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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有失去平和。

“哦!純粹的好奇,沒什麼目的。我原先挺可憐她的,覺得這樣一個小姑娘,將青春搭進去很可惜。不過現在發現我實在是太老了,老到完全看不懂現在的女孩子。事實上,人家根本不以為意。我勸你,還是要小心玩火,別到最後燒到自己。她都跟我說了,有自己的愛人,今年要結婚,對你不過是逢場作戲,你心裡有個數就行了。”

宋思明的心也開始裂成碎片了,他依舊平靜地說:“我早就跟你說了,都是逢場作戲。”

第二天一整天,宋思明都坐立不安,幾次想給海藻去電話,都因為工作忙碌,跟著上頭來回跑而沒有時機。到下午臨下班時,終於抽空給海藻去個電話:“我晚上要見你!你在公司等我,我接你。”

海藻眼眶又紅了,回一句:“不見。”可惜,話筒裡已經是滴滴滴了。她呆坐著想了一會兒,在MSN上給小貝發訊息:“我今天晚上臨時有應酬,不能回去了,你自己做飯吧!”

宋思明直到夜幕低垂,華燈綻放以後才給海藻去的電話。海藻一上車,宋思明二話不說就開著車把海藻帶到郊外的別墅。他們的車後,一直跟著一輛計程車。

宋思明挾持著海藻一路奔上二樓,反手開了燈,任海藻不停反抗。宋思明把海藻丟進沙發裡,惡狠狠地指著海藻說:“你!你!你對我逢場作戲!你!你!你要結婚!你!你有愛人是吧!我今天就做給你看看!”說完又把海藻一把給推到床上,在海藻的推打中,強行進去。海藻先是低聲哭泣,再後就眼淚奔流而下,無聲流淚。宋思明帶有發洩性質地折騰海藻,直到一動不動。

海藻哭得精疲力盡,胸口脖子上是被宋思明發怒時吸的紅印。她就那麼癱著,一動不動。

宋思明醒過神來,給海藻蓋上被子,抱著海藻不出聲。過了好久,他才說:“海藻,我的心都碎了。”

海藻又開始哭,反手抱著他說:“你為什麼要那樣說我?為什麼?”

宋思明心疼又憐惜地摸著海藻的頭髮海藻的背說:“我早已經不是我自己。對不起,海藻,對不起。”說完,非常非常溫柔地在海藻身上的紅印上親一親,“海藻,我無法不愛你。”

海藻哭著說:“你根本不愛我,你只愛你自己!我不過是你的一個棋子!因為你,我才要忍受別人的唾棄!”

宋思明把手壓在海藻的嘴上,親吻她的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保證,我會用我的一生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委屈。”

海藻哭累了,沉沉睡去。宋穿上衣服,坐在她身邊安靜地守著,不時試探她的額頭,摸摸她的手。等海藻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是午夜1點了。她彈簧一樣驚恐地坐起,迅速穿好衣服往樓下奔去,邊奔邊喊:“天哪!太晚了!”

宋思明趕緊跟著出去發動汽車。別墅的鐵門緩緩開啟,汽車往門外行駛。突然,宋思明一個急剎車。車燈前面,是滿臉寫著傷痕和痛苦的小貝。海藻的頭突然開始暴疼,無法自制。

“天哪!”海藻呆在那裡。

宋思明也不動彈。

小貝的眼神痛到可以將海藻侵蝕,體無完膚。小貝就那樣站著,看著車窗後面的海藻,然後默默地,孤獨地離去。

海萍晚上下課後,Mark攔住她,送給她一個包著漂亮包裝紙的禮品盒。海萍很詫異,問:“這是什麼?”

Mark說:“帽子。你不穿帽子。冬天冷,我想你是頭疼的,送給你,是一個謝謝。”

萍大笑,說:“我們說戴帽子,不說穿帽子。我們說‘你會頭疼',不說你是頭疼的。”

Mark就感到很奇怪,問:“你不是說wear是穿嗎?為什麼帽子不是穿呢?”海萍說:“我們習慣說穿衣服戴帽子啊!你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Mark又問:“那你告訴我,什麼用穿,什麼用戴呢?如果是鞋子,用什麼?如果是手錶用什麼?如果是眼鏡用什麼?”

海萍把她能想到的都用筆寫下來,讓Mark去背。她明顯看出Mark一頭霧水。回家的路上海萍還在琢磨這個事情,怎麼跟老外解釋穿和戴的區別呢?晚上海萍坐在廁所馬桶的蓋子上洗腳,旁邊蘇淳在刷牙。海萍問:“你說,穿和戴有什麼區別?為什麼我們平時有時候說穿,有時候說戴呢?”

蘇淳說:“習慣用語啊!很多習慣用語,你很難跟老外解釋的。我們就這麼說的,沒道理。要不,英語裡的in、on、at、of,我們為什麼老分不清呢?人家就是這麼說的。”