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與他對視著,笑了笑:“我十二歲那年夏天,我媽打工那家服裝廠的老闆要強………奸她,被我媽用剪子紮成了重殘,那老闆妻子嫌丟人便誣陷我媽偷盜不成故意傷人,我媽被判二十年。也是這年冬天,我被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拽進了牲口棚,他一身油膩,至今我還記得他披著一件土黃色的大棉襖,胸前蹭的油光鋥亮,跟牛皮一樣,他指甲裡都是黑泥,頭髮髒的一綹一綹的,八百年沒洗過了,渾身上下都是牲口的臭味……”
早就停在那的陸戰勳像是沒了呼吸,他凝視著她,有什麼灰濛濛的東西在腦中旋轉,她的話像是一把錘子在他的心上反覆砸擊著……不見血光,筋脈已斷……她整個人沒有情緒的躺在那,睜著美麗雙眸,瞳孔裡滿是倨傲之色,連那薄薄淚光也能讓人不寒而慄,好似一把鋒利的匕首,能直捅人的要害!有著誅心之痛,五臟都要跟著破裂……陸戰勳嘴唇蠕動著,想立馬阻止她的惡毒,可不知為何發不出聲音來!急的他雙手直顫,眉頭緊皺!
“我的c……女之身就是被這個老男人給弄沒的,疼的我真是……撕心裂肺……”林以青吸了口氣,極力睜著酸澀的眼繼續笑著說: “怎麼樣,是不是更噁心了?像不像瘟疫?沒辦法,傳染給你了,陸公子你對我還能硬的起來嗎?還要不要給我口………交啊?”看看,她有多壞?她痛,就讓他也痛!
一轉眼的工夫,陸戰勳覺著胸口要爆裂開,他仰起頭喘了兩口氣,雙手撐在林以青頭兩側,略一垂眸,狹長的眼睛俯視著她,那泛紅又冰冷的眼光,落到她帶著淚痕的兩鬢。
“哭什麼!你今個兒把那些害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