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德國人,或者說,他們是猶太人。”
聽到這裡,安泉眉頭一皺,有些不自然地問道:“他們組織裡的成員是不是以黑人為主?而且是那種帶有美國人氣味的黑人。“
“是的,我在澳大利亞的時候,他們就曾經派人在我的酒吧和學校監視我,後來我報過警,再後來就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索菲婭說道:“據我父親的記載,他們通常派黑人來跟蹤一些有名的考古學家,在學者們得到一個比較有用的考察結果,拿到一些文物後,他們就會出現,然後用各種方法把成果據為已有。”
“黑人!“安泉笑了笑,說道:“看樣子我們很早之前就被別人發現了,他們從西安開始就一直跟著我們,敦煌的莫高窟有人跟著我們,在庫卡爾小鎮上也跟著我們,然後在來樓蘭遺蹟的路上,試探過我們,在樓蘭遺址那裡也在監視我們,而昨天晚上的那群沙盜,只怕也是他們主使的,看樣子我還真是太大意了。”
“黑人?”德娜皺了皺眉,說道:“這樣說起來,我倒是有點印象,上次我在澳大利亞,剛從古巴比倫酒吧出來的時候,也有兩個神秘的黑人男子問我去酒吧的目的,難怪我前幾天看到那三個黑人的時候,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他們都是一個機構訓練出來的。”
“有人問你……”索菲婭緊張地說道:“那後來呢?後來你沒事吧?”
德娜笑了起來,說道:“當然,我沒事,不過那兩名可憐的黑人有事,他們在地上足足躺了三個多小時。”
“這麼說的話,其實我們所有的行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安泉總結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索菲,可能我們的計劃要做些變動了。”
索菲婭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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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桶!”透過全息投影裝置,一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