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絨花傭兵團來打頭陣,探清楚整個地庫中所有的一切機關,然後將完整的全息記錄拿到手中的做法,也恰恰證明了西爾特勳爵的勇氣和智慧,在此我代表黑暗教會,向西爾特勳爵給教會帶來的貢獻表示感謝。”
議長沒有給其他人說話的機會,很直接地說道:“雖然這次我們損失了許多的同伴,甚至西爾特勳爵的侄子也因為這次的行動而犧牲,但我們所取得的成績是驚人的,我們不僅知道了寶庫的下落,還知道了寶庫裡物品的數量和分佈,更清楚地知道寶庫的價值,那麼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剷除一切不利的因素將寶庫發握出來。”
“議長閣下,我以為剷除一切不利因素最為重要!”一名明顯有北歐血統的議員站起來說道:“現在知道這個寶庫位置的,包括金雪絨花傭兵團、中國人的傭兵團,以及其他的幾個人,我覺得必須把這些人全部滅口。”
西爾特勳爵也站了起來,說道:“剛剛透過暗影部隊確認的資訊,那支人數不多但戰鬥力極為強悍的中國人傭兵團,是中國在歐洲最強的鐵血傭兵團的一個分隊,而其他人中,仍然生存的人,包括古裡安教授和德娜·勞頓小姐,至於德娜勞頓小姐的同伴,給我們帶來巨大損失的職業保鏢安泉,應當已經死亡了,沒聽過有誰身中十一槍,體內有十五個彈頭,其中三個彈頭在肺部,七個彈頭在腹部和背部的人還能繼續活下去。”西爾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雖然自己的女兒切茜再一次地當成了貢品,雖然自己的親侄子已經死了,但知道這個自己恨之入骨的保鏢已經活不成了之後,西爾特還是很開心地笑了。
“那就好,只要派出暗影部隊,把這些人完全搞定就行了! ”剛才那名議員激動地說道:“這些人都不能說話了,那麼整個寶藏就是我們教會的私產了。”
看著激動的議員,議長先生微笑起來,用很平靜,但聽起來卻很威嚴的聲音說道:“你錯了,我們不能這麼做,相反,我們必須保證金雪絨花傭兵團和鐵血傭兵團的安全,甚至我們要保證古裡安先生的安全和德娜小姐的安全,直到我們將整個寶藏據為己有為止。”顯然,這樣的一個觀點,引起了所有議員的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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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誰?安泉呢?”清醒過來的德娜小心地看著眼前的不良中年,中國人的誠懇外貌並沒有給趙正陽加多少分,在德娜眼裡,趙正陽明顯是極其危險的,因此在詢問的同時,德娜的手已經向綁在大腿上的手槍摸去了。
“別亂動!”趙正陽眼神銳利,但語調卻很是輕柔,溫和地說道:“勞頓小姐被超過五枚子彈擦傷,加上精神過度緊張,我看短時間內,還是不要移動比較好。因此,我將德娜小姐隨身的一武器取走了,包括三支手槍和六把飛刀,以及一支足可以迷倒一頭大象的麻醉針。”
看到德娜眼神中憤怒的神情,趙正陽想當然地解釋道:“不過請勞頓小姐放心,並不是由我來做這些事情的,我們有專門的女隊員負責這方面的事情,因此勞頓小姐大可不必為這些事情生氣。”
德娜眼中的怒火併沒有消減,對於她這樣的西方成熟女性來說,身體是不是被其他男性觸控或接觸,並沒有東方人那麼在意,雖然這幾年因為古裡安的問題,德娜的性夥伴少了許多,但減少並不代表沒有,因此完全沒有理會趙正陽的解釋,德娜眼中怒火只差噴出眼眶地問道:“你們是誰?我的夥伴安泉在哪裡?這裡是哪裡?”
趙正陽看著德娜的態度,然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為自己派駐到芬蘭超過四年卻仍然理解不了西方人思維方式而自責,稍稍考慮了一下,趙正陽說道:“我們是中國駐芬蘭的科學考察隊,這次在我們外出考察的過程中,恰好遇到了你們,因此……”
“考察隊?我看是僱傭兵吧?”德娜臉上泛起奇怪的神情,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又不願意說出來,考慮了一會,說道:“你們應當是帕爾特僱傭的吧,中國人?”
趙正陽當然不會承認,頓了頓,續道:“啊,我們確實是科考隊,有芬蘭和挪威發的科考證明,不過我們和帕爾特先生是朋友。”
德娜當然明白趙正陽不承認的原團,為了寶藏而環遊了世界不下三五回,甚至能夠說一口勉強能夠讓安泉聽懂的漢語的她,當然明白這種中國人特有的心理,淡淡笑了笑,德娜小聲說道:“虛偽的中國人。”然後乘趙正陽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當口,迅速問道:“安泉呢?你們既然是中國人,應當……”
“啊,你說的是你那位同伴嗎?很抱歉,他因為全身中了超過二十槍,加上有十顆以上的子彈還留在體內,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