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滿眼各種浪漫情懷,尤其在陽光普照的日子,更是畫一般的存在,本是美好的清晨,一家獨立小洋樓裡卻傳來了砸擊聲。
宋家保姆嚇的躲在房間裡沒敢出去,側耳聽著上面動靜。眼睛凝在牆壁處的畫框上,那是一片空曠的海灘,躺著一隻長的像馬的怪物,旁邊還畫了一棵枯樹,而最令人奇怪的是有很多變了形狀的鐘表掛的哪哪都是,上面還寫著記憶的永恆,她每每看到這畫都覺得不舒服,也不知道掛它有什麼用?什麼叫永恆,換一朵花也好啊。
樓上男女主人又開始打起來,叮叮咣咣的砸了很多東西,連她隔了老遠都能聽到。唉,她就不明白了,有好日子不知道享受偏要雞飛狗跳的,真無法理解這些有錢有勢的人。
二樓的飄窗處,孟星月拒絕了宋河的提議,他竟無恥的讓她對外聲稱那女人是她認的妹妹?!憑什麼她要給他收拾爛攤子,她心裡比誰都希望他餿了!臭了!孟家已經大勢已去,她早就心如死灰,只想脫離宋家,離開宋河這個畜生!
宋河陰著臉,歪過頭損她:“孟星月,你還以為你是什麼大家閨秀呢?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信不信我讓你生不如死!”
她早就生不如死了!孟星月立在那面色冰冷的瞪著宋河:“宋河,離婚把,我們這樣沒意思,多少年了,我們沒一天好日子,當初一切都是個錯誤!”她早年的鵝蛋臉已經失去了圓潤光滑,常年吃齋唸佛,有種缺少血氣的白,雖然她眼中有著生活給予的沉痛但她依然是個美人。
“離婚?”宋河突然一笑,眼神冰封,帶著煞氣:“你以為我稀罕要你,你看看你那臭b德性,連分開兩腿都不會,你說你還有什麼用?!我他媽的就拖死你!讓你一輩子呆在尼姑庵。”
孟星月恨恨的盯著他:“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你知道嗎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幹了什麼,你做了多少壞事,惡事,早晚會遭到報應,一點都不會漏掉你!”可當她想到什麼,也就不生氣了反而是一陣的歡暢!
宋河幾步走上前,沒說話一耳光就扇了過去!
孟星月痛叫一聲,歪在了圍欄上,她被打的嘴裡一股子血腥味,耳朵嗡嗡作響。
宋河提溜起她的前襟,是那種皈依者常穿的淡青色的棉麻衣服,看著就晦氣,低著她下巴沉聲開口:“我再問你一遍,你出不出面?”
孟星月緩過神來,半邊臉木木的,感覺不到痛意,她抬起頭看著宋河:“宋河,你的那個孩子才三歲啊,你說他以後會不會像你,會不會像你啊!”
最後一句,孟星月睜大眼厲聲喊出來,她嘴角帶著血,眼中跟燃了火一樣,是那樣的璀璨有神,彷彿雙十年華的她!
她本以為宋河都不會行人道,沒想到竟已經有孩子了!憑什麼?!她不想讓他碰,她真擔心哪天會染上了性……病,她是想讓他斷子絕孫的!!!她憎恨他!恨的要徹底毀滅他!
這個男人害了她,因為他,她什麼都不是了。日日夜夜行屍走肉般的活著……宋河突然就來了興趣,雙手對半一扯,孟星月的衣衫便崩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起伏的峰巒,宋河急切的撲了上去,不管不顧的親著,擠壓她在陽臺的木框上,他喜歡這樣的征服,比那些故意扮演的真實多了……孟星月面色慘白,跟被髒到了一樣作嘔不已,雙手胡亂抓他,打他,噁心,太噁心了……宋河所有的動作卻倏得凝結在了那,他剛才明明感覺到血脈僨張,為何無法雄風大振,他一張臉驚疑不定,陰鬱的眼珠僵硬的動了兩下。
他們保持著男人強迫女人的詭異姿勢。
意識到了什麼,孟星月稍安後就是一種殘酷的興奮感油然而生。菩薩有菩薩的仙露,魔鬼終有魔鬼的惡果,大家都是失意人,都是泥足深陷,誰也別想好過了!她想笑,可她不想再激怒他捱打。
可接下來宋河的一句話就讓她沒了呼吸!
宋河目光一定,陰森森的盯著孟星月:“你以為你躲到神佛裡就解脫了?就能保持你對他的身心?我告訴你,陸戰勳根本不愛你,你在他那也壓根什麼都不是,這次的事也是他搞出來的,是他讓外面的女人帶著孩子找你的,你個傻B!”他把她用力一推,將身體的隱疾全化做嘴上的惡毒,無所不用其極:“早知道你是個阿貓阿狗,跟個喪門星一樣,我他媽的當初怎會要你,就是賣的也比你有吸引力,滾廟裡去,哪天我一高興沒準給你配個和尚,讓你徹底入了佛家之門!”
孟星月眼底充滿了滄桑和痛苦。
當年他們本來是一對啊。怪誰?該怪誰!怎麼能什麼都不是?他至今未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