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總有話教訓我?”喬菲在我身後說。
我在網路上又入新賽局,對手名叫“我就不信註冊不上”,開局很好,估計又是一個強手,我準備全力迎戰。
“知道為什麼不?年齡,經驗,和一顆熱忱的吹毛求疵的心。”我回頭看看她。
我頭上被她用紙巾砸中。
旭東終於問起了我的事情。
我說,沒換,還是那個年輕的女人,應該是戀愛吧,說不清楚,反正迷迷糊糊的,性生活嘛,基本克服初期的問題,現在很愉快。
“你什麼時候帶出來,讓哥哥看看吧。趁我現在還沒結婚,還有機會。”
“去你的。”
“那我帶你嫂子,你把這位帶出來。”
我在想。
“你不是沒搞定,人家不願意跟你出來吧。”旭東斜眼郎當的看著我說。
我倒並不在意他的激將法,不過,我想,我是應該讓喬菲見一見我的朋友,我會把她正式介紹給他們。
我跟喬菲打電話,說起這件事情。
“週末我請一個朋友打網球,吃飯,你也去吧。”
“這個週末啊?白天我還得到老周那裡值班的。你自己去不行嗎?我也不會打網球。”
喬菲啊喬菲。
我一下子想起去年,我邀請她去看吳嘉儀電影的首映式,她藉口說要帶團拒絕了我,我的手機裡還存著她那天發給我的簡訊。
當時的事情究竟怎樣,時間長久,已無從考察。
而今天,她用同樣的理由搪塞我。
我想跟她說,我當然知道她週末要工作,我剛剛打電話到周賢福那裡託個後門請假,老周說:“家陽,你都過糊塗了,我們這邊修法國假期的,這個禮拜是復活節,我早告訴小喬休息。”
“喂?家陽。”菲在電話的另一邊說。
“哦,好吧。那我們再約。”
我緩緩放下電話,手放在辦公桌上機械的轉動鋼筆。心中為我的一廂情願和女人難測的心緒而有淡淡苦澀。
桌子對面正打國際長途的同事說:“家陽,家陽,快,幫我記一個電話號碼。”
我開啟鋼筆,把他說的號碼記下來,寫完了發現,手上都是鋼筆水,什麼國際名牌,還是外國人當禮物贈送的,我扔下它去洗手。
手放在水下衝洗,洗了很久,仍然留下了淡藍色的痕跡。我看著鏡子裡自己毫無表情的臉孔,說:“笑。”
“笑。”
“笑。”
“笑。”
我還是笑了出來,輕輕嘆口氣。還有工作,還要生活。
這是週二發生的事情,那之後,雖然單位裡沒有什麼重頭工作,但我幫文小華翻譯了一些法文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