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霍君洌明白她話中之意,並不回答,只明媚灑脫的一笑,“四嫂仙人之姿,又是如此灑脫清絕的女中豪傑,想必不會在乎這些俗禮。”
初淺汐見他言語之間恣意豪氣,不是那等輕薄之人,況且,自己昏迷一夜,若他要做什麼,哪裡還等到現在。便忍痛扶著牆壁艱難的站起來,“我要著衣,還請業王暫避。”
霍君洌點點頭,卻並未出去,只轉過身背對著初淺汐。初淺汐頓了頓,快速的將衣服穿好,才道,“好了。”
他轉過頭來看著她,目光清澈,半晌,“豔若桃李,傲若梅菊,四嫂果真天姿國色。”霍君洌不由笑出聲來,明媚的眸子裡流淌著光華,端的是恣意風流。
初淺汐淡淡勾唇,“我倒是對業王此時出現在此地的緣故很好奇。兄嫂的臥房……業王就這般來去自如?”
霍君洌哈哈一笑,不以為意,“禮教豈為我輩所設。”負手而立,明媚灑脫,“我不過來見識一下餓暈過去還能接我背後一箭之人是何等風姿,況我拳拳赤子之心,光明磊落,何處去不得?”
初淺汐一愣,原來昨日那一箭竟是他射的。也立刻明白那一箭是要試試她的身手,雖然無語,倒也被他身上這恣意灑脫光明磊落的氣度震懾了。她遞上那件銀貂皮大氅,誠摯道,“多謝業王!”
霍君洌見她果真不再介懷,眼中流光閃爍,顯然十分高興,“四嫂真乃巾幗奇女子,小弟甚是傾心,他日若能與四嫂一同仗劍走天涯,必是人生一大快事!這衣裳還是四嫂穿著吧,女子體弱,受不得凍。”說完,接過大氅,給初淺汐披在了身上。
初淺汐正要說話,忽聞門外雲歌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為難道,“昨夜王爺離開後,奴婢謹遵吩咐,並未進去打擾王妃休息,現在天色尚早,王妃還未醒來……”
隨後便聽見霍寒壁冷淡的哼了一聲,“天色尚早?”話音未落,門“吱呀”一聲開了,霍寒壁甫一進門,就看到要告辭離去的霍君洌,初淺汐身上還穿著他的衣服,臉色一沉,不悅道,“你怎麼在這兒?”
霍君洌沒有回答,搖頭嘆息一聲,“四哥,你太粗暴了!四嫂傾城之姿,若是小弟有幸得之,必將愛若珍寶……”說著,搖頭離去。
待霍君洌離一走,霍寒壁猛地猛地關上門,臉色陰沉不定的看著初淺汐。
只見她面上淺淺的笑容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一臉冷霜,霍寒壁怒不可遏的一把將她扯到身前,陰寒的道:“沒想到,你竟然連一向清高孤傲的老五也勾引上了,我倒是小瞧了你!”
初淺汐狠狠的推開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對霍寒壁怒目而視,“你敢不敢更無恥一點?”
“我無恥?”霍寒壁眉峰一冷,幽深的雙目緊盯著她,一步一步走到身前,倏爾抬手捏住了初淺汐的下巴,“當著陌生男子的面……衣衫不整!究竟是我無恥還是你放蕩?”
他昨晚離去的時候是將她從浴桶裡摔出去的,她身上一絲不掛的昏迷了過去,不曾想一夜間房間裡竟出現了別的男人!霍寒壁心裡騰地升起一股怒火,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知檢點放蕩下賤?
喉嚨原就疼著,肩膀也痛的不敢動,此時又被他這樣制住,初淺汐氣的差點沒破口大罵,狠狠的甩掉他的手,“如果你不是你昨晚突然發瘋,你當我願意啊!”
霍寒壁一怔。昨晚,他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差點殺了她。好在最後想起這女人雖然該死,可她關係到東滄的安定,斷不能死在這裡,便留了她一條命。他離開的時候她雖然暈倒了,可畢竟是身懷內力的練武之人,雖然比不上他,但很快甦醒卻是沒有問題的,如何,竟暈了一夜?
霍寒壁陰寒著臉,二話不說上來就撕破了初淺汐穿好沒多久的上衣,肌膚一觸道寒冷的空氣,她不由得打個寒戰,初淺汐愣了愣,下意識的一巴掌甩在了霍寒壁的臉上,“卑鄙下流!”
霍寒壁被打的一時錯愕,看著一臉憤怒的初淺汐,眸色更加陰沉,一把捏住她的肩膀將她拽了過來,“你發什麼瘋?當我願意碰你?!”
初淺汐這才注意到他的掌心握著一隻碧綠的玉瓶,瓶蓋一開啟,濃烈的清香飄散而出,他倒了些ru白色的膏體在手心,粗魯的揉上了她泛青的肩膀。
他手上力道大,初淺汐疼的幾乎抽搐,看著他近在咫尺冷酷的臉,她突然一把推開他,“少裝了!你不是一心要弄死我麼?現在又來做什麼貓哭耗子!”
“你說得對。”霍寒壁霍地俯低身子近距離的凝視她,細長的眸子揚起一抹寒氣肆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