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也不說話,顧自解了靈兒的衣衫,並將衣服粗魯的扔在一邊靈兒已經嚇得發不出任何聲音,驚恐得瞪著那人。
那人稍微示意,靈兒潔白無暇的後背被板了過來,手拿燒紅的繡花針,那人又陰冷的問了一句:“你說不說,書信是不是在閔雪睛的手中?”
靈兒連哭帶喊,聲音裡透著淒涼:“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那人發出陰森的聲音:“不讓你吃點苦頭,看來你不說實話啊。”
話說完,那繡花針猛地刺進靈兒的後背,夾雜著“滋斑”的聲音,靈兒慘叫一聲:“啊!”
那人將針拔了出來,吹吹上邊的煙霧:“嗯,這繡花針若是燒燙了,插進人的肌膚,連個血腥都看不到,為何呀,都給燒焦了,吆,這細皮嫩肉的,可惜,可惜啊。”
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靈兒臉色驟然變得蠟白,嘴裡恨道“你們這群畜生,畜生!”
“說還是不說?”也不多言,只問這一句話。
靈兒依然拼命搖頭,那人將燒紅的繡花針又刺入後背,靈兒頭一揚:“啊!”又是一聲慘叫,淚水伴隨著汗珠滴滴答答流在桌子上。
“你若是不說,我就這麼一直紮下去,說還是不說?”那人又問道。
此時面板燒焦的味道瀰漫在空中,靈兒痛得幾乎昏厥過去,實在忍受不了了,她在心中悽苦的喊著:王妃,您原諒奴婢吧,奴婢受不了了!
那人慾再插進去的時候,靈兒嘶啞著嗓子喊道:“是有一封書信!”
”嗯,這才聽話嘛!”那人將針放在桌手上,拍了一下靈兒的臉頰,靈兒連躲閃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下我談走了嗎?”靈兒氣喘吁吁的問道。
“等會就放你走,可現在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助我們完成。
靈兒不語,那人顧自說道:“你現在告訴我們,那封書信她藏在了哪裡?”
靈兒死命的搖頭:“這個我真得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真得不知道啊!”
“不說實話是嗎?”那人的針又刺了下去,靈兒哭喊著:“我真得不知道啊,真得不知道!”聽得此言,二人對看一眼,其中一人說道:“那好,你回去後找出閔雪晴藏信的地址,然後將信偷偷拿出來交到我們的手上。”
靈兒知道那封信至關重要,若是被這此人拿了去,公主肯定會陷於險境,主子待自己恩重如山,自己不能害主子啊,心道,就算是今個死了,也不能應了此事,靈兒打定主意,頭費力一抬:“我辦不到,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那人依然不急,拿著繡花針在火上燒烤,慢悠悠說道:“我不急,不過這次可不是扎後背了,若是插在你這俏生生的臉兒上,不知會不會影響你的容貌啊?”
“什麼?”靈兒大呼起來:“不要啊,不要啊,千萬不要!”說著話,身子試圖躲閃,可依然動彈不了半分。
“汪林若是看到你毀容的形象,不知道還會不會傾心於你那!”那人冷森森說道。
汪林的事情他們也知曉,靈兒費力說出:“你們到底是誰?”
那人也不應答,針慢慢移至臉頰:“應還是不應?若是應了,你和汪林結為連理,你一個丫頭也算是有了終身幸輻,若是不應,現在就毀了你。到時候汪林見到你躲而不及那,哈哈……”
“不要,不要啊……”靈兒的腦袋左躲右閃,拼命的躲避著,那人卻不為所動,繡花針在慢慢靠近,眼看著接近左臉頰之時,靈兒的眼淚撲簌簌落下,閉上眼睛,終於喊出一句:“應了你們,求你們饒過我吧,饒過我吧!”
三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隨耶將靈兒的身體鬆開,靈兒頓時癱倒在地上,旁邊一人給她穿好衣服,又從衣袖中掏出巾帕替她擦了汗水和淚水,將她扶了起來:“等會送你出去,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若是有半點違抗,將你毀容,讓汪林也死無葬身之地!”
靈兒還未反應過來,後脖頸被人用力一擊,待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斜靠在一棵大樹旁邊。
自己的脊背火辣辣的疼,靈兒顧不得許多,掙扎著站了起來,現在天色已暗,沒有一個人,靈兒緊緊身上的衣服,步履蹣跚的回了靜雪閣。
剛入院子,玉娘便迎了上來:“你這死丫頭,跑到哪裡去了,害得大家擔心。”
閔雪睛聽得聲音,也走了過來:“靈兒,你怎麼現在才回啊,王爺今個過來嗎?”
“啊,過來,過來。”靈兒趕緊應道。
閔雪睛看她臉色蒼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