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但隨即又回過神來,依舊笑臉相迎的說道:“那公子便從這群姑娘中挑一個去喝喝酒吧?”
葉驚風卻壓根不看這些姑娘一眼,反而是一副孤高的樣子說道:“花魁!我只要找這店裡的花魁。”
見他這般無視自己,這群青樓女子便嬉笑著嗔了他一眼。但葉驚風卻回與無比犀利冷酷的眼神,頓時將這群嬌柔女子嚇得連連後退。
**見他確實無心其他女子,但又想這花魁乃怡春樓的金字招牌,豈是一般人能說見就能見的?
**於是緩緩一笑,然後再打量了葉驚風一番,這才拉高了聲音說道:“我們的花魁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道公子付不付得起?”
葉驚風卻冷冷的望住了**,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瞧不起自己了,若在平日有人敢這樣問他,非被他一刀切了不可。**卻不吃他這一套,反而趾高氣昂的和葉驚風對視上了。
場內,葉驚風目光越是凌厲,**就越是高傲;葉驚風越是瞪眼,**便越是不屑。如此一番僵持,葉驚風早已覺得眼睛酸脹不已,卻依舊拿她毫無辦法了。
只見葉驚風將包袱提起,然後開啟來給**一看,**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裡面成捆的銀票不說,單是那一錠錠的黃金白銀,就已經是金額不菲了。
“公子這般氣宇軒昂,一看便知道是大戶人家。”**隨即眉飛色舞的說道。
“那還不帶我去找花魁?”葉驚風卻是得意至極的說道。
但**卻遲疑了,因為她知道那花魁今夜有客人,是無法旁顧與他的了。
見**遲遲沒有動靜,葉驚風卻生氣的喝道:“你還在這囉嗦什麼?”
“公子有所不知,那花魁今夜有客人了,公子不如換其他姑娘吧?”**委屈的說道。
“簡直豈有此理。”葉驚風惡狠狠的罵道。
葉驚風於是從包袱中取出兩錠黃金丟到**手中,然後徑直著上樓去了。
**只見著這黃金沉甸甸的,根本無暇他顧,直到葉驚風上了樓,**才反應過來,連忙追著上去了。
葉驚風上了樓,直接闖進一個房間,卻見屋內兩人正共赴巫山雲雨,只得氣沖沖的抽刀質問道:“花魁在哪裡?”
屋內二人早已被嚇得失了魂,紛紛搖頭求饒說不知道。
葉驚風只得退出來再去其他房間逐個找,卻也著實驚了不少人的春夢。如此情景,**豈能聽之任之?
**於是連忙止住葉驚風,不許他再胡來。但葉驚風卻反手一柄短刃抵在**的脖子上,**自是嚇得半死,只得指著北面的一間廂房說道:“花魁便在那裡,公子真的要去?”
葉驚風這才收起短刀,放了**。雖然他沒有說話,但**能夠從他堅定的眼神中讀出答案。是的,他鐵了心要去,而去已經徑直著北面的廂房去了。
“公子手腳輕點。”**似是哀求的說道。
葉驚風豈會管這麼許多?只見他一到廂房門口,便一腳踹開房門,然後如入無人之境般的大步跨了進去。屋內,兩個赤身裸體的人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而葉驚風卻淡淡的打量起二人來。
“你就是花魁?”葉驚風望著床上驚魂未定的女子質問道。
受此驚嚇,花魁頓時花容失色,只得怔怔的點頭。而一旁的精瘦男子則連忙用衣物被子捂住她的身軀,好像生怕她走光了一樣。但葉驚風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在了這個精瘦的男子身上。
這精瘦男子一番倉促整理之後也回過神來,只見他從床上躍出,一把抽出佩劍後便對著葉驚風刺了過來。
但見葉驚風長刀一揮,這男子刺來的劍便被輕易格擋開來。精瘦男子欲要再出招,卻覺得胸口有冰涼的異物抵著,低頭望去,卻見一柄短刃正貼在上面。精瘦男子大駭不已,他根本就沒有看清對方的出手,卻一招便被對方拿住了命門。
“我是海圖幫三當家鳳銜杯……你今日若是敢傷了我……我們海圖幫絕對不會放過你。”鳳銜杯激動的說道。
只見葉驚風反手一揮,房門頓時鎖了起來。鳳銜杯見他面無異色,只道他要下狠手了,額頭頓時大汗淋漓起來。
“求大俠放過他,小女子願意與大俠共度良宵。”床上那花魁顫抖著說道。
看來這花魁確實是鳳銜杯的相好,見他受難,竟然願意以身相委來搭救他。
葉驚風卻再望了這花魁一眼,實在不覺得她有什麼特別之處,然後便冷冷的說道:“我對你沒有興趣,你馬上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