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面,偏要乘馬,眾人無法,也只好由她。

車行轔轔,一路向西北而去。等轉過山彎時,吉娜回頭張望,還看到父母和族人在遠遠地揮著手。

她怎麼也想不到,再與父母相見時,竟然已是天人永隔。

飛雲崖居大熊嶺西北一百餘里,乃是著名險峻的地方,附近的居民都不叫它飛雲崖,而叫野鬼坡。不知那人為什麼約了這麼個會面地點,也只好趕去。

吉娜一路上興致勃勃,畢竟走這麼遠的路,對她還是第一次。而且有兩位兄長照料著,什麼事都不用操心,木闐又置辦得細緻,幾乎要什麼有什麼。這趟行程與其說是趕路,不如說是遊山玩水。趕了一天的路程,地面石頭漸多,草木漸少,過了重安江,再走十幾裡地,就到飛雲崖。

吉娜吵著說帶的東西吃膩了,要吃些青菜,雄鹿只好命令加快趕路,看看附近有沒有人家。這一急趕,赤日炎炎,更覺難以忍受。

轉過山腳,忽然路邊顯出小小的一個茶寮,雄鹿不禁大喜,道:“妹子你看,那邊有個茶寮,我們可以去打尖歇一下。你想吃什麼,只要他們有的,我總會想辦法弄給你。”

吉娜答應了一聲。雄鹿揮手叫手下的人將車停在門口,和嵯峨服侍吉娜進了茶寮。只見冷清清的沒幾個人,老闆在櫃檯後面忙碌著,幾個茶客背對著門口斜坐。雄鹿看了一眼,就不再多看,大聲呼喝著讓老闆將所有的飯菜都端上來,吉娜則趕緊搶佔了臨窗的位子,拍著桌子一迭聲的叫茶。

就見茶老闆悠閒地從櫃檯後面轉了出來,笑著抱了抱拳,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吉娜姑娘,沒想到我們在這裡又見面了。”冠帶煌然,滿臉躊躇滿志之色,不是吳越王卻是誰?

雄鹿大吃一驚,刷地將腰刀拔了出來,搶上去護住吉娜。吳越王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對吉娜微笑道:“姑娘看我整治的這個店面如何?此去京師,還是讓本王親自伺候姑娘,才可以放心。”

吉娜撇了撇嘴道:“我們不去京師,也不要你管。你既然開了茶館,為什麼不給我們上茶?”

吳越王笑容不改,道:“姑娘要茶,自然有茶。”袍袖揮拂,真氣催動櫃檯上的茶壺,激起一道水箭,如景天長虹般,剎那間將吉娜面前的茶杯注滿。吳越王袍袖輕揮,水箭靈蛇般縮回壺中,竟無半點濺出。

遙聞樓上似乎有人輕輕撥了聲琴絃,吉娜撇了撇嘴,道:“顯什麼顯。”俯下身來咕嘟咕嘟將茶水喝光了,道,“再斟來。”

吳越王手一招,背門而坐的幾個茶客轉過身來,赫然就有歐天健在內。吳越王道:“給吉娜姑娘倒杯茶去。”

歐天健俯身一禮,慢騰騰地拿起櫃檯上的茶壺,倒了滿滿一杯的熱茶,走到吉娜面前,道:“吉娜姑娘請。”

吉娜冷哼一聲,接過杯子要喝,不料什麼東西都沒倒出來。定睛看時,原來一杯熱茶在方才的瞬間已被歐天健的掌力凍成了冰塊!

此時的吉娜,武林高手見多了,也就見慣不怪,指著茶壺笑道:“我正嫌熱呢,你就送了塊冰給我,麻煩你將這整壺也變成冰吧。”

歐天健沉下臉來,猛地一探掌,抓向吉娜的手腕。吉娜一動不動,任由他抓住,笑道:“你抓我的手做什麼?我可沒打你也沒罵你。”

歐天健倒真拿她沒辦法,只好冷冷地道:“跟我們走!”

吉娜道:“那你也不用抓住我不放啊。”忽然將手往他眼前一晃,道,“你瞧,沒抓住。”歐天健一愣之下,吉娜猛一用力,將手抽了出來,咯咯笑道:“那是另一隻手啊,笨蛋!”

歐天健本以她是皇帝要的人,不敢太用力,卻不料又被她這小伎倆所耍,不由又覺好笑,又覺可氣,駢指一劃,茶桌從中分成兩半,歐天健運掌成風,一招雪落長空,掌影點點灑下,將吉娜全身籠罩起來。

虹←橋←書←吧←。←

第25節:解環佩以結言(3)

吉娜哎喲了一聲,對吳越王道:“那個好人,你不來救我?”吳越王微笑不答。歐天健掌影飄忽,忽然片片掌影歸成一個,直向吉娜胸口襲來。

吉娜也不躲避,將胸往前一挺,嘻嘻笑道:“你說我們兩個什麼恩仇都沒有,為什麼要打架呢?”

歐天健想起她是皇上親選的嬪妃,倒不敢真的傷了她,只得收束內力道:“因為我們要捉你回去。”

吉娜笑容陡然一變,高聲道:“那就不客氣了!”乒乒乓乓,所有的桌子、椅子、凳子、杯子都飛了過來。茶寮之中地方本小,歐天健避無可避,凳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