖然強橫,卻有一致命弱點,群龍無首,互不服氣,縱然馬騰與韓遂結盟,可是其麾下諸將必然做不到眾志成城!這正是……其眾雖多,莫相歸服,軍無適主,一舉可滅,為功差易,
吾是以喜。”
寧容聽到陸遜的話,讚賞的點點頭。
“士元,你有何高見?”轉身,對著鳳雛龐統問道。
龐統站在司馬懿身旁,瞅了眼對方,緩緩說道。
“先生,西涼軍目光短淺,互相猜忌,滅西涼軍者必西涼人也!”
“馬騰和韓遂身在西涼,雖薄有才名,卻終究登不上大雅之堂,如今他們為了關中利益而結盟,那自然可以為了其他利益而相互攻伐。
要知道,這二人可是有前嫌之人,韓遂對於馬騰而言,更是有殺妻之仇,學生聽聞那西涼馬超素有殺遂之心,此事可利用一二!”
龐統不但分析了西涼軍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