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幾次三番如此挑釁!!”
“妻氏,”連曜玩味的反問道,言語間竟有些高興,“那你說,我的妻氏是否十分美麗。”寶生被問到,想起雪煙的姿容,有些愣住,老老實實讚道:“美的像仙子。”
連曜又笑了,道:“是啊,那麼美的仙子,我怎麼會喜歡於你,只怕是你表錯了情。或者你對我有意,反汙我挑釁你,是也不是。”
寶生單純,並不知其意,只道攪合起人家的家室,是十分不和禮法規矩的,心裡有些慌張,匆匆辯論道:“我不是故意談論此事,我怎會對你有意,你就是個羅剎鬼,羅剎鬼!”
連曜心中得意,只覺人生從未像此刻這般輕鬆萬分,沒有任何身份束縛,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前程往事,沒有罪孽內疚。
“你在哪裡學得畫那樣的羅剎鬼。”連曜笑問道。
寶生方想起那張畫紙,黯然道:“我幼時隨父母到過福州海邊,見過西洋貨船上的西洋水手,長相就是那般,長髮捲毛,藍眼睛,大鼻子。父親說他們來自琺琅國。”
連曜笑了,想了想道:“以後你也帶我去看看那琺琅國人,可好。”
寶生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