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著東西跑進廁所。我發現吳大少居然有給我買那個耶,拿來的牛仔褲和我身上的顏色相差無幾,不留意的話沒有人看出我換了褲子。我走出去,吳海靠著牆站著,正衝我笑。強大的羞赧姍姍來遲,這會兒猛烈的衝擊著咱的小心臟,吳海過來拉我的手。
吳海到小賣部給我買了杯溫熱的奶茶,我們在操場邊慢慢地走,吳海拉我在草坪上坐下,“肚子還疼嗎?”
“也不是很疼了。”隱隱的那種感覺很難描述。吳海靠過來貼著我的背,雙手在我的肚子上環抱一圈,手掌在我腹部溫柔地撫摸,酥軟的感覺讓我全身顫慄。
吳海輕輕地吻我的額頭,“舒服點了嗎?”我應了一聲,卻像呻吟一般。吳海眼睛黑黑幽幽,帶著溫柔的亮光,他低頭,慢慢地扣開我的唇,仔細地探索著,越來越深入,他的舌頭糾纏著我的舌尖,熱烈的交纏,似乎有一種火焰燃燒起來,從心底一直燃燒到全身。不知過了多久,我無力地被他抱在懷裡,他的懷抱很溫暖。安靜的操場上沒有聲響,只有心跳聲怦怦有力。這樣緊緊的擁抱,讓我忽略了身體的不適,竟有種想睡的感覺。
吳海咂咂嘴,又低頭輕啄我的唇,“我們走,要下課了。”
我這才意識到我們剛才的舉動有多奔放!天啦,媽媽咪,這個“早節不保”也會造成嚴重後果滴!我掙扎這要站起來,卻被吳海抱緊,他的臉貼著我的臉,“小瑾,長大了呢。”我的臉發燙,他又輕輕笑起來,“真好。”
吳海的叔叔吳海峰在元旦節的時候結婚,我被邀請在列。吳海領著我大姑大舅叔叔阿姨到處叫,介紹我身份的時候乾淨利落:我媳婦兒。我怎麼覺得別人吳叔叔的婚禮成了我和他的家長見面會?
咱得到的資訊是,吳爺爺和吳爸爸預設了咱“童養媳”(從孩童時代就養著,長大了當自家媳婦)的身份,要不然在一群親屬子弟面前也不會允許吳大少任性。那些大姑大舅叔叔阿姨倒是給了我不少紅包,讓我總有種嫁人的錯覺。吳海還好死不死的湊到我耳邊說:“咱們好好觀摩,過不了幾年就該我們了。”呼呼~~~這也太激進了?未雨綢繆也不帶這樣滴。話說別人海峰叔叔就很有思想嘛,堅決貫徹晚婚晚育,嗯,雖然是奉子成婚,三十好幾的人了也沒啥錯嘛。
話說初二期末,吳海的成績提高了不少,已經縮短了一個考室的距離,雖然還沒有到他想要的高度,但畢竟有進步嘛。吳家一家子都很高興,要知道以前的吳大少可從來沒啥學習的興趣,甚至吳爸爸還放出過這樣的狠話:只要吳小子能堅持讀完九年義務教育其他的隨他。現在看到竟是出人意料的驚喜了。
寒假的時候陪吳爺爺和奶奶去海濱度假,我和吳海愜意地在海邊談情說愛,打打鬧鬧,不想出門兒的時候我就跟吳奶奶學煲湯做菜,祖孫兩代人過得溫馨融洽。因為惦記父親,我和吳海還是在過年的時候回了家,包著餃子,看著春晚,生活到哪兒都有滋有味。
吳海特別會打籃球,他的身高和體能都有優勢,一直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在他的帶動下,我也會簡單的傳球控球,投籃卻一直準確率不高,尤其是站在兩分線上投球就特別費勁,吳海說我力氣小,還讓我跟他一起練拳,我怕疼,打死都不學,他就決定教我舞劍,說我內體虛,需要補氣。我是沒看出來這個有多補,倒是以後我和吳爺爺吳奶奶成了劍友,沒事兒三人還能湊一塊兒練練。
吳海在初二的時候進的學校籃球隊,每天下午他們隊裡的十多個人都會聚在一起打會兒球,我通常都在教室等他打完回教室,然後一起離開。有一天我正站在教室裡看吳海打球,一個人走了進來,我聽到腳步聲嚇了一跳,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都不會有同學來教室。那是個矮個子女生,有點胖胖的,長得還不錯,眼睛大大的。
“你有事嗎?”我問她。她有些靦腆地看我,“請問,你知道吳海坐哪裡嗎?”
我愣了一下,指了指她正挨著的位子,“你站的那兒就是。”其實我想她既然來找,應該已經打聽好了的。
“謝謝,”小女生低著頭,把一個心形的禮盒小心翼翼地放進吳海桌子底下,然後匆匆掃了我一眼,“我走了。”
這是什麼狀況,有人當著我的面塞了一個禮盒給我男人,這個問題嚴重不?我需不需要拿出來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詞彙?等等,今天我是無意中撞到了這麼一件“桃色”事件,但我有理由相信這不是一起偶發事件,曾經、正在或者即將有人開始對吳大少暗送秋波了?為什麼我沒有聽當事人提過一丁點?哼!居然想瞞我!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