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恢復元氣的時期,再把那些僅存的精銳弟子派到敵人的地盤去,那萬一個閃失,恐怕一百來年內,我們修真界都欲振乏力!”
“那那難道這個仇我們就不報了嗎?“嚴程虛顫聲問道,他知道楚白在修真界的地位,只要他反對這次復仇行動,那多半整個修真界會回應復仇的宗派就沒幾個了,難道說自己師兄孟波的仇就不能報了嗎?
“不,這個仇一定要報!“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楚白斬釘截鐵的贊同復仇。他冷笑一下,緩緩的說:“教廷已經兩次來犯了,如果我們再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的話,豈不是讓他們以為我們東方無人?”
“前輩所言甚是,我這就去招集人手!”嚴程虛喜出望外,他激動的跳了起來顫聲叫道。然後也未等楚白點頭,已經轉身向門外急急奔去。
“站住,誰說要派人手去的?”楚白斷喝一聲,衣袖輕輕一甩,一道修真力無聲無自的撲去,將嚴程虛輕輕拉了回來。
嚴程虛掙扎了兩下,苦於不敢真的用力掙扎,一時也沒辦法脫身前去招集人手,只得回頭苦笑的說:“楚前輩,不是您說贊同復仇的嗎?為何現在又要攔住我?”
“我是說復仇,不過沒叫你派那些門人弟子去送死啊!”楚白微笑著搖了搖頭,神態瀟灑的站起身來,指著西方笑道:“去西方復仇,我一人足矣!”
“什麼?”旁人都是驚叫出聲,尤其唐嚴更是大叫道:“萬萬不可!”
前一陣子楚白在地府大戰中,被青河滔同歸於盡的法術拋到了異空間,讓唐嚴著實擔心了不少時候,生怕落日劍派剛剛有了那麼一點起色就丟了領頭人,現豐楚白平安歸來,還未讓他鬆口氣,沒想到他又要去西方復仇,這萬一再有個閃失,會連他都想自殺。
“無妨!”楚白微笑著擺了擺手:“西方我也去過一次了,說起來我對那邊比你們要熟悉幾分,而且你們不要忘記了,亞拿薩在那邊已經掌控了血族,我去西方的話有他照慶,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更何況”他傲然一笑,“除非是西方神族再次違反協定干涉,否則教廷還無人能夠製得了我!”
各宗主面面相覷,一時都說不出反對的意見來,只有唐嚴還一臉急切的在那嘟囊著,卻不敢大聲說出來,生怕會惹自己的這位太師叔祖不高興。
看到唐嚴如此在意自己的安危,楚白的心中也不禁閃過一絲暖意,他擺了擺手示意唐嚴不必多說,然後微笑道:“你們放心好了,我此次去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就算西方神族真的下界干涉,難道我還不會跑?再說了,有抱石子與我同去,又有亞拿薩在西方照應,我去是最那的選擇。”
聽到楚白這麼說,在場的宗主們再也提不出反對意見了,畢竟由楚白前去復仇確實比由一些沒有什麼經驗的年輕弟子前去復仇來得妥當,就連最擔心楚白安全的唐嚴也拿不出一個好的反對理由來。
見到再無人反對,楚白長笑一聲,站起來笑說:“那麼就這麼說定了,明日我就出發。”
在教廷的總部,託迪與其他四個聖騎士一起在教廷總部的周邊巡視著,作為一位在教廷中任職已經有三十年的老聖騎士,託迪學學的熱愛著教廷,對他來說,教廷就是他的家,是他寄託靈魂與思念的地方。
今天的託迪顯得有些無精打采,以往始終如標槍一般挺拔的身軀,今日也顯得有些佝僂,這時候的他看起來終於有了那麼一絲老態。
而他身邊的另外四個聖騎士和他一樣,同樣是無精打采的神態,他們的目光四處遊離著,恍惚又疲憊。
其實何止是他們幾人,現在整個教廷內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副模樣,就連一向高高在上的教皇陛下也是一樣,他甚至把自己關進了苦修的山洞中,任由他的屬下如何哀求也不肯出來;
教廷內之所以會出現這樣消沉的氣氛,就是因為數日前東征軍慘改所造成的。原本躊躇滿志的東征,不但沒有如眾人所預想的那樣建立不朽功勳,甚至於不遭到了教廷歷史上前所未有的慘敗。
近十萬東片部隊,在遙遠的東方損兵折將,能夠活著回來的不過三萬餘人,而且個個帶傷,可謂是慘痛至極,然而教廷的惡夢並沒有因此終結。
慘敗而歸的東征部隊一穿越了太平洋進入西方世界的同時,還未等他們緩過勁來,一直埋伏在那裡的近三萬血族與兩萬名狼人突然發動了攻擊,這幾乎已經是暗黑世界能夠派出的最強實力了。
殘餘的教廷東征部隊個個帶傷,人人疲憊,如何能夠抵禦得住以逸待勞的血族與狼人?等到血族與狼人們的第一輪猛攻結束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